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凡已經多餘的精力去想這些煩心事,現在的她養好胎纔是正事,安靜的日子過了好幾個月。只是突然有一天,吃完東西后,躺在chuang上,覺得肚子好生難受,疼得她直叫。伶心見狀,火速前去通知了蔣誠,但蔣誠的消息卻讓葉羽凡心如死灰。
“娘娘,胎兒已經沒有了。”
“什麼?沒有了?怎麼可能?”這宮中所有的東西都是經過檢查後才入殿的,吃的東西也是全經過銀針試用才吃的,這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因身體的虛脫,加上流產的惡耗,葉羽凡再次暈了過去。
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
三天後葉羽凡醒來,身邊只有知青,伶心兩人,她們臉上都是憐惜之情。葉羽凡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肚子,這個孩子沒有了,他終是沒有安全地落在這個皇宮。
從知青她們口中得知,皇上只是在葉羽凡暈迷當天來過一次,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葉羽凡也只是聽着,沒有說話,她一直都摸不透司馬慶的心思,如今她們的孩子沒有了,他也沒有前來安慰她。難道這就是帝王之愛嗎?她甚至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她?
隨念又想到了孩子流產一事,便問知青:“流產的原因查清楚了嗎?”
知青微微一滯,說:“已經查清楚了,蔣太醫說,娘娘是喝了一碗加了桂皮的安胎藥,纔會導致流產的。”
葉羽凡驚訝地看着她:“桂皮,難怪銀針都沒有試出來,可查出是何人所爲?”
“沒有,皇上說,他一定會查清楚的,讓娘娘安心養好身體。”
不知爲什麼,葉羽凡總覺得此事沒有那麼簡單,后妃中已經沒人敢這樣肆意加害於她,何況毓梅還將暖玉閣禁閉了起來,到底是何人,能夠逃得過這樣密不可風的保護,而加害得到她,能做到的人確實還真不簡單。
可是究竟是誰有這個能耐?能出入暖玉閣的人,只有皇上,毓梅,知青,伶心,還有就是冷心。司馬慶是斷然不會害她的,毓梅也沒道理害她,知青伶心更是不可能,冷心是暗衛,只要沒有做傷害皇室的事,他就不會下手。更何況葉羽凡肚中的孩子是皇上的,就這更不可能,如此一來,居然想不到是誰做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期間司馬慶也沒有來過暖玉閣,但後來發生的事卻讓葉羽凡更加恐懼。葉紫不知犯了什麼錯,被毓梅關進了大牢,怎麼說葉紫都是婕妤,而且葉紫從來都是與世無爭的,又怎麼會犯錯。就算犯了錯,以她的身份也不用被關進大牢?這毓梅到底是怎麼了?她要去問個清楚。
就在當晚,司馬慶卻意外來到了暖玉閣,第一句話就是:“羽凡,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養心身體,其它的就不要操心,交給我來辦?”
“可是葉紫已經被關進了大牢,難道皇上也不救嗎?還是皇上相信葉紫會犯什麼大錯?”
司馬慶吐了口氣,說:“對於葉紫,我只能說抱歉,我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皇上覺得事情是怎樣?”
“我只能說她惹毓梅不高興了。”
“惹毓梅不高興,就要被關進天牢嗎?有這樣的道理嗎?難不成你也要這樣順着毓梅的意不管?”
“羽凡啊,你身體現在還很虛弱,你一定要知道什麼,我只能跟你說,如今的毓梅已經不是以前的毓梅了,別總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明白嗎?”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葉羽凡始終不明白,爲何司馬慶會如此想毓梅,他們可是表兄妹,是夫妻啊。如今對於毓梅,她不瞭解,對於司馬慶,她更是不瞭解。而如今,她更慶幸孩子沒有了,這樣,她就真的可以了無牽掛地離開這個時空。記得蔣誠說過,兩年後八月十五就是七星連珠的日子,現在離那一天只有幾個月了,看來,這是老天對她的恩賜,讓她了無牽掛的離開。
但是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才能救出葉紫,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葉紫關在大牢裡不管。
她躺在牀上徹夜難眠,葉紫無論如何都要救,可是要怎樣才能救,而又不和毓梅發生正同衝突,這下真的是讓她覺得力不從心。此時竟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對了,還有知青和冷心兩人可以幫她,知青倒是肯定會幫她的,至於冷心,她還真說不準。
可這些事都還沒來得及去準備,卻又發生了另一件事,讓葉羽凡更是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