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莫名奇妙反問:“我爲什麼不會這麼想?你好了我也好,難道不是嗎?”
花楹想了想站在原主的角度上這麼回答肯定沒錯。
“額,算我說錯話了。”
花楹不再理會他,跟宋大柳約好時間確定明天去醫院複查。
……
第二天,縣城醫院。
醫生蹲在封國慶面前,稀奇的左敲敲問句疼不疼,右捏捏又來一句酸不酸。
“醫生你都檢查好半天了,到底咋樣了?”宋大柳急不可耐的問。
醫生頭也不擡的說:“我再看看啊。”接着又把封國慶的腿從上到下捋了一遍,突然就喊到:“小王,去把院長叫來。”
突如其來的叫聲嚇的花楹和宋大柳一個激靈。
她納悶的想:明明封國慶恢復的挺好的呀!有她的異能輔助治療還能瘸了?
醫生探頭沒看見小護士,找不着人幫忙叫來院長只得自己去一趟。
“你們彆着急,我去叫我們院長來看看。”醫生跑出了診室,迎上了趕來的院長,醫生小聲的拉住院長說着什麼。
三人看着醫生跑出去的背影,心裡都是一個念頭:壞了,難道真被說中了?
封國慶摸摸傷腿,不應該啊!
從受傷到現在這才一個多月他都能走了,而且也沒有感覺到有多疼。
再說了私下裡沒人的時候,他還試過不用柺杖呢,就是長久不用那腿走路有點僵,走的慢了點。
沒過多久醫生和院長來到病房,瞭解了受傷後的處置,親自檢查了一遍,“嗯,恢復的很好,比我們所擁有的記錄恢復的都要好。”
院長的話瞬間安撫了他們三個人的心。
“可院長他恢復的這麼快,有點奇怪吧?咋們要不要研討一下。”小劉醫生不放心的問。
三人剛放下的心好似又被他的話提到了半空中,紛紛露出緊張的神色。
“家屬放寬心,病人好的很。小劉同志也是本着爲人民服務,一定要盡心盡責,所以他才找我來。沒事,小夥子年輕力壯恢復的快正常。”院長拍拍小劉醫生的肩以示鼓勵。
三人長出一口氣,花楹感激的說:“謝謝院長,謝謝劉醫生。”
與來時的忐忑心情不同,回去路上宋大柳的腳步都透着輕快,看得封國慶和花楹會心一笑。
唉,她好像忘了什麼事?
到底是什麼呢,她抓抓頭努力想着,“啊,我想起一件事,你的藥快沒了,我找院長問問要不要再買點搽。你們等會,我去問問。”
媽呀,多好的機會差點被她的豬腦子給忘了。找到女廁所進去,等沒人了她從空間拿出紙盒子,快步走進醫院來到院長辦公室,敲敲門。
院長擡頭看着去而復返的花楹問:“你是剛剛的家屬吧,病人恢復的很好不用擔心。”
“我知道了,謝謝院長。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您看看這個你們醫院收嗎?”她打開盒子讓院長看裡面炮製好的人蔘。
院長疑惑的探頭往盒子裡看,就見上好的人蔘放在裡面,他激動的走到跟前小心的拿起,扶了扶眼鏡仔細觀看,“這是百年的野山參?”
仔細看了看,院長激動的問:“你真的要賣嗎?”
“賣,怎麼不賣,您看着出個價吧。”不賣拿來幹嘛,家裡等着錢買米下鍋呢。
她空間是有糧食可別人不知道啊,她還是得買點糧食,起碼過了明路,後面自己再私下添着點。
拿着熱乎的五百多塊錢,又從空間拿了瓶藥膏她便往到了停牛車的地方走。
好不容易來趟縣城當然要去供銷社買點東西,牛車走到供銷社附近讓封國慶看着牛車,花楹和宋大柳去買東西。
這會人不多,兩個供銷社售貨員閒着嘮嗑,瞟一眼進門他們也不說招呼,還繼續說着話。
看着這服務花楹想:售貨員的態度真是不行,擱她上輩子就這樣賣東西註定被炒魷魚。
兩人看了一圈點出想買的東西,纔來個售貨員磨磨蹭蹭走過來說:“糕點沒了。暖水壺要十五塊錢。”然後把暖水壺拿出往櫃檯一放。
糕點給孩子買的,這裡沒有她從空間拆了包裝拿點出來也行。但是家裡只有一個暖水壺不太方便,喝水有時候還得現燒水,所以花楹想買個每次多燒點兩個能換着用。
她拿起櫃檯上面的暖水壺想看看,售貨員立即阻止:“哎,看看可以,不買的話可不能亂摸,摸壞了賠不起咋辦?”
“就是,看你們邋遢的樣子把暖水壺摸黑了、弄壞了又說沒錢買那咋整?”另一個售貨員也上前幫腔。
花楹和宋大柳同時看向自己身上,衣服沒弄髒啊?聽售票員的話他們還以爲是在路上不小心蹭到髒東西了呢。
他們兩個人的衣服雖然有着一兩個補丁,但是洗的乾乾淨淨的哪裡邋遢了?這兩個人狗眼看人低。
花楹氣憤不已,“同志我花錢買東西總得看看東西好不好吧?再說了我們身上哪裡邋遢了?你這是看不起廣大農民同志,破壞工農大團結。”
“別給我扣大帽子,說了不能摸就是不能摸,再說了看你們的泥腿子的樣有錢買嗎?”售貨員斜藐着毫不在意地道。
宋大柳趕忙小聲說:“嫂子我帶的有錢,你要是不夠,我有。”
供銷社的人一直都是這副模樣他已經習慣了,花楹可不會慣着她們,剛想懟回去。
這個時候外面騎着自行車的人停在了供銷社門口,剛纔還拽着的銷售員看見來人,即刻笑咪咪的走出櫃檯迎上去。
“今天的糕點還有嗎?給我來兩斤。”
另外一個銷售員聽到話立馬給給稱好,討好的笑笑說:“有呢,剛好還剩下兩斤。”
剛纔她買糕點這售貨員不是說沒了嗎?這會又有了,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憤怒的問:“剛纔我想買這個糕點,你們不是說沒了嗎?爲什麼他來就有了?”
由於花楹他們站在櫃檯前背對着門口,所以沒看到來人是誰。
這人聽見她的聲音立刻欣喜的問:“是花楹同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