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會有的,遲早會有的。未來咱們要建立一個大型基地整個基地完全複製屍亂前的繁華。一切奢華、的東西全部都有,一個真正的末世浮華之城。”鄭遠清猙獰一笑,這個計劃他早就想好了。
“幹嘛啊?現在就想着享受了?建立一個銷金窟?”李若琳一邊說着一邊按動別墅區的隔離門。
“可不是讓我們享受的,是讓其他基地的老爺們享受的。”鄭遠清笑了笑說道,“浮華、奢侈最能磨滅人的心智,在那兒住上一年半載的人哪還有——”
“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那小朋友的眼睛裡”一聲渾厚的男聲帶着無邊的幸福和快樂傳來。
“那裡有紅花呀那裡有綠草,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一個清脆、婉轉的少女之聲同樣帶着喜悅和幸福悠揚地接到。
鄭遠清和許書成兩家傻愣愣地站在大門口,簡直不可思議地看着遠處樹林間一高一矮兩個牽着手活蹦亂跳的身影。四人張口結舌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那個矮壯的、笑得跟朵花似的男人是鐵甲,他手裡牽着一個個子高高、身材苗條的披肩發女孩,那女孩的臉上竟然沒有傷疤,而且笑得同樣是那麼開心、幸福。
“真是傻人有傻福,這才幾天?這小子給哪找的未來人?”許書成的臉有些抽搐,那個穿着一身雪白緊身衣、雪白長筒靴的女孩明顯是未來人中的一員,只是這倆人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怎麼了?羨慕了不是?你要是再敢給我找小的我——”代安陽的臉一下子綠了,伸手在許書成腰上使勁擰了一下,未來人哪個不是漂亮得一塌糊塗?而且鄭遠清又帶了個好頭,代安陽本能地想到許書成還想納小。YZUU點com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哪敢啊?你們姐倆不得撕了我——哎呀,我錯了——”許書成一邊躲着一邊嘴裡面吱哇亂叫的。鄭遠清則和李若琳相顧而笑,兩人也不搭理還在鬥嘴的許書成兩口子悄悄地繞過小風車向自己家裡走去。
長,回來了?”剛剛推開褐色的木質大門,紅月支支吾吾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紅月和藍雪正在廚房裡洗餐具呢。
“紅月,我不是說了在家的時候你可以喊老鄭同志或者喊老公嗎?”李若琳一邊把菜遞給紅月和藍雪一邊換着鞋說道。
鄭”紅月一邊接着菜一邊紅着臉眼皮也不敢擡,兩個人的時候喊和當着這一大家人的面喊可不是一個概念,尤其是當着管家婆李若琳的面紅月更是難以啓齒。藍雪則慌慌張張地接過菜逃也似的跑廚房躲着去了。
“在家就別那麼拘束了,我都喊你夫人了你還喊我隊長?”鄭遠清輕捋了一下紅月的馬尾辮笑了笑說道。
紅月和藍雪的家居打扮讓鄭遠清眼前一亮,雙胞胎的衣服從來都是一模一樣的。白色的高腰短袖凸顯出少女渾圓而青澀的、粉紅色的熱褲彰顯着少女纖細而勻稱的雙腿,黃色的拖鞋中是她們晶瑩剔透的小腳丫;紅月和藍雪打扮像極了家裡的女兒。
李若琳看着紅月的打扮溫柔地笑了,鄭遠清撫摸紅月頭髮的樣子像極了父親對女兒的疼愛。不過如今這一家子看起來真像父女,鄭遠清雖然還是那麼健壯,但是面相已經不可避免的老了,李若琳再不會老,但是她也是三十的面相,而雙胞胎如今已經是21歲的年輕女子了,但是面相卻依然是十八歲少女一般,而且一輩子也會是這個樣。
也許在妻妾之情外還有一絲長姊如母的感情吧?李若琳深情地笑了,其實妻妾同樣可以建立真正的感情、甚至如骨肉至親般的感情,只是這種感情只會出現在風雲四起的亂世或者末世。
“嗯——老鄭同志”紅月眉開眼笑地壯着膽子喊了一聲。夫人,這個稱呼多麼美妙、多麼幸福也是多麼溫馨,雖然只是四夫人,但是起碼她紅月在家裡有這個實實在在的名分,至於排第幾已經不重要了。
“嗨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身後一聲壞壞的喊聲響起,嫣雲高大影子遮住了門口的光線。
鄭遠清一回頭便是滿臉黑線,嫣雲又是一身比基尼手裡拿着毛巾披散着頭髮穿個拖鞋衝他壞壞地笑着,一雙丹鳳眼已經眯成一條縫了。看得出嫣雲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看看老鄭同志滿臉黑線的樣子,她覺得老鄭同志這樣子挺好玩。
“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去游泳了嗎?我馬上穿上衣服”嫣雲彎下腰故意甩了下及腰長髮,看着紫色的髮絲捋過鄭遠清的面龐。
鄭遠清愣了愣翻了翻白眼扭頭進客廳了,嫣雲今天換了一身純白色的比基尼,蕾絲的褲邊更是襯托着她那雙美妙絕倫的長腿炫目至極,看着眼前邪美的女鬼,鄭遠清不自覺有了反應,他再不離開估計要露餡了,如今這可是五個女人,非吸乾了他不可。
鄭遠清的別墅是所有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單單一樓的客廳就有100平米,淡黃色的高檔實木地板、雪白的牆壁、晶瑩剔透的吊燈,一切簡單而溫馨。鄭遠清喜歡溫暖而溫馨的裝修風格,他喜歡暖色調,他總覺得西方那種冷色調的裝修沒有家的感覺而更像是酒店。
客廳的家電很簡單,因爲這是地下常溫之所,所以空調、暖氣都不需要,唯一的家電也許就是電冰箱、微波爐、飲水機和抽油煙機了。電視倒也有,超寬屏液晶電視,只是如今的電視只能插上DVD看影碟;不過這不也不耽誤嫣雲和雙胞胎每天擠在沙發上看《貓和老鼠》。
客廳的傢俱一律是奶白色或者淡黃色的實木傢俱,暖色調的裝修在寒冷的冬夜再亮起一盞淡黃色的燈光整個家會顯得是那麼溫暖、那麼怡靜。每一個男人都希望在溫暖的家中有一個等着自己從風雪中歸來的女人,這纔是家。
“回去換衣服吧,龍鈺在鋼索家呢,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紅月推着鄭遠清和李若琳上樓換衣服,在家就得穿得寬鬆、舒適點。
“龍鈺給鐵甲介紹的女朋友?”鄭遠清疑惑地問道。
“嗯,那女孩叫龍梅,龍鈺就是個媒人,他們倆早就對上眼了,但是龍梅膽小,就叫龍鈺過來說媒了,就是走個形式,到時候你和大姐還得去保媒呢。”紅月笑嘻嘻地說道。
“也好,也好,我本來一直擔心呢。”鄭遠清一邊說着一邊推了一下李若琳的屁股,“快點走。”
“哎呀別碰我——別擔心了,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兒遠比姐夫和小姨子的事兒少得多。”李若琳揮手打掉鄭遠清的鹹豬手,一邊上樓一邊另有所指地說道。
鄭遠清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沒有發生,鐵甲就是個小孩兒,葉清兒就像個母親一樣照顧着他;其實鐵甲完全可以生活自理,他自己也能活得好好的,但是女人總是同情心氾濫,葉清兒總覺得鐵甲沒個人照顧不行;但是自古嫂子和小叔子走得進了都是要受人指摘的,萬一出個事可更是難辦。
鄭遠清跟在李若琳身後走上了寬大的二樓,二樓除了玄關外便是5間大小不一的房間,遠離樓梯的那間有露臺的房間自然是鄭遠清的。然後從左至右,依次是李若琳、嫣雲、龍鈺、紅月和藍雪的房間。兩個面積最大的房間一個是鄭遠清的,一個是雙胞胎的。
鄭遠清走進他那間寬大的臥室,這是鄭遠清自己要求的,他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這個五個女人今後免不了嘰嘰喳喳的,他總得有個安靜的地方,不能總往辦公室跑。
鄭遠清的臥室有40平米,裝修同樣是淡黃色的木質地板和雪白的牆壁,一盞簡約明快的圓形吸頂燈就是整個臥室的主要照明設施。這間臥室簡單得有點不像樣,除了一個大號的衣櫃、兩個牀頭櫃和兩盞牀頭燈外就是靠近露臺處的三張淡褐色的大號沙發和一個圓形的玻璃茶几以及一旁的飲水機和茶櫃;再有就是一座高高的落地燈和米黃色的落地窗簾。
除了這些簡約的傢俱外,便是一張巨大的雙人牀,這張牀也是米黃色的牀身、牀頭、靠墊。只是這張牀大得有點不想話,寬2米,簡直是一個大通鋪,至於是誰想要這張牀的可就只有自己心裡知道了。
鄭遠清走進獨立衛生間洗了洗手,在寬大的鏡子前看着自己佈滿皺紋的眼角苦笑不已,自己才31歲,在以前的世道正是年輕的時候,如今卻是一箇中年人了。他知道老嫗臨去時給他留了一道程序讓他保持青春,可是鄭遠清不敢去用。
如今的世道道德淪喪、人心叵測、民心凋敝,所有的人都希望能有一個強有力的鐵腕人物出現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而這個最符合民衆心中形象的鐵腕人物必然是一個類似丘吉爾、俾斯麥、開國偉人、普京大帝那樣形象的中年人,而不可能是一個年輕人。民心所向,自己還是老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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