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你不想說也沒事。”花楹眼神閃爍有點心虛,其實她也不是八卦的性子實在是這時候沒什麼娛樂活動太無聊。
“嗯,她後來是跟白志走了。”封國慶苦笑。
她?
哦,是原主吧。花楹瞭然的點點頭,倏地反應過來原來她還幫原主背了朵爛桃花!
封國慶考慮再三問花楹:“我的腿是被你治好的吧?”雖然是問,但他說很肯定。
“你知道就好。”
“想聽我的上輩子嗎?”封國慶把桌上的水當酒似得擡頭猛的喝了鼓起勇氣說。
原來上輩子沒有她的干涉,封國慶的腿真的瘸了,而原主也被白志的甜言蜜語給勾走,只剩下瘸腿老爸帶着年幼的女兒艱難度日。
她拍拍封國慶的肩說:“別難過,現在的‘花楹’可是我,我們纔是一家人,以後你們父女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既然是一家人,那我能問問你白紙是從哪來的嗎?”封國慶目光如炬盯着她。
啊,原來在這等着她呀!花楹思前想後決定坦白,反正他應該也猜到了。
“瞪大你的眼睛看好了。”一揮手,桌上多了幾個麪包,再揮手上次打的兩頭狼落地上。
封國慶看着憑空變出來的東西驚的瞠目結舌。
而花楹笑嘻嘻的說:“狼就交給你了,早點收拾乾淨,我去洗澡睡覺嘍。”
留下欲哭無淚的封國慶看着地上早已死透的狼想這得收拾到半夜吧!
又不敢拉住花楹讓她收起來,沒法子封國慶只得提起兩隻狼去了廚房,藉着昏黃的燈泡剝狼皮。
摸到狼身還帶着餘溫,封國慶登時驚詫不已,對於花楹的空間他又有新的認知。
而皮毛上的血洞就能肯定是花楹那帶刺的藤乾的,封國慶看得是頭皮發麻,想着那天自己要是沒說真話,他會不會也跟這狼一樣?
躺牀上他越想越瘮得慌,封國慶決定以後把花楹當祖宗一樣的供着……
翌日,封家門口倏地傳來一聲大喝:“花楹你給我出來!”
“王彩霞你大早上的來我家吼什麼?”封國慶眉頭緊皺面露不快。
王彩霞譏笑:“封大哥你頭上變綠了都不知道吧!”
“說什麼呢你?我哪裡惹着你了?”花楹還沒被人指着鼻子罵。
“我可沒胡說,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昨天可是有人看見你跟白志去了小樹林,你們幹什麼了?爲什麼今天白志不見了?”
花楹冷笑:“我幹什麼了憑什麼告訴你?他白志要去哪又關我什麼事,莫明奇妙! ”
“昨天我跟花楹一起的,白志確實沒有說過什麼,我們不知道他去哪了。你要找應該去大隊看看或者問問村長吧。”封國慶若有所思 ,這輩子花楹沒跟白志好可是他也還是走了。
看到封國慶還幫着花楹說話,王彩霞氣的跺腳,“封大哥你還幫她說話,要是沒說什麼白志怎麼可能走?”
本來花楹對王村醫王大娘心有好感不想跟王彩霞計較的,可沒想到她還越說越上勁兒了,花楹登時也怒了:“哦,我想起來了,可能是我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估計他也是覺得以後沒臉再待咋們村,所以就跑了。 ”
“你,你胡說!”王彩霞氣鼓鼓的。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天天跟着男人後面跑有意思嗎?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名聲,也得爲你爺爺奶奶想想呀。”
“要你操心,多管閒事!”王彩霞罵完便噔噔跑向大隊方向。
封國慶小心的看了眼花楹的臉色,說道:“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好歹,你別跟她計較。”
這都什麼事呀!憑白無故捱了罵。花楹沒好氣的說:“跟她計較,我有那麼無聊嗎?你腿也好了自己去把柺杖還了。”
等封國慶還柺杖回來,花楹說:“你有上輩子的經歷,想必也不會一直這樣守着兩畝田過吧?有想過乾點什麼嗎?”
封國慶洗衣服的動作停住,欲言又止,最後他什麼都沒說又低下頭使勁搓衣裳。
花楹翻了個大白眼,“想說什麼就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有那麼可怕嗎?話都不敢說了。
“我想做生意,這個時候是做生意最好的時機。”封國慶野心勃勃的說,突然他想到什麼又一下泄氣了。
沒本錢啊!
手裡的錢是花楹的,他可不敢亂花。
“想做就做吧,要是有我能幫的上的,你可以說一聲。”
他這一聽立馬精神百倍:“能把你放我這的錢借我當本金嗎?”
“給你了就是你的了,想怎麼花隨你便。”花楹對錢沒渴望,她能用到的東西空間基本都有,品質比這裡的還好呢。
真當她末世就光顧着跑路啊,不說那三年到處收的東西,就說她臨死前被喪屍圍着咬,可還楞是被她把全商場搬回到自己的空間裡了。
“你想做什麼生意?”她不懂生意,末世前她只是個按部就班的學生。
“我想先去省城看看,批發點服裝到縣城賣,等攢多了資金再去申市批發更多我們這邊沒有的東西回來。”
聽到他的話花楹琢磨這幾百的本金怕是不太夠,起碼得有個一千塊才行,她沉思片刻說:“進屋,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來到屋裡花楹示意他關門,封國慶只得照着做,待他轉過身便看見花楹手腕手心裡多了幾顆小紅果果。
“認識我手裡的是什麼嗎?”
封國慶還在想這是什麼種子的時候,就見她掌心的種子開始萌芽,封國慶疑惑又殷切期待,一瞬不瞬緊盯着。
那小芽頂着由五片小葉組成的像巴掌似得葉子,慢慢長到筷子的一半高變不再長了。
隨着花楹的異能不停的輸出小芽的根部像蘿蔔一樣慢慢腫大,片刻植物又長出來第二片葉子,根系也在慢慢變長。
看到這他要是還不明白就是豬了,這分明是人蔘!封國慶眼熱的看着人蔘從一片葉子長到六片,心裡對花楹是佩服的不行。
他擡頭敬佩的看向花楹,卻發現她額頭佈滿汗珠,臉色蒼白嘴脣無色。
又過了半個小時花楹明顯的已經無力了,封國慶糾結要不要打斷她時,花楹自己卻往椅背一靠閉上了眼。
封國慶屏住呼吸小心打量着她手中的大人蔘:須長,整個參體完整。具體年份他猜不出來,不過這麼大個的參肯定是不小年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