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基地當初建立的時候只有月牙和姜老大兩個人,而後他們不斷的救人,這才組建出了現在的基地。
雖然姜老大是這基地裡最厲害的人物,可他一向鮮少管基地裡的事情,通常都是月牙再管,很多人都說月牙是姜老大的女人,也有很多人給月牙面子。
可賈仁義知道,月牙根本就不是姜老大的人,她只是喜歡姜老大而已,至於姜老大?壓根不鳥她。
所以,整個基地裡,就賈仁義鬧騰的厲害,恨不能什麼都跟月牙爭。
當初那個莊園,原本是交給月牙管理的,可賈仁義看上了裡面的土地和東西,於是提出了異議,被反駁之後竟開始明搶,直接派了人過去說要接手,結果導致基地裡發生分歧,兩撥人打架,結果被喪屍給鑽了空子,整個莊園居然被喪屍佔領了!
導致現在,基地裡的食物出現了短缺,只能讓人出去找,造成現在這種局面,全都是賈仁義的錯。
因此,阿斐和月牙一見到賈仁義就生氣,不,不止是生氣,是憤怒,是恨。
牙根癢!
賈仁義臉皮厚只當沒看到他們殺人的眼神,反倒笑呵呵的說:“那個人在哪呢,讓我見見,雖然是給咱們基地做貢獻,但是進了基地就得讓我們這些高層知道吧?萬一她又是一個騙子或者探子……”
“閉嘴!”月牙冷了臉:“你別以爲姜老大不在就輪得到你作威作福,這基地是我和姜老大建立的,要管也是我來管,輪不到你!”
“月牙,你說什麼?”賈仁義沉了臉。
阿斐也沉了臉:“你幹什麼?還想動手?”
賈仁義的手瞬間握緊了,正欲言語,身後跑過來一個小弟:“老大,不好了。”
“又怎麼了?”賈仁義臉色發沉。
小弟踮起腳尖,湊在他耳邊說:“姜老大回來了。”
“你說什麼?”賈仁義臉色大變,這基地裡,他誰都不放在眼裡,什麼月牙、阿斐,以及那些什麼異能者元老,他統統看不上,但是這個姜老大卻不是普通人。
沒人知道他叫什麼,只知道他姓姜,所有人都叫他姜老大,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厲害,殺喪屍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經常在喪屍羣裡穿梭,哪裡危險往哪裡跑。
這樣一個人,是不要命的人,真的發了瘋,別說他,恐怕這世界上任何一個東西都無法阻止他。
這樣的人,他不敢跟他鬥,關鍵是鬥不過!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殺人也不眨眼,上次月牙跟他說,有個人中飽私囊,私藏了基地裡的晶核,居然就被他一刀砍了,連解釋都沒讓他解釋,直接殺了!
這一點,讓賈仁義從心裡覺得可怕,肝顫。
因爲他清楚,縱然自己的冰系異能殺傷力很大,也比不上他手裡的那把刀,太厲害了!
“哼。”賈仁義沒再多言,瞪了月牙一眼,轉身走了。
阿斐心裡鬆了鬆:“月大,你聽到阿寬說什麼了嗎?”
“姜老大回來了。”月牙的手瞬間握緊:“立刻安排人去莊園那邊。”
“那這件事……”
“不能告訴他。”
“月老大?”阿斐着急的攔住她:“那賈仁義怎麼辦?”
現階段賈仁義是整個基地異能等級最高的那個人,而且冰系異能殺敵也很厲害,沒有姜老大在的時候,還需要這個人穩定基地,他們不能私下動他。
不,姜老大也不能動他。
月牙咬了咬牙:“你別管了,先保住莊園比較重要,那地方是姜老大從小長大的地方,如果他知道被喪屍佔領了,恐怕……”
月牙想到第一次見他的情景,不顧一起的衝進喪屍羣,那是殺喪屍嗎?那分明是不要命了,砍到最後,他渾身都是血,那渾身浴血的樣子,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去吧,立刻去!”
“知道了!”
月牙鎮定了一下心神,快步離開。
阿斐一回頭,正對上了陶琳的眼神,不由得心裡一驚,被她發現了?
“咳,我們走吧,我去找人。”
“好。”陶琳對別人的八卦不感興趣,自然也不願意多言,跟着阿斐幾個人離開了基地。
一輛車緩緩駛出基地。
姜老大的辦公室裡,賈仁義端着一杯紅酒目送他們遠去,回頭笑道:“我覺得莊園那邊還能擴大一點,讓異能者把牆壁往外面延伸一點……”
話音未落,一道冰涼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賈仁義心裡一寒,連忙改口笑道:“我的意思是,可以在外面多圈出來一塊。”
“月牙。”
那冷冰冰的聲音驚的月牙一個激靈,她連忙點頭:“嗯。”
“你去辦,在後山,不要碰那邊。”
月牙眼前一亮,抿脣笑了一下:“好,你放心,肯定不會動裡面的東西。”
看他神情懨懨,月牙笑了一下:“去休息吧,剛回來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太擔心基地,有我在呢。”
“嗯。”
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賈仁義端着紅酒差點將杯子捏碎。
姜老大,月牙!
他咬牙切齒。
“老大?您還好吧?”剛剛裡面發生的事情,阿寬已經盡數看在眼裡,目光觸及被冰凍住的紅酒,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去,派幾個人殺了他們!”
“啊?”阿寬一驚差點跳起來,爲難的說:“這姜老大……誰能殺啊?”
別說他們,就算賈仁義,那也殺不掉!
“你傻啊!”賈仁義用力把就被摔他腦袋上:“我是說那個阿斐那些人!”
“哦,哦!”阿寬連忙點頭,點頭哈腰的退了下去。
而此時,陶琳已經和阿斐等人來到了青峰市的郊區,一座美麗的青山上,那裡坐落着一個古典莊園,如西方的城堡一般的夢幻,只是裡面沒有什麼美麗的花朵和公主,有的只是拔尖的玉米還有很多掛在牆壁上的瓜果。
陶琳躲在灌木叢後,悄悄的靠近過去,只見門口牆邊到處都是喪屍。
而更奇葩的是,這些喪屍居然不是那種衣衫襤褸的喪屍,他們衣着完好,一個個拿着鋤頭,拿着木棍,儼如這個莊園忠誠的守衛。
“這裡也太奇葩了吧。”陶琳低聲嘟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