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琳吻過後,含情脈脈地瞥了眼呆若木雞的丈夫,輕柔地彎下腰拽住鄭遠清的大褲衩猛地一拽,接着那條藍色的褲衩飄落在純羊毛的地毯之上,和李若琳仍然散發着體溫的衣服飄落在一起。
李若琳沒有解掉鄭遠清最後一絲防禦,而是輕甩秀髮翻身躺在了大牀的中央,一雙玉腿輕柔地交織在一起,雙臂護在胸前衝扭着頭只知道傻看的鄭遠清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來吧,你可以的。”
鄭遠清呆頭呆腦地看着妻子潔白前胸和性感的鎖骨、粉色的文胸下深深的乳溝、細嫩而平坦的小腹和蕾絲花邊的粉色內褲——那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在蕾絲底褲間若隱若現、在夾得緊緊的雙腿間散發着溼潤;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正輕輕地晃動着,凸顯出它玉一般的晶瑩和豐潤。
鄭遠清笑了,隨着李若琳一聲嬌喘,鄭遠清翻身壓在了她火熱的身子上,貼上了她細嫩的肌膚。
“試試看,你可以的。”李若琳伸出左臂攀住鄭遠清的脖子對他輕柔地鼓勵着;鄭遠清腰部輕輕用力,李若琳的上身被帶離了牀鋪,李若琳的左臂代替了鄭遠清的右臂;使得他可以騰出左手去解開李若琳背上的文胸扣。
“啪嗒!”李若琳聽到一聲輕微的響聲,感到背上一鬆——開了!接着李若琳順從地配合着鄭遠清的手讓他摘下自己的文胸。
當散發着成熟女人那種特有芬芳氣息的文胸從李若琳堅挺的雙峰上離開、當那雙絲毫不晃動的半球型乳峰晶瑩剔透地展現在鄭遠清眼前時,鄭遠清笑了,自己還沒廢,男人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在李若琳的配合下做到,雖然不方便,但這也就夠了。
李若琳的左手配合着鄭遠清的左手慢慢地褪下自己最後一絲遮掩,當李若琳彎曲的雙腿重新伸直、當那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溼漉漉地展現在鄭遠清眼前時,鄭遠清重新恢復了自信,剛纔那頹廢的樣子一掃而光,又重新激情萬丈起來。
李若琳看着鄭遠清的眼中重新散發出精光,她知道自己做對了,他少了一隻手,自己可以代替他一隻手啊,這是兩個人的事情,爲什麼非要他一個人全部做完呢?李若琳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配合着他的手輕輕分開了雙腿,任由下身溼漉漉的空虛變得充實、緊張、激情。
“今天怎麼戴文胸了?”空蕩蕩的大牀上,鄭遠清撫摸着李若琳光滑的翹臀輕聲問道。
“傻呀?晚上穿便裝不戴能行麼?你想讓你大老婆凸着兩個點在外面得瑟啊?”李若琳拍了鄭遠清的胸膛一下嬌聲說道。
“那可不行,我會吃醋的。”鄭遠清笑道。
“等咱的編制什麼的都落實了,咱進趟城吧?不能老這麼憋着,都憋壞了怎麼辦?”李若琳拱在鄭遠清懷中輕聲地撒着嬌,嘴上是潑辣的反問、身上卻是溫柔的撒嬌,這種烈火柔情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和魅力;李若琳是個很懂得總結經驗的女人,也許她從合租房那次就徹底摸清了鄭遠清的脾氣,她自信自己能牢牢地把握住他。
“嗯,抽個時間吧,反正還得進去抽油料呢;市區的油料儲備量太大了,不抽回來多可惜。”鄭遠清說道。
“聽說以後要做生意是吧?財務室你打算怎麼設置,還有以什麼做記賬本位幣?誰來做這塊?倉庫會計誰來做?後勤怎麼整合,你心裡有個譜沒有?”李若琳問道,“現在這塊可亂着呢,都是我一把抓,累得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哎呀——娘子辛苦了,來,讓夫君一吻!財務總監當然你來做了;誰給你當副手呢?安陽、張煜、清兒、瑤瑤四個副手夠了吧?張煜老讓她開車這高材生搭了。”鄭遠清摟着李若琳狠狠地親了一口。
關於財務這塊,鄭遠清知道公司的機構設置根本不知道軍隊的會計準則和機構設置是什麼樣的,而且隊伍裡也沒有懂這事的人,不過都大同小異,先建立個框架今後慢慢調整就是了。
“嗯,明天我寫個構架圖你看看;哎呀,想想就頭疼。”李若琳搖了搖腦袋伸出一條玉腿搭在鄭遠清胯上慢慢地摩挲着。
“還有做飯、後勤——真頭疼!”鄭遠清感到身上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算了,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哎呀,又溼了呢——”
“流氓!都是你的事兒,都怨你,都......”
下午時分,鄭遠清坐在辦公桌前拿着那份美軍各軍種的編制研究報告在細細地看着;紅月和藍雪在門外的秘書室裡噼裡啪啦地打着不知道是遊戲還是資料,反正挺忙的樣子;嫣雲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看小說一邊含着根棒棒糖。自打拿到了所需要的資料後,在新的決定做出來之前這幾天大家一直在放假,除了戰備值班的人員外大家都可以換上便裝。
“報告!”辦公室門外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
“請進。”鄭遠清示意嫣雲趕緊坐起來,然後很不習慣地請門外的人進來;以前都是他給人家打報告,還從沒這樣過,這角色的轉換也需要適應啊。
“隊長好,歐達向您報告!”門外進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戰士,見到鄭遠清後立正敬禮。
“好,請坐。”鄭遠清衝歐達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嫣雲衝歐達笑了笑拿出一個一次性紙杯給他倒了點水然後帶上門出去了。鄭遠清早就忘了部隊裡上級見下級的一些不成文的規矩,五年當兵生涯他滿打滿算都沒見過幾次有辦公室的軍官,而最基層的軍官則沒那麼多扯淡規矩;如今這一套都是商業上的,但不管怎麼說把禮節做到就行。
鄭遠清從辦公桌後面走出,向沙發那裡走去;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他就對歐達有了個大體的認識。
這個小夥子長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普通的身高、普通的相貌,身型勻稱、略微偏瘦但也不是排骨型;小夥子今天穿的是一身便裝,就像屍亂前的陽光少年一般顯得乾淨、利落;在小夥子不卑不亢的笑容上,鄭遠清看到了一抹堅毅和冷峻以及一份和年齡不相符的沉穩;從他那看似無害和緊張的雙眼中,鄭遠清捕捉到了一絲一閃即逝的陰狠和狡詐——是把好劍胚子,但也是把雙刃劍,能把敵人砍得血流成河也能把自己扎得血肉橫飛。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歐達也在打量着眼前這個從來都是陰陰沉沉的獨臂青年,從自己踏入這間辦公室的一霎那,他就感覺到周身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緊緊包裹着,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歐達自問這二十來年中除了見老爹有過這種感覺外還從沒被誰這麼壓制過;好強的氣勢啊,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他究竟有着怎樣的傳奇經歷?憑什麼他能得到這種國家秘密實驗室的武器裝備而別人卻得不到?——還有,他周身散發着的那絲淡淡的、不可名狀的靈動又是怎麼回事?
“我先問一下,你怎麼意識到這些飛機啊、船啊的會對咱們有用處?”鄭遠清坐在沙發上像一位兄長一樣面帶和藹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小兄弟問道。
“這個......就是一種感覺而已,我覺得咱們能有這近乎傳奇的軍卡要擁有這些也應該是有可能的。雖然我知道咱目前還沒有重工業生產能力,但那種感覺真的很清晰。”歐達畏畏縮縮地說道;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自在,他感覺自己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了。
“是第六感麼?”鄭遠清問道。能意識到這點很能說明問題;今天凌晨所有的人都認爲現在要造這些飛機潛艇什麼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是也差不多,但鄭遠清就是有種強烈的感覺認爲自己遲早會用到這些寶貴的技術數據;至於爲什麼,他也說不明白,本來他以爲自己不過是癡心妄想而已,但目前來看意識到這一點的人不止他一個。
(嗯,那啥,草草抱歉一句啊,這幾天在南京外派,白天要辦事,晚上碼字的時間也不多;分公司的宿舍真是冷啊,牆上竟然還有水珠,草草是北方人,這幾天日子過得。
這幾天依然每天三更,但是字數可能會少點,但是草草保證就這幾天,最多到下週三會恢復每天9000+的更新,草草保證,還是那句話:草草出品,信譽保證!請各位大大多擔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