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爺,水打好了!”
這丫鬟也太不會來事了,沒瞧見自己正和媳婦親近,還來打攪自己的好事,何天賜不得不將張素雅放下來,嘆了一聲道:“把水放着吧!”
一聽這話張素雅臉更紅了,看了一眼丫鬟急忙轉移話題道:“你……你趕緊給二小子起個名吧。.”
何天賜“嗯”的一聲,突然嚴肅起來,畢竟給孩子起名字是大事:“對!起個名,嗯……就叫何振興!”
自己的中興集團正在興起,在華北和東北已經頗有名氣,何天賜治下的東蒙也是漸漸步入正軌,但願這個孩子的誕生能上自己治下的地區振興,能讓中國振興。
“何振興,嗯!”一旁張素雅滿意的笑起來點頭道:“老大是振奮銘記,老二就是振奮興起,這名挺好。”
何天賜得意的壞笑起來,眯着眼睛玩笑道:“那可不,你沒看是誰起的名字,跟你說,我把老三、老四、老五的名字都想好了,就等着這回回家播種了!”
張素雅一聽何天賜這話更不好意識,迅速的將頭埋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你那我當老母豬那,你個沒良心的!”
“我可沒這麼說,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何天賜一邊銀笑着,一邊將手伸了過來,放進張素雅溫暖的胸脯裡面。
“啊”沒想到何天賜竟然把手放了進來,張素雅驚叫了一聲,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道:“看吧你猴急的,你個老沒正經的,倆孩子還都在那,等晚上的!”
“現在快去,把身上洗乾淨了,你個紅鬍子!”張素雅一把推開何天賜道。
“恩,得令!夫人寒苦了,都是下官的不是,下官這廂有禮了,等晚上給娘子做牛做馬啊!”何天賜學着唱戲的模樣作了一個揖,一想到張素雅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如玉一般滑膩的皮膚,這個美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立馬的跑到自己的屋子裡面洗漱一番,就等着晚上的姓福時刻了。
何天賜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別說別人,自己都受不了,怪不得自己媳婦跟兒子都沒認出自己來,說自己是紅鬍子,對着鏡子一看,鬍子拉碴的,這臉上也掛滿了灰塵,看來自己真是要修理一下了。
身邊每個女人還是不行啊,何天賜感嘆着,長期跟部隊裡面的這些老爺們待在一起,都被這些不講邊幅的士兵給影響了,不過這不講究邊幅也有好事,就是無形之中對自己這個大帥多了幾份好感,讓何天賜迅速的打入了他們的中間。
看着鏡子中的男人,何天賜不禁感到陌生,這還是那個四年前的大學生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本來面白如紙的臉上也被草原上的風沙鍍上了一層黑色,歲月更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虎字擡頭紋上的三道豎紋更是加深了不少,櫻桃小口上面更是蓄起了濃密的八字鬍。
看來部隊的確是讓男人更加成熟的地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何天賜勾起一抹笑容,心裡暗暗道:“這回肯定沒人說自己是書生,是小白臉子了
。”
一晃兒都快五年了,自己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再也不是那個小白臉子獸醫專業的大學生了,自己是一方統帥,新軍第十一鎮統制,不知道歷史又給自己預備了多少個五年,自己到底能將歷史的車輪推到哪裡。
何天賜還是太渺小了,他掌握的歷史有限,而且他更不知道歷史會不會隨着他的到來做出相應的變化,那麼他能利用的就是手中的軍隊。
簌簌的寒風透過窗紙上微笑的縫子打了進來,身上的水還沒擦乾,何天賜感到一陣寒冷,迅速的將衣服穿上,就往張素雅的屋子裡面跑,不想這些勞神費力的事,還是享受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事吧!
“張素雅,相公我來了!”一想到這事,何天賜更加加快了速度,這段時間可是苦了自己,在部隊裡面沒有愛情,沒有柔情似水,只有基情無限,平時看着這些不修邊幅的士兵,自己都視覺疲勞了,這次終於解放了,何天賜剛想喊一句我胡漢三回來了,這才發現腳下的水盆子,差點沒踩上,躲過腳下的水盆後,何天賜攝手攝腳的向着張素雅的小屋子裡面壓過去。
“親愛的我來了!”何天賜猴急的爬上火炕,一看屋子裡面的裝扮就是比在通遼的時候好多了,張素雅已經經被窩暖好了,火炕上面整齊的擺放着兩雙紅被,再一看這張素雅哪裡去了。
剛剛明明聽見了張素雅的聲音,這回這個小美人哪裡去了,何天賜順手揭開身旁的被子,這一揭開不要緊,裡面的張素雅立馬驚叫起來,被子下面的春光何天賜盡收眼底,張素雅一雙潔白如玉的小細腿映入何天賜的眼簾,上身是緊身的紅色小肚兜,下面是一條粉底小褻褲,這小娘子竟然跟自己玩捉迷藏,躲在被窩裡面。
“呵呵”何天賜眯起眼睛,銀笑一聲,一把撲向張素雅:“小娘子,你就從了我把!”
一看猴急的何天賜,張素雅笑得樂不攏嘴,用被子將身體裹了起來,順勢在炕上一滾,然後撇起嘴道:“那要看你沒有這本事了,我告訴你我男人可是何天賜,那可是第十一鎮統制大英雄,比你搶奪了!”
被張素雅這話一刺激,何天賜是更來了興趣,一把將大手伸向被窩,一邊揉搓着張素雅的酥胸,一邊輕聲道:“你說我有這本事沒有?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一會可千萬不要求饒啊,小娘子!”
“嗯,啊!”何天賜突然將手放到張素雅的雙腿中間,張素雅忍不住嬌喘起來。
“討厭啦,不要!”
“停!停!”
“是不要,還是停,還是不要停!”何天賜不禁聯想起這個笑話,手下卻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道。
“嗯,啊!”張素雅又是一陣嬌喘,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