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毛腳大漢胡老魔和李彬熙在一起又打又罵,賺足了圍觀,最後竟然爆出來一個我們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關係,兩人竟然是兄弟!
臥槽,你們是開玩笑吧?有這麼鬧騰的兄弟嗎?
既然兩兄弟停止了互相揭短刨墳的偉大工作,周圍的圍觀黨也沒有理由繼續讓他們存在了,在魯晴和蘇密加的合作驅散下,終於戀戀不捨的散去了,最不要臉是的竟然還有人吆喝,說是他的營地遠,要是再有這麼好玩的熱鬧讓人趕緊去喊他一聲云云……
在魯晴驅散人羣的時候,我拉着兩個傢伙找了一塊沒人的角落席地坐了下來,非常好奇的八卦起這兩個傢伙的關係來——這兩人雖然都很壯實,但是相貌相去甚遠,而且還不同姓,而且從偷奶的行爲來看似乎也不是一個媽生的,難道說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奇葩劇情?
這兄弟二人經過一頓發泄,心中積存依舊已久的怨氣也發泄出來不少,彼此之間也不再像之前的那麼仇視了,只是雖然相對而坐,但是都把臉轉到一邊,氣哼哼的彼此誰都不理睬誰。
經過胡老魔的陳述,李彬熙胡攪蠻纏插科打諢的補充,我終於對這兩個傢伙有了些基本的瞭解。
原來這兩個傢伙是來自一個隱世的武術門派,是打義和團那塊流傳下來的,師門內極爲團結,所有拜入師門的人同輩都是以兄弟,兩人父親都是師門中的弟子,分別娶了師傅的兩個女兒,所以說這兩個傢伙其實是表兄弟,又因爲年紀相仿,從小一起胡鬧混打長大,實際上關係和親兄弟也差不多。
這兩人的組合之前一直是大學城一霸,直到之前發生了半年前“下藥奪妞”那樣的惡劣事件,兩人之間誰也不肯道歉,擰不開疙瘩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嘶……沒想到中國現在還有這樣的隱世門派,不知道你們師門裡面學的是什麼絕學,怎麼剛纔打架的時候光在地上打滾,看不出一點武術的套路啊?”我好奇的問,這練武的人打架可是極爲好看的,噼裡啪啦拳腳,人飛的兩三米那麼高,而這兩位,打起來的架勢似乎比街邊的混混好看不到哪去。
胡老魔環顧左右,使勁抽動了兩下嘴脣,最後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終於從牙縫裡面擠出三個字。
“地趟拳!”
噗!我一口大姨媽噴了他滿臉。
地趟拳這東西我是知道了,貌似是起源於山東一帶,據說是從武松的醉拳發展出來的,是我國非常有名的傳統拳法之一,還有一個使用兵器的分
支叫地趟刀,。
這個套功夫陰狠毒辣,專門攻擊人的下三路,是中國各種傳統武術技法中相當注重實戰效果的一種,和其他武術套路的花哨打起不同,這功夫打起來就是不斷地在地上到處翻滾,在民間素有“就地十八滾”的諢名,甚至有人戲稱爲“懶驢打滾拳”。
臥槽!誰說人家剛纔打架的時候沒有用上家傳絕學,人家在地上抱着打滾就是用的絕學好不好,只不過人家這絕學就是專業滿地打滾而已。
看到我滿臉驚駭的表情,李彬熙有些看不下去了,非常尷尬的笑了笑,解釋說:“這地趟拳雖然打架好用,但是最尷尬的就是不好看,和別人對打,人家還沒打你,你自己就地先倒地打滾,尤其是兩個學地趟拳的人對打,簡直是慘不忍睹,就因爲這東西太丟人了,所以我纔會棄權走了競技體育的路子,要不這傢伙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胡老魔一聽,大怒,站起來就打算和陪練員重新打過,卻被我一把給拉住了。
靠,這倆傢伙還有完沒完,還嫌丟人不夠是不是。
“你不是說有好事要商量嗎?趕緊說正事。”我把胡老魔拉着坐下問道。
胡老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對面坐着的金牌代練員,似乎對李彬熙在這裡有些不滿。
“哼,老子纔不惜得聽你的秘密。”李彬熙冷哼一聲將頭轉到一邊,不再理會胡老魔,但是卻依然坐在原地移動不動,眼神中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臥槽!你說句不惜得聽就表示你不聽了?拜託你能不能裝得稍微專業一點,好歹你也應該雙手捂住耳朵然後留個縫偷聽吧?
胡老魔看到李彬熙滿臉好奇,也不再理會自己這個表弟,將目光轉向了我。
“兄弟,我老胡長得有點醜,但是你覺得我老胡這身板比你如何?”胡老魔衝我拍拍着胸脯問道,那巴掌拍在胸口,發出啪啪的響聲,不知爲何讓我想起了三國中張飛用刀拍案子上豬肉的戲碼。
“呵呵,胡杰大哥你這身板自然沒得說。”我小心的賠笑道,心裡卻在罵娘,媽的,你是在炫耀嗎?老子不就長得瘦弱點嗎?但是老子長得漂亮,老子能泡到校花,你等老子晚上從虛弱期恢復過來再來問老子試試,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濃縮的都是精華。
“哈哈,兄弟別胡杰胡杰的叫,就直接叫我胡老魔就好,”胡老魔似乎對我的肯定和得意,豪放的大笑道:“兄弟你不知道,我和這個臭陪練爲什麼能長這麼壯實?這可都是吃
肉吃出來的啊!要知道我老胡可是一餐無肉無法下嚥的主兒,但是你知道教會那幫畜生給我們準備的吃的是什麼嗎?”
說着,胡老魔從大褲衩子兜裡摸出一個巴掌大又乾又硬的死麪餅子。
“這東西叫無酵餅,說白了就是死麪炊餅,咬着能把牙硌下來,教會那幫畜生就準備給我們吃,還說這是什麼他們家上帝的血肉,說是那個鳥上帝的恩典,”胡老魔氣鼓鼓的頓了一頓,“最可惡的是,就這破玩意,一個人一天還就一個,你說這不是打算餓死俺老胡嗎?”
老胡說着似乎是非常生氣,把手中的麪餅使勁的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脆響,麪餅在水泥地磚上留下一個白色的麪點,被彈起來蹦出老遠,又重新落在地上不停的轉動起來。
我看了看那個在地上不停打着轉“無酵餅”,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雖然我一夜沒吃東西,但是還真不是因爲餓了才咽的唾沫,而是在琢磨以自己的牙口,有沒有能力消滅這沒強大的食物。
教會裡面吃無酵餅的習慣好像是一直都有的,據說是傳自摩西出埃及時代,教會的人一直把這東西說成是上帝的肉,而葡萄酒就是上帝的血液,這些都是儀式上分發給信徒的“聖餐”,沒想到,他們竟然把這一套搬到了營地來。
唉,這外國來的神仙就是不靠譜,想我大中華當年聖僧唐三藏的血肉,吃一口就能長生不老,再看這“上帝”老兒的小肉肉,估計吃了除了讓人牙疼加便秘外,基本就沒其他功能了。
“這……我聽說教會好像是在招人擴充防衛力量吧?聽說待遇不錯,以你的身手,如果加入那個什麼‘少年軍’,估計每頓混點肉吃應該還不成問題吧?”我有些疑惑的問,心中不明白這“無酵餅”和老胡口中的好事有什麼關係。
“切!”胡老魔聽我提起“少年軍”立刻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然後非常有氣節的說道:“我堂堂義和團衆後裔,豈能爲那些洋鬼子的神仙打工?”
說完,這傢伙竟然擡起右掌平伸向前。
“耶!”坐在他對面的李彬熙突然也向前伸出右掌,在胡老魔的手上猛地一拍,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歡呼。
臥槽!我承認你們氣節,但是你們這配合也太有默契點了吧,剛纔地上滿地打滾互毆的和對面抻着脖子挖墳揭老底的傢伙,真的是你們倆嗎?
接下來,胡老魔掃視一下週圍,賊頭賊腦的對我說出了他來此的目的,我一聽他的計劃,立刻對他驚爲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