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戈就是再自大,也不認爲此等情況下,自己能有生機,神色瞬間就變得謹慎了起來,不過立刻則無,反而是一臉譏諷的笑道:“怎麼,你不敵我也罷,還想以多欺少不成?”
“少耍嘴皮子,要不是你連連卑鄙手段,我怎會不敵你,如今,我也是以其道還其身!”湯餘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壓怒說道。
“這些護衛,恐怕是你的全部家當了吧?”鐵戈毫不懼怕的掃了一眼這些護衛,這才望向湯餘說道,只不過,掃視期間,他卻看到趙能在其中,向自己投來了一個大仇將報的眼神。
“差不多,你該死了!今日銘嫣樓奇恥大辱,你死不足惜!”湯餘說着,已經舉起了手來,就要揮手命人放箭,可是鐵戈突然說道,“等等…”
“有何遺言?”湯餘已經將鐵戈當成了案板上的鴨肉,所以,他不怕鐵戈是拖於時間。
“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能否答應?”鐵戈'不好意思'的說道。
“說!”
“讓她平安離去,不關她的事。”鐵戈指了指早已來到自己身旁的寶兒。
“我當然會讓她平安,不過自然不會讓她離去!”奇蹟般的,湯餘竟然露出了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
“我不會獨自離去的,生死一起!”寶兒認真的看着鐵戈,語氣之堅定,穩如泰山般!
“爲什麼?”鐵戈感動不已,自己和她不過認識不多久,在如今關頭,她不僅不獨自平安離去,卻還願和自己生死一起,多麼純真,多麼勇敢,多麼善良的女孩,鐵戈望向了寶兒,目光中含着柔情等等各種情緒,吐字都是頓頓續續,似如在顫抖一般,顯然是感動到了心裡。
“他…不是說…會讓我平安,但不讓我離去嗎?這種意思很明顯啦,比起於此,我寧願死!”寶兒覺得此時滿臉感動的鐵戈很是奇怪,目視鐵戈,生渉說道,後面的語氣卻是越來越堅定。
“……”鐵戈感動的臉色瞬間變爲尷尬無語了,原來你願和自己生死一起,是這樣的原因,自己竟然自作多情的以爲……好吧,自己的確經常自作多情,可是,遺憾自己剛剛白感動了一把。
“小姑娘,現在豈是你說死,你就能死的?”湯餘皮笑肉不笑,顯然是爲寶兒寧願死也不願與自己“相愛”而感到憤怒,自己,有那麼差麼?
“哼,叫我小姑娘,你家主人難道沒有告訴你今天有特殊客人嗎?”寶兒想到了自己爲花步缺所邀,便是一步踏出,對於周圍百來名已經做好發箭狀態的護衛是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一聲,將眼前的湯餘似若豬狗一般,顯得是那等的霸氣。
鐵戈的神色顯得不自然,望着寶兒的側影,和她的氣質言語是多麼的不符啊。
“特殊客人?你是不是想說你就是那特殊客人?”湯餘一臉好奇。
“不錯!”
“知道,大家都知道,今日銘嫣樓唯一的特殊客人便是花步缺,我可沒有收到有什麼其它特殊客人的消息,你還想胡說一通迷惑我,哈哈哈……”湯餘自然不會相信。
“看來,你們的消息不靈通啊,外邊的看門小姐都收到了這消息,你卻還沒有收到,是何原因呢?”這個時候,鐵戈眉頭挑了挑,閃過半絲疑惑,隨後一步踏出,闊聲說道。
“你們是誰?”能混上銘嫣樓護衛總管的湯餘自然不可能是個笨蛋,見到寶兒一小女孩在如此情形下,卻能如此鎮定,還有鐵戈的無懼一切之色,湯餘就是再笨也會懷疑,眼前兩人恐怕真是有些身份。
“餘哥,他們兩人狡猾似狐,您千萬別被迷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們啊。”這個時候,見到湯餘被鐵戈寶兒兩人的你唱我合給糊弄到了的趙能臉色一沉,再想到自己今日所受的屈辱傷勢,他如何能甘心呢,生怕湯餘就此放過鐵戈寶兒的趙能趕緊添油加火道。
“住口!”湯餘突然望向趙能,厲喝一聲,趙能臉色一嚇,湯餘卻是緩和了一下語氣,隨之問道,“你可知道他們的身份?”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鐵戈。”
湯餘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卻是強壓下來,繼續問道,“你可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
“我……”從湯餘不變的神色,和平淡得語氣中,趙能甚至覺察到,自己若是一個回答不好,他將會毫不猶豫殺掉自己似的,儘管明白這些,可是趙能真的不知始末,他只知道,小莉進來招呼自己,只說門口有人搗亂,叫自己出去'維護'秩序,當然,從小莉的表現中,趙能自然明白,說是有人搗亂,叫自己前去維護秩序,實際上,小莉是在說:她被人欺負了,叫自己出去替她討回公道,於是,趙能一年輕熱血漢子便不聞不問,就去了,隨後演出了一幕幕,所以說,至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寶兒和鐵戈究竟什麼身份。
“你腦袋被驢踢了不成!廢物,不分青紅皁白,就非要置人於死地,若有不妥,你如何承擔?還把我給'扯'了出來!”湯餘亂罵一遭,也不理會趙能慘變的臉色,這才神色一整,注視鐵戈問道,“說吧,你們究竟爲何身份?又是何來特殊客人一說?”
聽到湯餘質問的語氣,鐵戈自然不會在意,眼下,保命要緊,什麼尊嚴的先拋到一邊吧,但是寶兒可沒有鐵戈的這層覺悟,就在鐵戈要做聲時,突然憤憤搶答道,“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要回答你?”
“回答我,或許,我可以讓你們不死,反之,你們必死?”湯餘不怒,淡淡說道,“銘嫣樓今日屈辱,你們就是死成百上千次都不夠,當然,真正的結局還是取決於你們的身份或'重量'。”
“我們沒有什麼身份'重量',但是,我是……”
“她是花步缺,花公子所邀請的寶兒姑娘,餘哥還請不要爲難她。”這個時候,那名先前對鐵戈寶兒兩人再三阻攔的小云忙慌的跑了進來,嚥了兩口氣,又道,“還有,據她所說,那名男子是她的哥哥。”
“原來是這樣。”湯餘明白了過來,又和小云的一翻溝通,湯餘總算全全明白了緣由,便是很很的瞪了一眼趙能,顯然是爲趙能做事不經大腦思考而憤怒。
看到這樣的眼神,趙能頓時就嚇得攤軟在地,他已經明白,事後,自己是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好了,你去忙吧。”瞭解到了一切,湯餘向着小云揮了揮手,小云明白,卻是精神一鬆,這才注意到了遍地的殘屍加血流,比外面的場景還是恐怖,頓時就被嚇得暈了過去。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寶兒姑娘請原諒打擾到了您的雅興,稍後有人帶您前去會見花公子,至於鐵戈兄弟,花公子並未約您,還請您就此離去!”沉思了片刻,湯餘才說道。同時一揮手,示意衆人收起了弓箭。
“餘哥,不能這樣啊一定要殺了他們,一定要…”這個時候,趙能竟然不知死活的爬了起來大叫道。
“住口,趙能,你小肚雞皮,你雖受傷,你的屈辱,都是你自找的,竟然還想着殺人雪恨!”
“不,不,不是這樣的,餘哥,您想啊,雖然寶兒姑娘爲花公子所約,但是今日,鐵戈血洗銘嫣樓,可謂是讓銘嫣樓罩上了天大的恥辱,寶兒姑娘一介女流,又不曾傷及其他人性命,她雖然傷我,不過她爲花公子'心儀'之人,我只能做罷,可是鐵戈呢,他不過是寶兒的哥哥罷了,對於寶兒,花公子在玩之前,說不定會力保,可是鐵戈呢?花公子考慮到和銘嫣樓的一系列關係,自然不可能費神保鐵戈,這一點,無論是花公子,還是銘嫣樓主人都是明白的,所以,殺鐵戈洗刷銘嫣樓之辱,不會牽扯到任何關係,於此,鐵戈不得不殺!辱不得不洗!”趙能條條是道的說完,還專程望向衆護衛,蠱惑道,“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你說的也對,雖然我明白你完全是爲了私仇!”湯餘淡笑道。
“你們不能殺他!”看到湯餘將目光注視了過來,寶兒明白他是要對鐵戈採取行動了,有些擔憂加緊張的將鐵戈護在身後,雖然實際上不起作用。
“他們殺不了我!反之,還得待我如爺!”
“爲什麼?”看到鐵戈走到自己身旁,自信滿滿,寶兒卻是突然好奇了起來,如此情形下,百名護衛包圍之中,百把弓箭瞄準之際,她是真不明白鐵戈憑什麼說這樣狂妄的話語?他的自信是由何而來?他以爲他是神不成?即便是神,恐怕也難以抵擋吧,就說他們不殺你,也就算了,可是別人爲何還要待你如爺?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裝的,那是從內心的真真實實,那是裝不出來的,他究竟還有什麼底牌沒有使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的那麼簡單?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何?
一瞬間,連串的疑問在寶兒的腦海中浮現,她突然絕對眼前的男子,滿身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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