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清看了看暈倒在在雪堆裡兩個女孩,隨後摘下手套,用手分別摸了摸她們的頸動脈,心跳正常,脈搏穩定,應該沒有大礙。而且附近沒有石頭,應該不是像這個女孩說的是撞石頭上了,應該是摔下時姿勢不對在雪堆裡悶了一下暈過去的。
“老金,把繩子扔下來!”許書成衝着坡頂喊了一聲,看樣子這個女孩也難爬上去,還是用繩子繫住她讓上面拽上去吧。
“好嘞!”金雨堂答應了一聲,一根長長的繩子拋了下來。
“丫頭,過來。”鄭遠清拽了拽繩子衝女孩喊道。
“幹......幹嘛?”女孩畏畏縮縮地不肯挪步子,鄭遠清有些生氣,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好像啥也不懂似的?老子還能幹你嗎?鄭遠清急了,幾步邁過去抓住女孩的胳膊就要往繩子底下拽。
“啊!――你......你你幹嘛?”女孩尖叫一聲竟然一下子哭了,胳膊使着勁要掙脫鄭遠清的手,只是鄭遠清的手力氣何等之大,女孩的力氣又何等之小,她根本掙不動分毫。
“幹嘛?用繩子栓你!行了吧?”鄭遠清不搭理女孩的哭腔和掙扎,一把把她拽過來,拿起繩子在她纖細的腰身上纏了一圈繫牢,然後嚇小孩似的呵斥道,“哭什麼哭?又不是要吃你!再嗷嗷把你扔下面不管了!”
女孩被這一嗓子嚇得眼淚都縮回去了,渾身發僵地站那動也不敢動、吭也不敢吭,任鄭遠清在她腰上又繫了一圈繩子。
“用手抓着繩子!快點――手呢?拿過來!非得讓我把你扔這兒不行?”鄭遠清想給她兩巴掌,怎麼比小孩都難哄?這一米七幾的個子怎麼長的?還神童呢,神經病兒童差不多!“老金,向上拉,一個,不重!”
“上去吧,我們一會兒把她們帶上去!”許書成看着也心煩,這他N的啥人那?女孩本來哆哆嗦嗦地指着兩個同伴不放心,又被許書成這一嗓子嚇了一跳,更是吭也不敢吭,哭也不敢哭,抓住繩子一步三回頭踩着雪坡慢慢上去了。
“這還神童呢?神經病兒童吧?”許書成衝鄭遠清抱怨了一句,鄭遠清表示說得好。兩人這才把地上的兩個女孩輕輕地扶起來。這倆女孩的打扮和那個女孩一樣,看樣子她們衣服都是同一制式的。
“我背這個高的,那個矮點的你來。”鄭遠清把一個看上去比較低的女孩推給許書成。
“矮點的......”許書成一邊把那個女孩放到背上一邊汗顏地嘟囔道。這個女孩說是比較矮,但是這兩個哪個都比剛上去的那個女孩高,一個在180cm左右,一個在175cm上下,哪個都比鄭遠清和許書成高半個頭。但是鄭遠清終究比許書成高那麼幾公分,高者多勞嘛,自然要背那個快一米八的女孩了。
鄭遠清從軍大衣裡解下武裝帶,把這個女孩背到背上用武裝帶把兩人一扣,虧得這武裝帶是從淘寶買的仿品,長度夠長,不然的話還真找不到用啥把女孩固定到背上;當然,這女孩也虧得腰細,這麼高的個子身材竟然沒有長偏,真難爲她了。
鄭遠清和許書成開始弓着腰、手腳並用地順着雪坡往斜上方爬,憑他們倆的體力這百來斤的女孩還真不算重,而且是女孩子嘛終究比那冷冰冰的彈藥箱來得親切多了。
“哎,這倆女孩要是在以前還真是倆好模特呢;你看這腿長的,我還沒見過腿能長這麼長的女孩呢。”許書成一邊爬一邊YY着。
“是啊,腿是夠長的。哎,我記得北京舞蹈學院選芭蕾舞學生是什麼標準啊?腿要比上身長至少11cm是吧?”鄭遠清也跟着說道。
“對,11cm;這倆女孩的比例肯定長過這個數,就像漫畫中的女孩似的――漂亮!不知道一會兒看看她們長啥樣,別長壞了。――我擦,還穿着靴子那?五公分厚的跟,這倆女孩站起來起碼有一米九吧。”許書成偏過頭看了看背上的可人兒說道。
“嘿,真的哦,我纔看見;長這麼漂亮的身材長得應該醜不到哪去吧;這女孩要是――哎哎,小姑奶奶你別動、別動――哎呀――貓了個咪的!”鄭遠清正說着話,突然背上的女孩醒了,接着“啪”一聲,鄭遠清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耳光,鄭遠清嚇了一跳,手一鬆倆人就這麼連在一起咕嚕嚕地又滾到了坡底。
“你沒事吧?”許書成停了下來,看了看背上的女孩還沒醒,這才放心地對着坡底喊道。
“沒事!你先上!他NN的又得重新爬一趟!”鄭遠清正躺在女孩身上砸在雪窩裡懶得動彈呢。
“起......起來呀!你壓死我啦!”身後的女孩使勁地推着鄭遠清,無奈身高和力氣不成比例,她根本挪不動一百四五十斤的鄭遠清分毫。
“推什麼推?信不信把你扔下面不管了讓喪屍吃了你!”鄭遠清正納悶呢,這女孩怎麼不犀利咔嚓的?也沒見她戴個什麼翻譯機啊?女孩一推,鄭遠清本想賴定了非得佔佔便宜不可,可一想人家這麼單純的小姑娘這樣做不好,唉,純潔的女孩,真是不想辱沒了她一星半點。鄭遠清解開武裝帶爬起來衝着女孩吼道,“我說你拱什麼呢?你你你還打我一耳光?我在救你上去你知道嗎?”
“我我我知......知道。”女孩哆嗦着蜷成一團、抱着膝蓋坐在雪窩裡也不敢看鄭遠清,好像羞紅了臉一般把頭埋在膝蓋中小聲地說道,看得出她即緊張又害怕。
朦朧的月光映照着白雪給女孩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讓她顯出一種清麗而素雅的氣質;那種冰清玉潔中帶着絲絲詭異的可憐樣,讓本想發作的鄭遠清有種把女孩摟在懷裡細心呵護的衝動。
“知道你還打我?就像我要吃了你似的!”鄭遠清想發作卻又發作不起來,只能沒好氣地拿着武裝帶“啪”地在雪堆裡抽了一下,把女孩嚇得又是一哆嗦,那副可憐樣又讓鄭遠清沒了脾氣,“你是不是覺得末世的人都是壞人?一個個地都想拿你去當壓寨夫人是吧?”
“不不不......不是;你你你腰上有東西,硌......硌着我――疼!”這個女孩估計見過點世面,沒那個女孩那麼膽小,雖然害怕但也不至於嚇傻了;女孩伸出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了指鄭遠清的腰小聲地說道。
鄭遠清往背後一摸,原來是腰帶上的手槍套――我C!鄭遠清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接着老臉通紅,這要傳出去不會說我猥褻少女吧?
原來爲了爬坡方便,鄭遠清把腰上改造過的槍套推到了屁股上,而女孩一米八幾的個子趴在他背上時,堅硬的手槍正好硌在女孩的小腹以下,女孩一醒感覺某個部位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硌着,小臉一紅,本能地就給了鄭遠清一巴掌。
“行了,我把它挪個地方,過來吧。”鄭遠清也不再罵罵咧咧了,走過去抓住女孩纖細的胳膊把她拽起來,再次用武裝帶把兩人綁一起重新向上爬。
“這會兒不硌了吧?”鄭遠清感到女孩輕輕地點了下頭,心道這個女孩好伺候,這要是跟那個神經病兒童似的老子今天就把她在下面扔一夜得了,“哎對了,你怎麼會說我們的話呢?”
“打小就會,我老師是古漢語方面的權威,我也喜歡這個的。”女孩安安靜靜地趴在鄭遠清背上,一雙長臂搭着他的肩膀,也許女孩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背吧,鄭遠清感覺到女孩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這點和李若琳第一次讓他抱時一樣。女孩已經從剛纔的緊張兮兮中緩了過來,說話變得輕婉而安寧。女孩的聲音很空靈、嫺靜,這讓鄭遠清想起了他的初戀――那個聲音同樣很動聽、像一隻孔雀般孤傲、純潔的舞蹈系女孩。
“古漢語?這怎麼是古漢語呢?”鄭遠清感到有些不對勁,古漢語不是之乎者也嗎?怎麼白話成古漢語了?“民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這纔是古漢語。”
“不是,那是上古漢語;咱們說的這是古漢語。”女孩輕輕地解釋道。
“上古?”鄭遠清心中大吃一驚,老子才比你大五六歲吧?老子怎麼就成古人了?我沒那麼老吧?“哎我說丫頭,你們那裡都這麼教的麼?犀利咔嚓――這是現代漢語?”
“嗯――啊!我忘了,我不該給你說這麼多的。”女孩突然又緊張了起來,趕緊捂住嘴巴不吭聲了;然後不管鄭遠清怎麼問,問什麼,女孩都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說。可能剛纔那會兒還暈乎着吧?什麼都往外說;聯想到老者一開始的之乎者也,到後來變成白話,鄭遠清心裡有點明白了。
(草草鄭重聲明:本書沒有進化,沒有異能,沒有變異,只有科幻,本書的行文是前面做描述,後面做解釋,一切都會有合理解釋的!請各位大大相信草草!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