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不好嗎?我活過來你很失望?”陳航故意打趣了一句,薇瑞兒卻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匕首上面還掛着一縷縷的黏液。
“你不會是一隻會說話的喪屍吧?”
“喪你個大頭鬼,有你這樣當着面咒人的嗎?”陳航一個挺身,他穩穩地站立了起來,薇瑞兒警戒的表情馬上化成了春天般的笑容。
“天啦,你真的復活了。你治癒了喪屍病毒。”
薇瑞兒衝上來掐了陳航一下,陳航痛得呲牙咧嘴,正當他準備與薇瑞兒擊掌相慶的時候,門外再一次傳來了喪屍的聲音。
“這些陰魂不散的傢伙。”陳航狠狠地罵了一句,他掉頭向着實驗室的窗臺跑了過去。
三個人爬到了窗臺上面,兩米外是一棵茂密的大樹。沒有猶豫,三個人都是縱身一躍,他們一起撲入了大樹的懷抱之中。
重新回到越野車上,陳航看着操場上的喪屍頭皮發麻。密密麻麻的喪屍擠在了一起,它們象是在等待檢閱一樣,陳航苦惱地望了過來: ωwш⊙ t t k a n⊙ ¢ o
“怎麼這麼多喪屍,簡你是捅了喪屍窩嗎?”
薇瑞兒狠狠地瞪了陳航一眼,她指了指黑暗的天空,在那裡月亮已經鑽出來了。
“怎麼這麼多喪屍,你動動你自已的腦筋!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不是吧,我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那我們要怎麼辦?”
“怎麼辦?撞出去唄。有了這臺陸地霸王,你還怕撞不死那些東西?”
陳航哈哈大笑,一腳油門,越野車如脫繮的野馬一樣衝了出去。“呯呯”聲中,一片片的喪屍被越野車撞飛了起來,喪屍的殘骸砸在了車窗玻璃之上,一蓬蓬的漿液濺射了出去。
操場上面留下了一條碎屍的通道……
……
洛菲大廈,班克斯狠狠地抽着雪茄,他的斧子上面還在滴着黏液。
就在剛纔,有一隻喪屍嗅到了雪茄的味道,它迷迷糊糊地走了過來,喪屍一直在門外抓撓着玻璃,它並不確定這種味道代表着什麼。
喪屍的出現讓所有人緊張,沒有了陳航,大家突然間不知道要怎麼去做,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班克斯的身上。班克斯知道自已必須要出馬了。
班克斯拉開了玻璃門,失去重心的喪屍撞了進來。就見班克斯手起斧落,“咔嚓”一聲,喪屍白骨的頭顱被班克斯一斧斬成了兩半。
“殺喪屍並不困難,我一樣會保證大家的安全。”重新關上玻璃門,班克斯大聲說了一句,他果然看到了人們眼神的變化,班克斯已經是這隻隊伍的頭了。
再次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班克斯把斧頭丟到了地上,他衝凱瑟琳招了招手:“你,陪我進去。”
凱瑟琳頓時大驚,她馬上躲到了珍的身後,所有人都知道班克斯的要求意味着什麼。
“班,你不能這樣。”
哈克站了起來,身爲警察他一直在努力維持着法治。
班克斯對哈克不屑一顧,他冷冷地瞟了哈克一眼,班克斯輕蔑地道:“想死嗎哈克?我不介意把你撕成兩片。別忘了,現在紐約已處在無政府狀態。”
哈克咬了咬牙,他一把掏出了手槍,然而沒等哈克把槍舉起來,他就已經感覺到有一隻槍管頂在了自已的背上——班克斯的保鏢已經表明了態度。
手槍被小蜜拿掉,班克斯施施然走到了珍的身邊,他的手向着凱瑟琳伸了過去。珍一把就擋住了他:
“班,你要記住,我和凱瑟琳都是這裡僅有的醫生,你肯定不希望在生病的時候沒有醫生的救治吧?”
班克斯一愣,但隨即又笑了起來:“不錯,你們即是醫生也是我的貼身服務。
救援很快就會來了,我們不需要熬那麼長的時間。珍,凱瑟琳過後就輪到你了。你知道我需要發泄。”
班克斯推開珍一把就握住了凱瑟琳的胳膊,凱瑟琳死命掙扎,但她仍然被班克斯如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正當班克斯拖着凱瑟琳準備進入內間的時候,就聽見街道上面“轟”的一聲傳來,擋路的汽車被重重地撞在了一邊,一輛面目全非的越野車衝了進來。
越野車在街道上面橫衝直撞,它的一隻前胎已癟,光禿禿的鋼箍磨得地面火星四濺。一直在街道上面搖晃的喪屍被這輛越野車如割禾草一樣地剷倒了下去。
終於,四輪全爆的越野車失去了控制,它重重地撞在了一根路燈杆上。路燈杆發出了“噼啪”的聲音,它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電火花四散飛濺。
三個人從越野車裡衝了出來,他們闖入了洛菲大廈裡面。
獰笑着的班克斯猛地愣住了。
沒有多久,玻璃門傳來了敲擊的聲音,珍滿臉笑容地跑了過去。直到這個時候,班克斯纔想起要去制止她,但門已經被打開了。
薇瑞兒、盧麗麗與一名男子衝入了房間裡面,玻璃門被重新關上,班克斯的嘴裡發出了嘶啞的聲音:“陳航,你居然沒死!”
……
打鬥在極短的時間內結束,班克斯和保鏢癱軟在了地上,他們根本就不是陳航與薇瑞兒的一合之敵。
凱瑟琳抱着珍在哭泣,但房間裡更多的是喜悅,誰都想不到陳航真的活蹦亂跳地跑回來了。
“陳航,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怎麼解決了體內的病毒?”
“陳航,真的是你吧?你不是喪屍?”
“陳航,活着回來就好了,我們都想你。”
一屋人七嘴八舌,大家都十分高興,陳航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示意大家禁聲。直到兩隻喪屍搖晃着從門外經過,房間裡面才重新安靜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怎麼辦?要不要‘咔嚓’掉他們?”薇瑞兒做了一個斬頭的姿勢,所有人都被她彪悍的氣質嚇了一跳。
陳航揮了揮手,他隨意地回道:“你看着辦吧,或者等我出來。”然後陳航拉着盧麗麗進入了化驗室。
進入到房間裡面,陳航關上了房門,正當盧麗麗在猶豫是要服從還是拒絕的時候,陳航卻一把撈起了衣袖。
“抽一管血,馬上開始檢驗。麗麗,我需要你研製出抑制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