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柔染卻是突然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鐵陽,久久不能言語。
不僅是她,即便是已經如席的人們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再度震驚。
鐵戈可是殺了人啊,殺的還不是一般人,殺的是玲琅縣第一人林堂的兒子林堪啊,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撇清和鐵戈所有的關係,以免遭到連累,可是,現在,鐵陽不僅不和他撇開關係,竟然還要和他結義,這還是精明的鐵陽做的事情嗎?他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傻逼的事情。
前面他們才因鐵戈傻逼到宰殺林堪而震驚不已,壓根還沒有從那件事中回過神來,可是立馬又是鐵陽傻逼到和宰殺了林堪的鐵戈結義。
他們可是有所瞭解,這兩人可都是一等一的狡猾,可是今日,兩人竟然都做出了一件傻逼的事情,這叫他們如何吃得消這兩個震驚不已的消息。
一時之間,現場再度寂靜,如果說前面的寂靜於情景,現在的寂靜則是到心裡,是的,他們只感覺心中驚起了一片滔天巨浪,剎那之間,他們都是以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了鐵陽,而鐵陽依舊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如兄長所言,今日起,我與鐵陽結爲兄弟!永不反悔!”鐵戈神情肅穆,大聲的說了一句,鐵戈此話,衆人到不覺意味,畢竟,鐵戈殺了林堪,這個消息遲早都會傳進林堂的耳朵,等於鐵戈已經得罪了林堂,如今,鐵陽主動出言,與鐵戈結爲兄弟,鐵戈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一個盟友,以後遭到林堂的報復時,也就多了一個人抵擋不是。
但是柔染意外至極!他怎麼能夠答應鐵陽呢?若是鐵陽沒有什麼算盤,鐵陽怎麼會提出和鐵戈結爲兄弟呢?如今,鐵戈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說不定就是按着鐵陽給他下的套子走了進去!就要出聲提醒鐵戈幾句,可是鐵戈突然又說道:“不過,我姐柔染,乃一介女流,此番結義,她不配!”
一石激起千層浪!
誰也沒有想到鐵戈竟然這等忘恩負義,柔染可是一手把他拉扯到大,不顧艱辛,不顧勞累,其中有多少辛酸!有多少苦難,誰也不能想像!
可是現在,鐵戈竟然這樣的貶低柔染,人家雖是一介女流,可是女流又如何,女流就不是人麼?而且鐵戈還是當衆貶低她,他有想過柔染怎麼擡頭做人麼?他有想過柔染內心的委屈麼?
衆人一想到這裡,即便是那些很是討厭柔染的村婦,都替柔染感到不值,竟然拉扯大了一個這樣的畜牲弟弟,皆是憤憤不平的看向了鐵戈,卻不敢做何言語,更別說那些男人,望向鐵戈的眼神就是滿腔敵意,恨不得將鐵戈生吞活剝,可是想到鐵戈的本領,想到鐵戈和村長鐵陽結義,他們實在是不敢造次!
衆人雖然如此,可是柔染卻是毫不在乎,好像在她的眼中,鐵戈那句話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一般,因爲她知道,鐵戈是不可能說這些傷自己心的話的,即便他是傷他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傷自己!可是現在……
突然之間,她隱隱覺得鐵戈之所以當衆貶低自己,當衆將自己從這個結義圈中不留情面的撇開,是想要保護自己,如此一來,難道結義只是一個圈套不成?可是他既然撇開自己,那麼他定然已經識破了這就是一個圈套,可是他爲何還要往裡面鑽?
他隱隱覺得,一頂巨大的黑帽子正在向鐵戈的腦袋扣去,而鐵戈雖然清楚,卻不得不被扣,這究竟是爲何?
“鐵戈…”怕鐵戈會不妙的柔染神情一陣激動,突然一把抓住了鐵戈,咬着嘴脣向鐵戈輕輕搖頭,眼神中卻有着一絲祈求,祈求鐵戈不可以冒險入套。
衆人只以爲柔染是在祈求鐵戈不要這麼殘忍,不要這麼心狠,可是鐵戈突然甩開了柔染的手,冷哼一句:“滾開!”眼神中更是充斥着一種厭惡。
衆人都是一些樸素村民,哪裡識其中利害,總之在這一刻,鐵戈在他們眼中就是一隻畜牲,男人們已經捏緊了拳頭,發出了咔咔的響聲,恨不得將鐵戈揍成肉醬,女人們也幾乎想要扯開嗓子大罵鐵戈。
唯有鐵陽眼中閃過了一抹異色,一閃而逝,誰也沒有注意到。
但是柔染卻是一個不慎,被鐵戈這一甩,直接摔在了地上,口中不禁嬌哼一聲,但是鐵戈絲毫不在意,望向了鐵陽,笑着說道:“兄長,別介意,她一介女流之輩,與你我結義,怕是玷污了兄長您啊!”
聲音不大,可是在衆人保持寂靜的瞬間,這聲音卻是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啪…”的一聲,鐵陽還來不及說話,可是一名男人再也忍不住氣,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竟然將桌子拍的一陣抖動,拍出了一道裂痕,凸胚的聲音將人們嚇了一條,衆人頓時救將目光望了過去,鐵戈鐵陽同樣不列外,而那名長相略有粗狂之意的男人卻是似怒非怒的道:“這頓壽宴也是飯!我不餓!”
說完就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還側倒在地的柔染,卻是感覺柔染是那麼的可憐,可是深知自己管不了閒事的他,也沒有上前幫助柔染討回公道的意思,只是突然起身,一步一怒的向外走去!
“唉,鐵力,你這是到那裡去?”眼見鐵力不說就走,鐵陽趕緊揮手說道,同時也是快步跑了下去,拉住了鐵力。
“村長,今天奉你壽辰,本是吉日,可是卻縫鐵戈小子忘恩負義之舉,我心胸狹隘,容不下他,有他沒我,有我沒他!”鐵力極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可是依舊一個忍不住就道出了心中所想,期間卻是頭也不轉。
“哎呀,都是一村人,何必這樣呢?”鐵陽顯得很是爲難。
“哼,他不走,我走!”鐵力冷哼一聲,一甩手臂,掙開了鐵陽,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而鐵陽卻是看着離去的鐵力一陣發懵,直到鐵力消失在視線中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走,大家都走,我們不討這口飯吃了!”有着鐵力的帶頭,現在則又有一男子向鐵陽投去了一個冷眼,然後招呼着衆人離去。
“唉…唉……唉…別走,…鐵……”眼見衆人盡數離去,鐵陽伸手想要攔住,可是衆人壓根就不理他,見他則繞行。
很快,人羣一走而空,唯剩鐵陽鐵戈柔染三人在這個大廳中,鐵陽卻是望着衆人離去的方向一陣愣神頹廢,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愣神頹廢似乎全是僞裝,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難以搞定的敵意,他知道鐵戈人小鬼大,狡猾不已,可再是如何,他也沒有想到鐵戈竟然這等棘手。
“兄長,我就先行離去了。”鐵戈幾步一步一步走到了鐵陽身邊,鐵陽轉過身子,鐵戈則是趕緊拱拳一道,至於柔染,卻也是跟了上來。
“唉,吃了飯再走,你看還有這麼多席酒席沒動…”眼看鐵戈說走,鐵陽伸手一掃滿廳酒席上的盛宴,熱情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鐵戈滿臉禮意,彎身一道。
很快,在鐵陽的示意下,鐵戈柔染直接入座一席中,鐵陽也是隨之如席。
“因爲一個我,搞得你和村民的關係………不值!”鐵戈沒有先動筷子,而是深有所感的貶低起了自己,目光卻是一直落在桌上,臉上始終有着一抹淡笑。
“天下之大,唯你英雄!值!”
鐵陽淡笑道,聲音很是平淡,可是語氣中卻透露着一股絕對的肯定。
“呵呵呵,鐵戈迄今爲止,還在尿牀,不值!”鐵戈失笑的擡起了頭,望向了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上的鐵陽,肯定說道。
“鐵戈兄弟謙虛了。”鐵陽說着,眼睛已經微眯了起來,肆無忌憚的看着鐵戈。
“不敢不敢,鐵戈不過是一個乳臭味乾的小子罷了。”鐵戈謙虛應承,而後說道:“鐵戈也要還兄長一句原話,~天下之大,唯你英雄!值!能與兄長結爲兄弟,是鐵戈的榮幸,捨棄一姐,的確值!”
“兄弟莫要誇大,鐵陽不大!”鐵陽伸出一掌,慢慢說道。
其意不真,其色不誠,只因爲他一直都是眯着眼打量着鐵戈,而鐵戈好像就是一個自導自演的小丑一般。
“來,兄長,我敬你一杯,還請兄長先幹以示兄!”被鐵陽這等毒辣的眼神盯着,鐵戈也是感覺一陣不自在,深怕鐵陽從自己眼中看出什麼,索性謙恭起身,親自着起酒壺,替鐵陽上滿了杯酒,然後再替自己上滿了一杯酒,這才雙手舉杯,直接說道。
“好。”鐵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鐵陽也不多做其它,禮儀起身,抱酒一甘。
眼見鐵陽甘掉杯中酒,鐵戈也確定了下來這酒水沒有毒,這才抱酒一甘,可是酒味頓時就讓鐵戈的臉色變了,只是微微一變,不過也是放下了酒杯,妙讚道:“酒是好酒,雖是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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