第七回 俛首自招

羅開在紅梅小築一住月餘。瑤姬有意結納羅開,不時前來紅梅小築閒敘,但礙於環境,二人始終沒有單獨見面。羅開和怪婆婆多次商議,都認爲不宜再拖延下去,最直截的方法,只有羅開向她作出主動,再不能擺出君子的模樣。

不覺又過了幾天,天熙宮忽然傳來朱元璋駕崩的死訊,文武官僚,無不哀痛。羅開和怪婆婆驟聞這個消息,心裡也是一驚,知道瑤姬要行動了,若不早點把瑤姬制住,真個後果堪虞。

當晚,康定風憂心瑤姬的事,便趕來紅梅小築和羅開商議,正好羅開也和怪婆婆談論此事,康定風和怪婆婆見過禮後,羅開向他問道:“師哥,宮主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康定風搖頭道:“這等事情,大宮主是不會和我說的,但從表面來看,卻看不出什麼,一切和平時無異。”

怪婆婆道:“她謀劃多時,恐怕早就安排妥當,就是有什麼行動,也無須她親自出馬。現在我擔心的,就是她會用什麼方法去挑撥燕王作亂。”

羅開道:“燕王素來就不滿朱允炆,就是沒有瑤姬從中作梗,也極有可能弄出大事來,但這種皇室嗣位之事,本就與咱們無干,就怕禍起蕭牆,讓蒙古人乘虛而入,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理。”

說到這裡,羅開忽然想到一件事來,在大腿上一拍,叫道:“莫非是這樣!”

怪婆婆和康定風同時一怔,怪婆婆問道:“羅開你想到什麼?”

羅開道:“大家可記得燕王的愛女妁湄郡主?”

當日朱妁湄在街上給哈里調戲,怪婆婆並沒有在場,是以不認識朱妁湄,便問羅開此人是誰,羅開便將怎樣遇見朱妁湄的經過說了。

康定風也是聰明人,一聽見羅開提到朱妁湄,已猜到了幾分,說道:“莫非師弟是說宮主會利用妁湄郡主?”

羅開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想,現在燕王的女兒正在京城,倘若我是宮主,又豈會輕易放過這個好機會。依我來看,不論宮主是否會向妁湄郡主動手,咱們也要好好保護她纔是。縱使沒有宮主這件事,假若燕王真的和朝廷翻臉,朱允炆必定不會放過妁湄郡主,以她爲人質。”

怪婆婆點頭道:“沒錯,這不是一件小事,須儘快辦理。”

羅開向康定風道:“我仍要留在這裡去對付宮主,暫時無法抽身,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師兄你可以幫忙。”

康定風道:“師弟就不要和我客氣,儘管說出來就是。”

羅開道:“師弟明兒馬上趕赴凌雲莊去,將此事告訴師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強,就算遇見天熙宮的高手,相信也能應付有餘。”

怪婆婆搖頭道:“還不行,現在朱元璋一死,她身爲孫女,這段日子必定會留在宮中,這樣叫你師父如何保護她,難道要他每日都偷進宮去。今次保護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夠幫忙,那是最好不過。”

羅開點頭道:“是啊!這點我怎會想不起,她是公主身分,武功既高,出入內宮自然不成問題。”

康定風道:“我知道怎樣做,就交給我辦好了。”

次日,瑤姬派遣駱霜茹前來紅梅小築,羅開連忙迎出,駱霜茹福了一福,回禮完畢,寒暄了幾句,駱霜茹說道:“霜茹今次前來紅梅小築,實是受宮主之命而來。宮主說難得今日天清日晏,想邀請羅莊主和衆位夫人共遊碧漪湖。”

羅開暗想:“我正愁怎樣和瑤姬單獨見面,這個確是個大機會,但身旁帶着四個妻子,倒有點爲難。羅開念頭一轉,便道:“宮主的好意,羅某先在此謝過。只是拙荊四人早和二宮主有約,打算出宮外遊玩,這個……”

駱霜茹笑道:“羅莊主無須客氣,便改日吧,既是這樣,我也該回覆宮主去了,霜茹先行別過。”說着又是一福。

羅開拱一拱手,連忙道:“宮主這番美意,羅某好生過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讓我親自向宮主致歉纔是。:”

駱霜茹知瑤姬早有招納羅開之意,聽羅開這樣說,正合心意,便道:“羅莊主真是禮數周到。請,讓霜茹爲莊主引路。”

羅開謝過,便隨同駱霜茹而去。二人來到渡頭,正停泊着一艘大船,駱霜茹引領羅開上船,瑤姬已聽得下人通傳,親自迎出船艙,彼此施禮完畢,再聽得駱霜茹說出原委,當即笑道:“羅開弟恁般客氣,箬瑤豈敢當。既然今日四位夫人不在,箬瑤斗膽越俎代庖,陪羅開弟暢遊一天如何?”羅開一笑,再次多謝。

瑤姬吩咐駱霜茹整備酒席。大船緩緩離開渡頭,向碧漪湖駛去。二人談笑之間,駱霜茹出來說酒席已經辦妥,二人進入船艙,只見艙內燈燭輝煌,佈置異常講究華麗,圓桌之上,珍饈羅列,瑤姬請羅開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數巡,說說笑笑,不一時酒已告罄,瑤姬呼喚下人再送上酒來,大有不醉無歸之勢。二人各懷異心,各出手段,問答之間,卻越來越顯大膽綢繆,羅開假意拿箸不穩,丟在瑤姬腳邊,瑤姬看見,俯身伸手拾取。羅開見機,同時出手,正觸及瑤姬的玉指,誰知瑤姬竟不縮手,羅開藉勢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時四目相視,瑤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軀,掩口笑道:“我還道你是個彬彬君子,豈知卻是登徒子一名,你這般做作,不怕四位嬌妻嗔怒麼?”言語之間,百般風情。

羅開本是個正直之人,聽後也暗罵一聲“慚愧”,但爲求事成,不得不擺出一張涎臉來,笑道:“宮主你豔麗無雙,猶如仙子臨凡,誰不心動,倘能讓宮主憐愛,縱使斧鑊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懼妻子嗔色。”

瑤姬自詡美貌,又見羅開說得認真,不由心花怒開,嬌笑道:“先前還叫我箬瑤,怎地又改了稱呼了,咱們到裡面再聊好嗎?”

羅開知她入殼,笑站起來,輕扶纖腰,相摟相偎,同進內室。艙內房間並不大,卻色色俱全,瑤姬腰肢款擺,回過身來,雙手勾住羅開的脖子,踮高腳跟,湊上櫻脣,一陣幽香直撲過來,羅開不由一蕩,忙圍上她纖腰,低頭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來舌往,吻得唧習有聲,好不動興。羅開雖然心有隱秘,但瑤姬的誘惑,確實非比尋常,也不免有點動情。親吻一會,同進羅幃,雙雙倒在牀上。羅開隔着衣衫,在瑤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內如焚,慾火漸濃。不到一晌,只覺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納不住,伸出玉手往巨物一摸,不由又驚又喜,心想這物事怎地這麼粗大,一手竟把握不來,猶如棒槌一般,不由淫興狂騷,把弄時移,說道:“待我脫了衣衫,再與你盡興好麼?”

羅開聽見,點了點頭,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將瑤姬脫得精光赤體,仰倒在牀。只見香乳纖腰,雞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時羅開做面首之時,也曾和瑤姬有過肌膚之親,現在看見這副嬌軀,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時也看得羅開意蕩神迷,忙脫去身上衣物,一根巨龍,立時豎在瑤姬眼前。

瑤姬直看得雙目放光,她自問閱人無數,卻不曾見過如此威猛的神物,忙雙手箍定羅開頭頸,脆聲說道:“沒想羅開弟你竟然天生異稟,超於尋常。”說着又伸手輕輕握住,撫弄不放,不覺春心蕩漾,把棒頭湊着縫兒,研研擦擦。

羅開知她興動,自己亦感難忍難耐,腰板一沉,頭兒已闖了進去。

瑤姬“啊”了一聲,如鶯囀喬林,一切快感全然寫在俏臉上。羅開輕車熟路,運勁一挺,玉龍立時直抵深宮。瑤姬又叫了一聲,兩條玉臂緊緊摟住羅開,顫聲說道:“好……好深,脹死人家了……”

羅開並不馬上奔馳,只是款款輕輕,淺送輕提,但瑤姬已感熬當不起,口裡不住呻吟嬌啼。羅開見她暢快,擡起她雙足,漸漸加快節律,每下直刺花房,一口氣便數百餘,依然金槍不倒,勢若狂龍。

瑤姬被弄得神魂無主,香汗如珠,柳眉緊蹙。她和男人**,可說多不勝數,在她心中,本以應天鈞爲最,怎料今日遇上羅開,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羅開不只物事粗長,且耐力驚人,自己早已泄了幾回,但羅開仍是半滴不漏。$$這等強人,當真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羅開運起神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幾分,把個寶穴擠得滿滿當當。

瑤姬雖身在樂中,也感羅開的變化,心中不由一驚,嬌聲問道:“你……你怎會也變大起來,這樣奇怪。”

羅開也不隱瞞,微笑說道:“不知你可曾聽過“乾坤坎離**”這門功夫?”

瑤姬一聽,登時呆住,連忙問道:“難道這……這就是“乾坤坎離**”?”

羅開道:“前時我機緣巧合,無意中獲得一部古籍,書內載有這門神功,因而曉得些許皮毛,前時曾用於四個妻子身上,果生奇效,今日難得與你歡聚,自然不敢藏私。”

瑤姬聽得驚喜交加,“乾坤坎離**”和“玄女相蝕**”這兩門功夫,都是天熙宮祖傳之秘,瑤姬自然知之甚詳。更知“玄女相蝕**”若能配合“乾坤坎離**”,彼此相輔相成,其效更是無窮無盡。她一直認爲,懂得這門功夫的人,便只有父親紀長風一人,自從父親死於水牢之後,還道世上再無人曉得,誰知羅開竟得奇遇,習得這門功夫。

就在瑤姬錯愕之餘,忽又想到一件事來。瑤姬暗暗想道:“羅開既然懂得“乾坤坎離**”,豈不是無法以“玄女相蝕**”控制他?這如何是好!”想到這裡,不由又有點失望。瑤姬迴心細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尋他法是了,今日難得遇上羅開,也算是奇緣,如今先和他享樂一番,其他再另行計較是了。

羅開看見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過,不動聲色,仍是**不歇。瑤姬心意已定,遂盡情承受,不停拋臀送牝,恣情縱樂。羅開奮勇強攻,轉眼又是數百抽,直弄得瑤姬頻頻泄身,香肌戰慄,銷眉死忍。

瑤姬終於忍受不過,開聲求饒:“羅開弟你這門功夫果真厲害,人家實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氣再與你耍樂子。”

羅開想起當初被送進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饒,只是這個心如蛇蠍的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師,今日已橫屍水牢了!想到這裡,報復之心立起,當下非但不停,倒加緊狠戳,下下搠着花心,宛如雞啄蟲米一般,猛頂**。

瑤姬再難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還有二寸多在外,不容再進,心慌起來,苦於羅開正殺得興起,央求多次,始終不停,漸覺頭目森眩,險些昏了過去。

羅開見時機成熟,巨物奮力一頂,頭兒竟爾撐開宮門,直捅了進去。瑤姬那堪這下狠擊,不由“呀”的一聲,叫將起來,膣內倏地緊縮,牢牢將來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動,暫且停住!”

瑤姬這聲叫停,正合羅意,真個馬上停住,只把頭兒藏在深宮裡。瑤姬見他不動,立即放下心來。她又哪裡知道,羅開已依照紀長風所授的神功,正開始運功取其內力。羅開恐她發覺,不敢一下放盡,乘着瑤婚欲熾智昏,便一點一滴的索取,瑤姬竟然全不知覺。

如此靜止多時,瑤姬的一半功力,不知不覺間已被羅開化去。再過一會,瑤姬神智漸清,方發覺體內真氣漸泄,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運起內力反抗,豈料略一提氣,內力去得更猛更快,大驚之下,暗運“玄女相蝕**”,竟依然無效,內力如決堤般一去不返,驚叫起來:“羅開你……你作什麼,快放開我。”

瑤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羅開擊去,但此刻內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羅開的敵手,只覺胸口幽門、璇璣,腹下氣休諸穴一麻,已被羅開封住穴道,渾身動彈不得。瑤姬大駭,正想大聲求救,羅開見她櫻脣一動,已知其意,卻不理她,瑤姬勉強叫了幾聲,只是有氣無力,無法傳遠,便是有人在艙外聽見,也只道是瓊音春語。

這時瑤姬自知無望,淚水由眼角不住地涌,羅開看見,也覺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腸一軟,後患非淺,當下狠下心腸,不敢停功。

瑤姬怒目而視,有氣沒力問道:“我究竟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對待我。”

羅開道:“你我之間的仇怨,算得是什麼,羅開已不再記在心上了!但你通敵賣國,我可不能不理。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時屍橫遍野,血流成渠,你又於心何忍!”

瑤姬聽得呆在當場,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問道:“你……你怎會知道這麼多?”

羅開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還有,你毒害親父,盜取貫虹秘笈,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瑤姬立時雙目大睜,瞪着羅開怔怔發呆,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羅開道:“我是什麼人,你總會知道。其實你也是聰明人,怎會和蒙古人勾結,就算他應承給你整個江山,也只是空談,經過南宋一朝,難道你還不明白蠻夷的手段。”

瑤姬哼了一聲,說道:“不用你說,他們想要利用我,我比誰都清楚。但這些蠻子素來自詡弓馬了得,他們以爲單憑這點,便可縱橫天下,簡直可笑。那個帖木兒算是什麼東西,只是個有勇無謀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級,簡直輕而易舉。若不是今日你……”一想到此刻內力盡廢,滿腔萬丈雄心,登時化爲烏有,不由淚水滾滾,奪眶而出。

瑤姬雖內力已失,但貫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腦中,倘若瑤姬以此功夫吸取外人內力,相信不用多久,內功又會凝聚起來。紀長風早就和羅開議定,假若羅開此事成功,便順手廢去瑤姬的武功,免除後患。但羅開終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瑤姬點了昏穴,帶回凌雲莊去,再由紀長風定奪。

羅開見大功告成,抽出**,穿回衣服,然後再爲瑤姬穿上衣衫。他拉開船艙的木窗,只見夕陽偏西,已近黃昏,又見船隻距離岸邊甚遠,任你輕功再好,實無法一躍上岸,更何況手上多了一個瑤姬。羅開不想和船上各人動手,以免橫生枝節,但瞧目前環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羅開正自坐困愁城之際,忽聞幾下敲門聲,羅開知道,若來人起疑,只好動手了。忙把牀帷輕輕拉過,卻露着一半,好讓來人看見瑤姬臥在牀上。

羅開打開艙門,見駱霜茹立在門外,問道:“羅莊主,宮主在房間嗎?”羅開心想,這不是明知故問。當下將身一移,讓出視線空間,說道:“宮主因喝多幾杯,剛睡着不久,霜茹姐若有要事找宮主,請隨便是了。”

駱霜茹往牀上望去,果見宮主睡在牀上,看見這種環境,心裡明白不過,並想二人準是剛剛乾完好事,宮主舒服得睡去了。當下微微笑道:“沒有什麼緊要事,我見天色已經不早,想問宮主是否應該回去罷了。既然宮主才睡去不久,就讓宮主多睡一會吧。”

羅開點頭道:“霜茹姐說得是,宮主睡得正沉,還是不要驚動她好。”說着回身掩上艙門,與駱霜茹走出船艙,一面走,一面又道:“現在時間確實不早了,我想也該回去紅梅小築,麻煩霜茹姐代爲通傳舵工一聲。”

駱霜茹笑道:“羅莊主是掛念四人夫人吧。”羅開聽後,只是輕輕一笑,駱霜茹就不再多問,施禮應允而去。

羅開害怕駱霜茹再去找瑤姬,在船艙外站了一會,待得無人注意,再次閃進瑤姬的房間,見大船慢慢接近紅梅小築的渡頭,船剛泊岸,便抱起瑤姬從窗口躍了出去,動作之快,當真如鬼如魅。他把瑤姬藏在渡頭下的平地上,再縱身躍回船尾,一去一回,竟然神不知鬼不覺。

駱霜茹找尋羅開不見,便想到瑤姬處看看,轉身正打算進入船艙,即見羅開由船尾走來,便迎上前去。

羅開先行開聲,說道:“宮主既然熟睡未醒,在下也不便打擾了,待宮主醒來,有勞霜茹姐代在下多謝宮主一聲。”二人禮貌幾句,駱霜茹親自送羅開上岸。

羅開站在渡頭,見大船漸漸遠去,才躍下渡頭,抱起瑤姬返回住處。一進入屋,已見怪婆婆和四位嬌妻都在屋內。衆人見羅開抱住瑤姬進來,知道已經成功。董依依連忙問道:“咱們馬上回凌雲莊嗎?”

羅開將瑤姬放在牀上,怪婆婆伸手在瑤姬脈門把按一會,徐徐站起說道:“她的內力已去了**,但武功仍在,羅開你沒有點她膻中穴麼?”

羅開點了點頭,說道:“婆婆,我真的無法下手。”

怪婆婆嘆了一聲:“這個也難怪你,咱們就交由她父親決定吧。”

羅開道:“我想將事情和箬洛說清楚,然後再回凌雲莊,要是箬洛願意和咱們一起回去,那就最好不過,但這事我確實不想瞞她。婆婆,你認爲好麼?”

怪婆婆沉吟半晌,說道:“箬洛確實和她姐姐不同,況且咱們這樣做,主要是她父親的意思,箬洛是個明理人,應該會明白。婉婷,你去請箬洛來這裡。”

白婉婷應了,便走出屋去,片刻功夫,白婉婷領着洛姬和四婢急步走進來,一看見瑤姬臥在牀上,忙走上前去:“姊姊!姊姊!”

羅開在旁道:“你姊姊沒有事,我只是點了她的昏穴,放心吧。”

洛姬連忙轉過頭來,問道:“羅開哥,說我知,我……我爹真的尚在人間嗎?”

羅開點頭道:“是真的,其實我的武功,都是你父親傳授給我。”接着,便將所有事情,全向她說了。

洛姬和四婢聽後,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羅開所說的事,卻又合情合理,教人不能不信。洛姬低垂着頭,說道:“姊姊怎能夠這樣,當日那碗蔘湯,雖然是我親手爲爹做,蔘湯做好後,是霜茹姐捧到我手上,而我再送給爹喝,莫非那時已經……”

“二宮主,千萬不可聽他們的說話。”駱霜茹的聲音,突然送入衆人耳裡。

話聲方落,見駱霜茹徐步走了進來,目光一掃,已看見牀上的瑤姬,說道:

“羅莊主這樣做,究爲何事?”

羅開道:“事關重大,羅開不得不這樣做,還請駱總管見諒。”

駱霜茹冷冷說道:“大事,不知是怎麼大事要脅持我家兩位宮主?”

董依依聽得柳眉一聚,怒道:“什麼大事,難道駱總管會不知道。好吧,我就說與你知,宮主謀害父親,盜取貫虹秘笈,和蒙古人通敵,光是這三件事情,還算是小事麼?”

駱霜茹聽了大吃一驚,又慌又亂,暗道:“他們怎會知道這件事?”心中雖然惶恐,又如何肯當場承認,定一定神,說道:“這是什麼說話,我家宮主豈會做出這種事。”

羅開微微一笑:“駱總管,宮主已經親口承認一切,難道還不夠。”

駱霜茹知道瑤姬修習貫虹秘笈後,武功大進,已不下當今各大派的掌門,但瑤姬怎會着了羅開的道兒,她至今仍無法想通,瑤姬的性子,駱霜茹是最清楚不過,決不會是瑤姬親口說出來,十之**是想誘她鑽入圈套。駱霜茹一想到這節,立即道:“羅莊主,倘若宮主真是做了這種敗德之事,又怎會親口說出來,便是三歲孩童,恐怕也不會這樣愚蠢吧,除非你們能拿出憑據,若不然,便請羅莊主放還我家兩位主人。”

怪婆婆笑道:“駱總管你又何須強辯,不論你家主人是否親口和咱們說,但你們所做的壞事,自己心裡清楚明白。而咱們既然能夠說出來,自然不會無憑無據,光是瑤姬使你在蔘湯下藥,毒害天熙宮前任宮主,這件事情,絕不會是假吧。老太婆不妨與你說,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今日也要請你到凌雲莊一趟,到時你想不認,恐怕也不能夠。”

駱霜茹自聽得董依依的說話,已是心中慄慄不安,現聽見毒害紀長風的事,更是亡魂喪魄,也知瑤姬的所有秘密,確實已被人洞悉真相。目下高手環繞,單是羅開一人,天熙宮已無人能及,莫說還有怪婆婆這等高人在旁,想要救得瑤姬,實比登天還要難,不由灰心喪志,氣爲之泄。便道:“瞧情形來看,你們是決計不放宮主的了,但宮主對我恩重如山,我雖然武功低微,也不能捨主而去,要是敢傷害我家宮主一條頭髮,駱霜茹唯有捨命和你們一拼。”

羅開道:“駱總管大可放心,我羅開保證,絕不會傷害宮主。”

駱霜茹再無話可說,只好隨着衆人前往凌雲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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