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神魔罪愛
洛夜也聽到了城西傳過來的槍聲,“不要緊張,”他安慰同車又緊張起來的夥計們,“有槍聲,說明他們都還活着。
“那我們還往前嗎?”司機問道,這條灌木叢中的路,是他開車以來最難開的一段路了。
洛夜說:“開出去再說。”
司機便咬牙繼續開車,想像自己不是在開越野車,而是在開一種農用收割兼壓路的混合汽車。
喪屍犬沒有出現,任何生物都沒有出現,這片灌木叢除了灌木長得很堅韌之外,沒有一點特殊之處。這狀況,以至於洛夜他們的車子出了這片灌木叢後,車上的夥計還問,我們這就出來了?沒事了?
沒聽到洛夜要停車的話,司機還是把車子開得飛快,他們面前現在是一條筆直的馬路,司機想看一眼地圖,想知道這條馬路會把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車子飛快地開過一個十字路口,然後專心開着車的司機聽到洛夜說:“倒車,我們迴路口去。”
司機沒問爲什麼,老實地把車又倒着開回了剛剛的十字路口。
“那裡沒有草,”洛夜指着自己這邊的車窗,對夥計們道。
夥計們這才一起看向右邊的路口,只一眼夥計們就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棄城裡,怎麼可能會有一條沒一點雜草,沒有廢棄物,乾乾淨淨的一條路?還有清潔工,每天來打掃這條路嗎?
“我們進去嗎?”司機問洛夜,說話的聲音又打上了哆嗦。
洛夜看着面前的這條路,這條路還是一條單行線的路,狹窄地只能供一輛車行走,兩旁的高樓彼此間靠的很近,無端的就給人一種壓迫感。如果在這條路上遇上喪屍,他們想往外撤就不太容易了。
“葉哥?”看洛夜半天不說話,坐在洛夜身邊的夥計喊了洛夜一聲。
洛夜說:“往裡面開一點。”
車子在這條路上開了大約十多米。
“停下,”洛夜喊了停,讓司機再倒車。
司機聽話地再倒車,一邊還問:“哪裡不對勁了?”
洛夜開了車窗,探了大半個身子出去。
同車的夥計不知道這位這是要做什麼,想問,可這會兒又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別說大部分人沒有預知能力,其實大部分人對於危險還是有一種本能的感知,這會兒夥計們都覺得自己坐在車裡,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過了一分多鐘的時間後,洛夜又縮了回來,指着街左邊的一幢辦公樓門廳,對夥計們說:“那裡不對勁。”
夥計們都看向這樓,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個門和窗戶,都髒得看不出本來顏色的門廳有什麼不對勁。
“炸它!”洛夜說了一句。
夥計說:“葉哥,那兒怎麼不對勁了?”
“乾淨的不正常,”洛夜說道:“你們誰的力氣大,扔傢伙炸它。”
那處門廳哪裡乾淨,夥計們沒看出來,但洛夜這麼說了,兩個夥計把手雷拿在了手裡,從車窗探出身去,喊了一二三後,一起把手上的手雷扔向了那處門廳。
兩枚手雷被夥計大力扔出去後,竟然沒能砸碎門廳的窗玻璃。
“倒車!”洛夜看到玻璃沒碎,忙就衝司機喊。
手雷被玻璃反彈,上了半空又重重地砸在地上,在地上滾了一段距離,然後就突然炸開了。
洛夜等人坐着的越野車迅速倒車,但還是被這爆炸弄得劇烈的晃動起來,車窗玻璃幸虧是特殊處理過的,不然都得被震碎掉。
“沒用的玩意兒!“車中的夥計開口就罵兩個扔手雷的夥計。爆炸的這兩聲響,險些沒把他們的耳朵都震聾掉。
“喪屍來了!”兩個扔手雷的夥計還沒來及開口反擊回去,司機已經扯着嗓子叫了起來。
隨着這兩枚手雷爆炸,被洛夜認爲不正常的門廳大門突然就開了,單開的門裡,喪屍們排着隊走了出來。
“別怕,”洛夜跟夥計們喊了一句:“我們在車裡就沒事!”穩住夥計們的同時,洛夜自己卻嚇出了一身的汗,這裡的喪屍竟然還知道排隊走路?喪屍看到活人,不是應該蜂擁而上的嗎?這是要鬧哪樣?有組織的來一場圍獵?
“下面怎麼辦?“夥計們異口同聲地問洛夜,他們不怕可以,可是下面呢?是打還是跑?
洛夜卻讓夥計們不要說話,他自己豎着耳朵聽着,昨天晚上那個喪屍一定就在這裡,不管這個喪屍是個什麼來歷,洛夜就是有一種感覺,他只要收拾了這個喪屍,那他們和路法那一幫人就都能安全地出城去,不然他們在這城裡,估計一個也逃不了。
叫聲倒是真的響起了,就在洛夜他們的車前,只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那種聲音,這種聲音,“熊叫?”車上有夥計叫道:“這城裡還有熊?”
“你怎麼知道這是熊?”被這叫聲瘮住的司機問道。
“老子倒賣過熊膽,這就是熊叫!”
又一聲叫聲響起,隨後出現在洛夜幾個人眼前的,是兩隻身上皮毛還算完整,但臉已經爛沒了形的棕熊。
“熊也能成喪屍?!”被嚇破了膽的司機沒等洛夜開口說話,直接原地掉轉了車頭,往街外的十字路口逃命。
看到眼前人類的車子飛奔而逃了,兩隻喪屍熊竟是怒吼一聲,跟着飛奔了起來。
看着車後站起有兩人多高的熊朝自己飛奔而來,不光是夥計們,就是洛夜都膽寒,如果他們沒有車,此刻一定是這兩隻熊的盤中餐了。
“前面也有喪屍!”就在洛夜還在回頭看熊的時候,司機又大叫了起來。
“你開車,不要停,”洛夜扭頭看一眼車前窗,原本無人的十字路口,現在就像從天而降一樣,站了有三四百的喪屍。
“葉哥,”坐在洛夜身邊的夥計這時拉了洛夜的袖子一把,說:“你看看,那熊的身上是不是還坐着人?”
洛夜再回頭看車後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不是害怕,而是犯了暈,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