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真美,太美了。”鄭遠清看着李若琳伸出的玲瓏小腳讚不絕口,伸出手來將這對精緻的小腳捧在手中細細把玩。
“美吧?好好看個夠吧,一會兒燕子來了你就看不了了――哎,我說你離那麼近幹嘛啊?”李若琳嬌笑着伸出小手拍着鄭遠清的胳膊,修長的腿作勢往後縮。
“嗯,娘子的玉足真美。”鄭遠清一臉猥瑣地壞笑道。
“我在想啊,咱們是不是找個安穩的地方呆一段時間?總這麼漂着打游擊也不是個辦法;有時候我特懷念在小加油站住的那短時間,雖然落魄,但是很溫馨;還有那輛北京2020吉普,就用了一次,可惜你寫得那幾個字了。”鄭遠清摟着李若琳的腿,撫摸着她的小腳看着天花板說道。
“嗯,能有個安穩的地方更好,慢慢的發展壯大自己,等人多了,咱們也能建立個小基地;男耕女織、生兒育女也挺溫馨的。”李若琳抱着枕頭靠在牀頭,任鄭遠清的大手撫摸着她的小腳,癢癢的、挺幸福。
“嗯,是啊,有個安全的小基地多好啊。那樣我就能看你穿裙子的樣子了,肯定十分漂亮――哎,這裡面好像什麼都沒穿啊?”鄭遠清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把手伸到李若琳敞開的領口。
“穿了裙子讓你看裙底風光啊?纔不穿呢――哎呀,幹嘛呢?不讓看――噓!燕子回來了,你聽這叮叮咣咣的,除了這傻妮子沒別人了。”李若琳趕緊把腳從鄭遠清懷中縮回來,迅速把絲襪內褲以及其他的衣物塞進牀底下。
“若琳姐,你看,我偷了午餐肉――哎呀,遠清哥你也在啊?”韓燕喜滋滋地抱着幾盒罐頭和壓縮餅乾推門進來,進門前還不忘左右看看有人看見沒,結果一進門卻發現鄭遠清也在屋裡面,“沒......沒打擾你們寫作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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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們沒寫作業,還沒動筆呢。呵呵!”鄭遠清的臉又紅了,這傻妮子似乎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什麼是不好意思,想到什麼說什麼;還沒過處罰期呢,你去偷東西吃我裝沒看見也就算了,你竟然連臉紅都不臉紅。
“你們吃吧,你們吃吧,我就不打擾了。”鄭遠清看着韓燕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趕緊落荒而逃。
是應該找個小基地落腳了,天越來越熱,喪屍活動得也越來越頻繁,總這麼漂着也不是個事情,日子久了大夥的情緒會受影響;人,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有個家啊。
因爲這附近有一個有着大量倖存者的基地,而且應該是以前的駐兵點或者軍營,和這幫人比鄰而居遲早要出事。鄭遠清決定順着小清河繼續一路向西,另找一個市鎮落腳。
這幾天一直是陰天,軍卡依然停在小清河裡,車庫裡,巨大的投影儀在一面牆上打出那個無線攝像頭傳回的圖像,衆人或站或坐聚在一起開會,今天大家要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哪找個落腳點。日常生活中鄭遠清還是很注意發揚民主的,因爲這事不着急,有的是時間商量,大家商量出來的未必是最好的主意,但卻是每個人都能接受、最穩妥的主意,這不像打仗,等商量完了戰機也沒了,然後大家一塊死。
“遠清,這些喪屍怎麼辦?”許書成盯着牆上的投影問道。投影中,那個牽着小孩的青年喪屍依然在手推車旁坐着禮讓掏錢的動作,只是那個燒餅叔已經成爲一具無頭屍。
“這不是進化過來的,它們也許直到完全爛掉都會一直複製這種動作。搞不清這種喪屍是怎麼形成的,也沒見它們身上有咬痕。”鄭遠清點燃一根菸說道。
“難不成這屍亂壓根就是空氣傳播病毒的?”邱國興突然冒了一句,“我操,我這一身傷口不會讓感染了吧?”
“老邱,看你急的,空氣中肯定有喪屍病毒這不假,就像空氣中隨時飄浮着流感病毒一樣;雖然喪屍病毒很強悍,生命力很頑強,但是隻要是地球上存活的東西都不會太離譜,喪屍病毒再強悍,它也必須達到一定濃度才能發作,極少量的人體還是可以預防的――當然,也許咱們已經有了免疫力了。”金雨堂給邱國興分析道,“而且你那傷口都是子彈擦傷,彈頭都是有高溫的;再說都幾天了?你還那麼能吃能睡的,沒事。”
“已經觀察四天了,一直是這幾個動作,就像電影回放一樣,如果不是別的喪屍撞它一下,估計它連行走路線都不會改變。”曾紹洋說了一句。
“還有以後遇見倖存者要更加小心,這種喪屍咱們能看出來不正常,如果是一些特殊羣體變成的喪屍呢?我們可能根本認不出來。至於這些就當它們不存在得了。”許書成說道,他們確實沒時間和這羣喪屍周旋,也沒必要消滅它們,以後這樣的事情可能會很多,一一消滅的話根本忙不過來。
“比如說昨天我們跟蹤的那個青年和那個小孩時就發現了讓人吃驚的情況,那青年依然去一個小商店上班、賣東西,甚至還坐電腦前打字;那小孩竟然在學校裡聽課、做操、做遊戲,一切如常,和旁邊的喪屍沒一毛錢關係,看着挺可怕的。這是屍亂前的人屍化成的,如果是倖存者屍化的呢?不仔細看咱們根本看不出來。”徐少川分析道。
“算了,不管它們了,咱們走咱們的。”鄭遠清見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不管了,“大家商量一下,咱到哪找個落腳點,找個什麼樣的落腳點。”
“我覺得咱得找個離村鎮不遠,而且又相對獨立的地方――”曹雪振說。
“還得有抽水井,然後還得離小清河比較近――”
“地方還得夠大,咱們還得壯大自己的力量――”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說出各自的意見,大家都不願意再這麼飄下去,雖然有了這麼先進的裝備大家不再甘於找個窮山旮旯了次殘生,但是大家也明白這事得等機會,這麼東奔西跑的也不是個辦法,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好,大家把這幾條標準用照相機拍下來,從明天開始咱們就分開出去找,四個人一組;老邱、王軍你們留下來養傷。邵洋你帶一隊,少川你帶一隊,你們乘悍馬車去。我和書成、老許我們乘摩托車去,大夥就當出去拉練了,等找到基地以後,新來的隊員你們就通過考覈期了,介時會給你們同樣的秘密武器,不過瑤瑤和清兒你們就沒有了,剩下的不多,只能給戰鬥隊員。當然,以後外勤的事情你們也不用參與。”鄭遠清指着投影儀打出的幾條標準讓大家都記下來,商量了半個多小時已經夠了。
第二天,軍卡逆流而上,停到了另外一個村鎮附近的荒野上,兩臺悍馬車和三輛摩托車先後從軍卡中駛出,大家分三個方向去尋找合適的落腳點;軍卡依然在小清河裡待着,不過這回張煜學乖了,把車停在一座橋下,有橋影的遮擋即使是晴天不刻意看到話也看不到水面下巨大的身影。
“遠清,似乎又回到了小加油站砍喪屍的日子了。”許書成揮舞着騎兵刀,吱哇亂叫地在零零散散的喪屍間開着,這種感覺真的似曾相識。
“是啊,我挺懷念小加油站的!老金你呢?”鄭遠清揮手砍掉一顆屍頭說道。
“我也是,估計車庫大門上的冰已經化掉了吧?現在是不是已經住進去其他倖存者了?”金雨堂想起小加油站的日子不禁唏噓不已,那個時候整天想得就是怎麼才能吃飽飯,日子過得很緊巴,但也很單純,昏黃的燈光下,三個男人擦着槍,兩個女人做女紅,聊聊天、打打鬧,挺溫馨的。如今人也多了、生活水平好了,但是各自有各自的習慣,各忙各的,閒暇時大夥也很少在聚集在一起了。
“得了,不說那些了。如果以後有能耐了再回去看看吧。我感覺最近的力氣大的多了,是不是和這身衣服有關?這摩托車我推着調頭不用費那麼大力氣了。”許書成看金雨堂有些傷感,趕緊換話題。
“我也是,確實力氣大多了,昨天訓練的時候我抓住一頭喪屍的胳膊一扯,竟然把它的胳膊給撕了下來。以前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鄭遠清明白了原來許書成他們的體質也在慢慢變好,只是沒自己那麼快而已,看來這身護甲真的具有增強體質的作用。
“我可扯不下來,只是感覺打高機的時候不在跟以前那樣震得渾身痠疼了。輕機槍的後坐力也能控制得很好,這肌肉都硬的跟石頭似的。”金雨堂也有同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生物體可能和那些內家拳比如‘槍拳、炮拳、形意拳’的功效類似,可以舒經活絡,強身健體什麼的。當然,也可能是環境逼出來的,這都有可能。”鄭遠清說道。
“咱們不會進化了吧?”許書成一邊摸着胳膊一邊嘟囔道。
“做夢去吧,還想飛天遁地?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等着吧。”鄭遠清白了他一眼說道。進化,他何嘗不想進化,但是到現在還沒有進化的跡象這就已經說明進化差不多就是天方夜譚了。
(打個招呼:尋找小基地只是個臨時落腳點,草草會繼續末世流浪的行文,請大家繼續觀賞!今天的三章已經更晚,草草要忙到半夜了,下午和晚上不再更新,各位大大等明天的更新吧――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