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原主爲什麼那樣對待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可不是原主,就是在末世她苗悅也做不來虐待兒童的事。
提到以前的生活苗悅又想起了自己的異能,剛剛試過了空間還在,也不知道自己賴以生存的變異木系異能會不會也跟來了。
苗悅從空間拿了個紅通通的蘋果準備試試,她來到廚房把蘋果切開,拿出裡面的種子試着發動木系異能。
感受到熟悉的異能波動,掌心裡的種子很快發芽,苗悅脣角微勾,兩個異能都在心裡更踏實了。
小芽慢慢地長成小樹,開出花朵,一會功夫便結了滿樹的果子。把蘋果摘下留了兩個,剩下的放到空間,蘋果樹用異能消掉。
然後把蘋果洗乾淨切塊拿個盤裝上,尋着記憶她來到後院找到了正在撿雞蛋的小姑娘。
“妞妞洗手吃蘋果了。”
手裡拿着雞蛋妞妞轉過頭驚訝的看向媽媽,想媽媽今天好奇怪啊!
花楹溫和的看向小姑娘,“妞妞想吃蘋果嗎?”
“嗯,想吃。”小姑娘諾諾的小聲說着。
“那咋們把雞蛋放好後洗洗手,待會就能吃蘋果了。”
打盆水給妞妞洗乾淨小手,搽幹,遞上了蘋果。
“媽媽去後院菜地種菜,妞妞吃完自己玩,有事就去後院找媽媽。”
小口小口吃着蘋果的妞妞,擡頭用小鹿般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媽媽點了下頭。
雖然妞妞瘦小臉上也是菜色,但是掩不住是個美人胚子,花楹就愛看可愛漂亮的小朋友。
倏地花楹被萌化了一顆心,沒忍住親了妞妞一口,小姑娘被驚得目瞪口呆,蘋果都差點掉了。
“呵呵,那媽媽幹活去了。”白得一個小蘿莉閨女,花楹美滋滋的揉揉小姑娘的頭。
看着遠去的媽媽封冉冉慢慢紅了臉,想今天的媽媽可真好,要是能一直這麼好,就好了。
……
後院規劃的還不錯,有雞窩,還有一大片圍起來的菜地,品種挺齊全。
鋤了草,又給菜都輸送了點木系異能,因爲吸收了異能,蔬菜變得更加鮮嫩肥碩。摘了豆角,茄子,和韭菜準備做飯用。
吃過晚飯,她燒了一大鍋水準備好好洗個澡,哪怕原主身體乾淨着,她還是想好好搓搓澡。
小孩子覺多花楹打算先給孩子洗,脫了妞妞打着補丁的舊衣服,就看見小小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新舊不一的傷痕。
花楹輕撫着傷痕,心疼的問:“還疼嗎?”封冉冉瑟縮着身體,驚恐的使勁搖搖頭。
“媽媽以前腦子糊塗了,媽媽向你道歉。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打你了。”
“真的嗎?”封冉冉掩不住驚喜,“以後媽媽都會像和今天一樣好嗎?”
花楹心酸的抱住面前小小的滿身傷痕的身體,堅定的說道:“我以後都會跟今天一個樣。”
從空間找出藥,輕柔的給趴在牀上的封冉冉抹上,花楹又緩緩地輸送了少量的變異木系異能,青紫的痕跡也慢慢消散。
趴牀上的封冉冉就覺得隨着媽媽擦藥膏的手輕柔的拂過,帶起一股暖暖的氣流,她舒服的眯起了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從原主的記憶裡得知封國慶去了後山打獵,算算時間他也該回來了,花楹忐忑不安的等到後半夜還是沒見到封國慶回家。
於是決定不等了,給睡着的孩子壓了壓被角,也躺下閉上眼睛 。
清晨,薄薄的霧氣籠罩着村莊,公雞打鳴聲吵醒了花楹,她走出屋外,看着空中自在飛翔的小鳥,滿足得伸了個懶腰:呵,昨晚上睡的可真香!好久沒能這麼心無旁騖的睡覺了。
早上簡單的煮了麪條,煎荷包蛋,再撒上小白菜葉和蔥花,滴幾滴香油,早餐就出爐了。
吃過飯,小姑娘說去找堂姐一起割野菜餵雞,她也知道這是小姑娘幹慣了的活就沒說什麼,只是叮囑讓她別往河邊去就行。
自己則是收拾着髒衣服放到盆裡,忽然她發現盆邊上還立着個光滑的扁木棍,原主的記憶告訴她這是棒槌洗衣服用的,花楹拿起來打量片刻。
額,雖然原主有留下記憶,但是她還是不會用這玩意洗衣服,讓她用來打喪屍倒還行。花楹雙手緊握住棒槌揮了一下,別說還挺稱手。
於是她端起盆,放棄了棒槌。
……
於此同時,後山一處山坳裡躺着渾身狼狽的兩個人。宋大柳醒過來喊:“國慶哥,你還好嗎?”
又接連大聲喊了幾聲宋大柳沒聽到有人回話,他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四處張望 ,前方躺着的人正是封國慶。他踉蹌奔過去抱住,“國慶哥,國慶哥你醒醒!”
手上黏糊糊的,他擡起手看着掌上的血心裡一驚,這才發現封國慶滾下來的時候磕破了頭。
之前爲了救他,封國慶還斷了腿,想到這裡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國慶哥我這就帶你回去,你一定會沒事的。”宋大柳撕裂了衣服找到直溜的木棍把封國慶的腿固定住,背起他向着山下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看到了遠處隱約有人影,宋大柳咬牙努力往前走。
“咋了這是?”山上砍柴的人看見狼狽的兩人忙上前幫忙攙扶。
“我們上山遇到熊了,國慶哥爲了救我,受了重傷。”說完話宋大柳的眼眶都紅了。
在下山的路上又遇到下田的人們,他們紛紛上前幫忙把人送到村醫家。
等花楹接到消息,就開始翻箱倒櫃找錢,然後又去了封國慶唯一的大伯家說了聲讓他們家這幾天幫忙看着妞妞,這才急忙地趕過去,進了村醫家的院子,她覺得人們看向自己的目光好似都帶着同情。
她心裡咯噔一聲,難道封國慶死了?
那小姑娘豈不是成孤兒了?呸呸,小姑娘還有自己這個‘媽’她怎麼都給忘了。
穿過人羣花楹開始醞釀情緒 ,悲痛地撲向躺在牀上的封國慶。
“國慶你這是咋了?”她眼中含淚,聲音哽咽。
“你醒醒,看看我啊!”花楹淚眼婆娑的望着村醫,“求求你了醫生,你救救我男人吧!”
“腿上這傷我治不了,得做手術,你們趕緊送大醫院去。”
低頭抹淚的花楹倏地楞住,啥?
腿傷?沒死呀,害她浪費了眼淚。
王村醫檢查一下臉色凝重,“他頭磕的也不輕,我把他頭簡單包紮一下,你趕緊找車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