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臉的老頭剛叫一聲‘不好’,一片磅礴的寒氣就席捲而來,眨眼之間,他的身上就出現一片冰霜,體內流傳的真勁也出現某種停滯。
顧不得其他,老頭一聲怪叫‘智哥高明’,話聲中,整個身子一弓,像個蝦子一樣的彈射出去,穿過敞開的大門,消失無蹤。
而那個一臉冷厲的冷修羅卻沒這麼幸運,也許是特別討厭她,老頭剛一逃開,大片的寒氣就全數涌到她身上,讓她剛剛提起的真勁瞬間凍結,最糟糕的是她本身也是修煉的寒屬性功法,對付這樣的寒氣不僅毫無優勢,反到有添油助燃之力。
不過眨眼時間,一片絕冷的寒冰就將她凍結住,連哼都未哼一聲,一個巨大的人體水晶雕像聳立在大廳中,那些身穿銀白色戰衣的執法隊員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這股巨大的寒氣所包裹,成爲無法移動的冰雕。
寒氣蔓延開去,剛纔還神氣活現的執法隊變成一個個活着的冰雕,彷彿失去一切生機的被封閉在堅硬的寒冰中,臉上的表情還保持着無比驚愕的樣子,清晰的表達出事情的突然和意外。
守護在門外的執法隊員也.沒有被遺漏,大片的寒氣涌來,幾個機靈的修爲高深者微一接觸,就顧不得他人,整個人化做一道閃電,遠逃開去,稍有猶豫的就被寒氣連同防護氣勁一起冰凍住,成爲一個冰雕。
看着寒流如同摧枯拉朽的解決.掉執法隊,陳立智嘆息一聲,他做夢都沒想過,強大的執法隊會有這樣的一天。
嘆息聲中,老林一揮手,這些冰.雕就如同垃圾一樣的被堆到一起,淡淡說道:“老爺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
陳立智苦笑,他已經醒悟到:父親留給自己的底牌.是在主家準備對付自己的時候使用。
難道父親也想過會有今天嗎?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除非已經變成骨灰的陳自敏.復生,否則誰也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有備無患還是先見之明。
不管怎麼說,今天這場危難總算過去了。
至於和主家撕破臉的問題,只有等將來去頭疼。
當那個愁眉苦臉的老頭再進來的時候,臉上的.愁苦之色更重,幾乎就要滴出苦水。
一進屋子,看都.不看那些變成冰雕的執法隊,反到對陳立智埋怨道:“智哥太不地道,我生怕你吃虧,你卻給了我一悶棍,這是二叔秘密培養的高手吧?”邊說邊打量着老林,他早就見過此人,但直到今天,他才真正認識到,這個不顯山露水的傢伙也是個過巔峰的高手,讓他暗歎走眼。
老林沒有說話,淡然自若的向陳立智身後一站,這一刻,沒有人可以忽視到他的存在。
“立言不要埋怨,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林竟然有這一手,剩下的事情你幫我善後吧”邊說邊看向那堆冰雕。
苦臉老頭搖搖頭:“都是一根所生,卻非要鬧的兵戎相見,真不知那些傢伙腦袋裡裝的是什麼。他們的事情我無法干涉,但我要提醒一句,老頭子可是很支持長老會的,你要當心”說完一揮手,又是一批人進來,將那些冰雕統統搬走。
隨後又進來一羣一看就是高手的人物,他們都將目光放在老林身上,有人甚至還有躍躍欲試的意思,好在被身邊人拉住。
其中有一個明顯氣度不同的人看了看老林和陳立智,低聲對苦臉老頭嘀咕了一句:“長老會讓我們一定要把人帶走,這麼退了,只怕不好交代。”
“那好,你上吧,我先躲躲,免得誤傷”苦臉老頭邊說邊真要走,此人看了一眼故意前出半步的老林,臉色一變,連忙拉住老頭:“你覺得怎麼做好,就怎麼做,我不管了”
苦臉老頭這才停下腳步,指揮人把冰雕盡數搬走,然後對老林鄭重其事的鞠躬道:“謝謝手下留情。”這些人只是被凍住,並沒有生命危險,這明顯是別人手下留情的結果。他也是個知趣的人,對如此高手錶示一下敬意也是應該的。
老林微微一笑,點點頭,卻沒說話。
苦臉老頭也不見怪,轉頭看向陳立智,略帶些擔心的說道:“事情鬧成這樣,我也不知長老會的那些老頑固會怎麼做,如果他們真要讓老頭子出手,我一定拖他的後腿。現在能爲智哥做的就這些,你多保重”
“立言,謝謝了”
煩躁的揮揮手,苦臉老頭倏然而退。
掃掃還帶些水跡的房間,老林突然一拍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陳剛:“什麼愣,找人來打掃收拾一下”
“是,是,族長,啊不對,高手,大高手……”驚醒過來的陳剛有些語無倫次的跑出去,讓老林露出淡淡的笑容,這傢伙還真是活力十足。
雖然被立即抓走養老的危機解除,但陳立智仍是滿臉煩愁,緊皺眉頭,過了片刻才低聲說道:“主家這次吃了這麼大虧,只怕不會善罷甘休。真是惱火,局勢如此緊張,偏偏自己人還鬥個不休,憑白浪費時間和精力。”
老林淡然說道:“自敏大人交給老爺的可是一件苦差,不爲難惱火,還叫苦差嗎?”
“也對”陳立智嘆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老林,“現在唯一的底牌也揭了,兩個莊家又在對掐,如今也只有看看那張閒牌能不能創造點奇蹟。”
老林默然,陳立智也沒再說的興趣,轉身離開這裡。
……
……
“今日聯邦主席在暴生後,次表公開聲明,號召參與暴的人羣放下武器,接受警察和軍隊詢問調查,與此同時,鐵拳堡的東方總長下令衛戍部隊清剿暴民,還民衆以安寧……聲勢浩大的暴一日之間冰消瓦解,數以萬計的人被捕,根據最高法院消息,如果確定他們在暴期間犯下的罪行,他們將會被處以十年以上的刑法勞役……”
關掉新聞通訊,李金摟着蘇珊不屑的說道:“明明可以輕易平息的騷亂,卻偏偏要鬧的這麼大,造成這麼多人員死傷和財產損失,真不知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條件談攏了才動手。”蘇珊塗着指甲油,漫不經意的說道,“和平久了,官員的人心也就爛了,站在這裡就可以聞到一股腐爛味。”
李金探索的手悄然停住,略帶些期待的說了一句:“那你看這聯邦的民主自由還能持續下去嗎?”
“民主自由?”蘇珊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你說是誰的民主?是你的,還是我的,或者是那些要被判苦役的?真不知你腦子怎麼想的,怎麼會這麼天真,真以爲政府天天宣傳的那些是真的,那是給你洗腦,懂不懂?”
“不是說最的民主,也比最開明的要強嗎?爲什麼在你口中卻變了味道?”李金撫摸着柔軟的金,腦中想起導師給他說過的話。
“對於某些理想主義者來說,這是絕對的真理,但如果反過來想,則不然,”將纖長白淨的指頭舉到眼前,仔細的看看,修補了一些不完善的地方,才淡淡接道,“民主的根本就在於權力公有,權力公有的前提是權力所有者沒有私心,或者說不能表現出私心,但你覺得這可能嗎?”
“不是還有民衆的監督……”說到一半,李金自己也覺得說不下去,民衆的監督,真是一張好誘人的大餅,可惜卻是畫上的。
權力從來都是少數人掌握的指揮棒,而民衆,只不過這根指揮棒下的玩具。會玩的,將民衆忽悠的團團轉,甘願奉獻一切不說,還自認行爲高尚。不會玩的,就換個人再玩,繼續把民衆指揮的神魂顛倒,分不清東南西北。
聯邦雖然一直標榜民主自由,但民衆真的能享受到所謂的民主自由嗎?或者說,還是畫上大餅似的民主自由?
“想什麼了?難道你也對政治感興趣?”蘇珊突然捅捅李金,讓他回過神來,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蘇珊盯看了片刻,媚態十足的一笑:“既然你不想,那你想不想做一些讓我們兩個人都愉快的事情?我可是好想你”性感的身體微微扭動,不斷摩擦着對方的敏感部位。
被撩撥的心頭火起的李金低下頭去,入目就是懷中美人秀散亂,目含勾引的樣,讓剛剛平息下來的再度蓬勃而動,雙手一用力,溫暖飽滿,充滿彈性的觸感迅壓上胸膛,穿過滑膩潔白的背部,一下將她樓進懷中,頭一低,一把吸住那散着無聲性感和香甜的脣舌,狂野的糾纏起來。
“嗯嗯,嗚嗚……”
脣舌絞纏的喘息聲不斷刺激着雙方的,只到某一方再也忍耐不住,腰部一扭,在一聲動人的呻吟中,再次親密的連接在一起……
這些日子的纏綿,讓雙方對彼此的身體愉悅點都有很深的瞭解,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撫摸,都讓對方的精神越興奮,出歡樂的低鳴。
瘋狂的互相扭動,帶來水融的靈慾合一,在堪堪攀登到某種快樂的頂峰時,兩股性質截然不同,卻又彼此纏繞的精神意識向着外界散開去。
無邊的極樂充斥於心靈的每一份空間,充盈的滿足讓雙方都忘記了彼此,只記得互相糾纏,不斷鼓動身上的精神力向着外界探索。
越過軟牀,穿過窗臺,竄進無垠的夜空。
夜風輕輕的流動,樹木微微的顫抖,還有水面淡淡的鱗波,一切一切就像印在心底一般。
美妙的就像靈魂脫離了身體,正在向着無垠的夜空前進,不斷攀升,直到嵌進浩淼的空間,感受到一股龐然巨力狂涌而來,讓二者瞬間清醒,精神力如潮水般的涌迴心田。
睜開眼睛,黑色和藍色的瞳孔同時印入雙方的眼底,一抹滿意的笑容浮現在蘇珊的嘴角:“我的小情人,你可真是讓我意外,從明天起,我將對你正式特訓,希望你同樣不要讓我失望。”
李金沒有回答,只是重重的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