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林洛南正在一間辦公室裡,玻璃窗邊的窗簾拉上,門也緊鎖,室內是完全是密封的,屋子裡只留下昏暗的燈光。
林凜平坐在他旁邊,還有一個西裝革領的男人,三個人翻看着手中的檔案。
“的股票找人收購了多少?”林凜平開口,問向對面的男人。
“目前爲止是百分之二十,再加上原本我手上的百分之十,一共是百分之三十。”男人畢恭畢敬的回答。
“我手上有百分之五,”林洛南開口,卻又皺眉,“加起來也不過三十五,現在那邊肯定已經有所察覺了,股票一下跌便有人拋售,接着便有人大量收購,他很有可能會猜測到我們頭上,或者是少氏集團。”
“所以現在先停止收購,加上之前我們華茂的股票也有跌,流動的資金並不充足。”林凜平細細分析。
“嗯,最好是再找一個契機拿到另外百分之二十……”男人喃喃着。
“趙慕,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啊,要知道現在手上的這些我們可是花了兩年的時間才一點一點蒐集到的,你在那邊要小心一點,別讓他們發現你是華茂的人。”
“這個您自然放心,並且,我這邊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趙慕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此時透露出一種得逞的意味,然後從身後的袋子裡拿出一疊文檔,分成兩份放到林洛南和林凜平的桌子上,“這是羅雲準的檔案資料,以前我查他十年之前的資料就一直查不到,這讓我一直很疑惑,前不久我回老家的時候恰巧遇到同鄉,他是當年那場海難裡的人,無意中跟我提起那場海難,他還告訴我一個很有趣的男人和他住在同一個船艙,他說男人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額角有一顆痣,就是這一點讓我一下子心生懷疑,羅雲準的脖子上恰巧也有一道疤,我把照片給我的同鄉看的時候,他說就是他。”
男人頓了頓,然後看着面前仔細翻看着文檔的兩個人。
林洛南看着文檔上男人的名字……安志偉……竟然姓安,眉頭蹙起,他想,他知道趙慕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他的女兒是安涼,我們公司新的代言人,並且還是西廂親自上陣爲她照相,這樣的身價,夠不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趙慕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不行。”林洛南下意識的開口,看向他的目光帶了幾分決然,想到要利用安涼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怎麼也沒辦法開口。
“爲什麼不行?”林凜平也開口,看向自己的侄子,平時的話,對於這種事情他一向是很果斷的,今天卻一反常態,讓他不得不提出疑問。
“檔案上明明白白的寫着他有失憶症,以前的事情忘記了,怎麼會認得出安涼?”林洛南看到檔案上的病史,像是有了理由。
“就算這樣,安涼是他的女兒,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去醫院做個DNA,不就解決了。”林凜平笑着回答,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問題。
林洛南還想說些什麼,口袋裡的手機開始震盪,劃破這個沉悶的會議,林洛南看了一眼,是李玫,然後摁下接聽,“喂?凌揚帶着安涼跑了!”着急而擔憂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