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直升機爭取時間,李錦樞化身一片紅光組成的巨人,拿着手裡的巨型砍刀對着觸手怪開砍,砍的觸手怪渾身是傷汁液橫飛。
就在我們認爲李錦樞有勝算的時候,撒旦卻說李錦樞有麻煩了,因爲他正在對付的這觸手怪,並非什麼深淵蠕蟲,而是一種幾乎創造了整個地獄的生物,叫做殖魔。
創造了地獄?我聽了以後大驚,這麼牛逼的背景?不是說地獄是撒旦建立的嗎?怎麼變成這觸手怪創造地獄了?難道說地獄裡面也有專門“春秋筆法”的歷史教科書,把主力的貢獻給隱去了,將地獄建立所有的都歸結到了執政黨身上?
還不等我發問,旁邊的魯晴卻面色大變,好像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估計是“莉”那個女妖對她說了什麼應該被和諧的內容吧。
就在此時,整個鎮子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這震動只劇烈,堪比電影中的唐山大地震,鎮子上的大片建築都在迅速的垮塌,就連遠遠站在鎮外的我們幾個,也全部都站立不穩被震的摔倒在地。
在我們驚駭的目光中,鎮子上的土地突然整體向上隆起,好像有什麼龐然大物正要從地下鑽出來,不過看着地面隆起的範圍,這要是一個生物的話,體型怎麼着也得有將好幾百米以上吧?什麼樣的生物會有如此舉得的身材,現在地球上體型最大的鯨魚貌似也不過幾十米而已吧?
在我們驚駭的目光中,地面越隆越高在鎮子中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土山,無數的觸手從地下鑽出來,在土山上面胡亂的攪動着,將表面的土層從山上剝落下來,逐漸露出下面一個赤紅色的巨大肉山。
所有人都被這座肉山驚訝說不出話來,這果然是一個龐然大物,雖然大部分依然掩埋在地下,但是即使是從露出地面的部分來看,他的體型至少也有方圓三四百米,露出地面的高度不高,但至少也有十幾米,軟趴趴的一坨好像一堆噁心的巨大肉瘤一樣堆在地上,看起來好像一坨巨大的糞便。
更變態的是,他的表面不但有無數的觸手在不斷的揮舞着,在觸手之間的空處,還長滿了一個個如同菊花一樣的開口,不斷的開合這,裡面有橘黃色的汁液不停地流出,看着讓人噁心至極,就像……就像開了瘻管的痔瘡患者的菊花一樣(這個請不要百度,我在吃飯,讓我吐會先)。
沒想到,那些每一根都讓我覺得極爲棘手的觸手怪,竟然並不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而只是這巨大怪物身上極爲微不足道的一小段肢體,原本心中那種戰勝了數條蠕蟲後的一點點成就感,完全變成了費勁心思才砍斷了人家幾根頭髮的挫敗感。
我心中正在糾結不知該爲它的巨大體型而感慨還是該爲它的形象之惡習而感慨,但是撒旦卻完全沒有我的這種糾結,在看到這東西從地下露出來之後,就立刻發出了讚歎的聲音。
“哈哈!沒想到竟然會是一頭成年的殖魔,真是太美妙了,啊,讚美你,邪惡的地獄之母啊,你是多麼美妙的造物啊,你用你那美妙的身軀,讓荒涼的地獄充滿了生機。”
“嘔……”聽了撒旦的感慨,周圍的幾個傢伙全部都嘔吐了一地,就連我自己也趴在地上不停的乾嘔,心道這撒旦得是有多重的口味啊,竟然會對這種滿是觸手的痔瘡菊花大便說出這麼多“美妙”,他不會曾經和這個大便怪做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吧?我擦,我的手上竟然寄居這這麼一個變態,這他媽的太噁心了,讓我再吐一會先。
我們在吐,那邊變成了“奇行種”巨人的李錦樞卻沒有機會停下來嘔吐的機會,在殖魔從地下鑽出來的過程中,大地不斷的震動,讓這個五米多高的漢子站立不穩完全趴在了地上,只能單手持刀在空中胡亂的揮舞,抵擋四面八方的襲來的觸手。
周圍數十條觸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抽打,雖然英靈處於無實體狀態,這些觸手抽打在他的身上全部都從紅光之中一掠而過,但是每一次有觸手掠過他的身體,組成他身體的紅光就會隨着觸手消散一部分,就像當初那隻被季晨攻擊的幽靈一樣,本來鮮紅耀眼的身體,正在觸手的不斷蠶食下逐漸邊的暗淡。
終於,震動停止了,殖魔的身體完全露出了地面,李錦樞終於穩住了身體,揮刀斬退周圍的觸手,重新站立起來,但是此時他的身體已經由剛開始彷彿燒紅的烙鐵一樣赤紅的顏色,變成了一片暗紅,而在他周圍那些大大小小的觸手,也在他剛纔的亂刀之下,幾乎被斬殺殆盡,出了那條之前被他砍傷的巨型觸手拖拉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掙扎這之外,大部分都已經斷裂下來,在殖魔紅色的皮膚上不停的在地上蠕動着。
站起來的李錦樞並沒有被母巢的龐大體型嚇到,他提刀而起,準備繼續對身邊的觸手進行攻擊,但是離他不遠處的一個菊花突然一陣擴張,一股橘黃色的液體朝着他的身體噴了過來,那液體中還夾雜着數個直徑一米多的圓球,好像吃壞了肚子的菊花噴出一些不潔淨的事物一般,向着李錦樞的身體撞擊過來。
李錦樞怎麼會讓這麼噁心的暗器噴到身上,當場揮刀格擋,想要將這些噁心的暗器給劈開,但是還不等他的大砍刀剁下來,那些圓形的東西突然爆裂開來,一隻只紅色的怪獸從裂開的肉囊當中鑽了出來。
這……這不是……
我看了這些從肉囊中鑽出來的怪物心中大驚,這不是我之前曾經幹掉過一頭的魔嬰嗎?怎麼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這裡?
沒錯,那從殖魔的肉蛋糞球當中被噴射出來的傢伙,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之前我曾經見過的魔嬰,這些魔嬰一出現,不在原地做任何停留,徑直撲向周圍被李錦樞斬斷的觸手,幾頭和裡將一條觸手抱起來,他們鑽出來的那個巨大的菊花跑去。
李錦樞高舉着大砍刀,本想劈砍那些飛向他的肉球,但是這些肉球不但變成了魔嬰,而且根本就不去理會他,讓他頗感意外,高舉着刀找不到攻擊的目標,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裡。
這一愣神的功夫,整座肉山沸騰了,殖魔身上各處大大小小的菊花紛紛綻放了開來,好像吃壞了肚子拉痢疾一樣,將大團大團的肉球不停的噴射出來,這些肉球還不等落地,就變成了一個個火紅的魔嬰,整座肉山之上好像下起了一場魔嬰雨,稀里嘩啦落的滿地都是魔嬰,短短的一會功夫,肉山上面到處亂竄的魔嬰就超過了百頭。
擦!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剛纔爲什麼撒旦會把這殖魔說成是創造了整個地獄的存在,爲什麼給他一隻活着的殖魔他就能夠創造出一隻惡魔軍團,從這傢伙纔會回功夫就狂噴上百魔嬰的架勢來看,估計整個地獄的魔嬰都是這麼來的吧。
按照之前我之前的瞭解,魔嬰這東西應該是地獄中幾乎所有高中低等惡魔的幼體,也就是說,出了地獄犬之類的這些前地獄遺存生物,弄不好地獄裡面幾乎所有的惡魔都是這東西的後代,果然不愧是地獄之母啊。
這些魔嬰出現之後,也不去進攻李錦樞,而是立刻分散開來,去尋找那些在剛纔的災難中被殺死的學生的遺體,將這些遺體帶回來餵給那些將它們生出來的巨大“菊花”。
之前這個鎮子上面起碼也聚集了上千學生等着獲取食物,在剛纔的災難之中,活着跑出來的十不足一,大部分都喪生在了這鎮子上
,廢墟之中,有大量的屍體可以讓魔嬰拿去反哺它們的“母親”,一時間,鎮子上忙碌一片。
李錦樞看着這繁忙的場景略微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剛纔那根被他砍刀在地不斷抽動着的巨大觸手,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這,表面上那些數尺長的巨大傷口,在橘黃色的體液浸泡下,正在一點一點的癒合,那些被他砍斷了的小觸手,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生長着,心道一聲不好,立刻來到那巨型觸手的根部,舉刀對着這根明顯有些乾癟的觸手一頓亂剁。
似乎是體內的能量消耗的不輕,李錦樞的砍刀明顯不如先前鋒利了,全力揮砍之下,只能夠勉強在觸手堅韌的外皮上砍開一道不到一尺的口子,這位身形五米開外的巨漢就蹲在那裡,好像一個砍柴的農夫一樣不停的揮動着刀子,全然不顧周圍那些剛伸展過來的小觸手對他不停的鞭打,在砍了二十多刀後,身影越來越暗淡的李錦樞突然大吼一聲,全力劈出一刀,終於將那條長達十幾米的巨大觸手連根砍了下來。
“嗷~”一聲慘嚎從殖魔無數的菊花和口器中同時發出,聲音響徹雲霄,無數的鞭影鋪天蓋地的向着李錦樞撲來,“砰”的一聲巨響,李錦樞那高達五米的紅光身體終於在這漫天的鞭影中化成了一片紅色的光屑,在空氣中點點飄散,同時一個佝僂的人影從鞭影中被甩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好機會!小子,那殖魔的觸手可是好東西,快變身衝過去,趁亂撿田螺!”就在我爲李錦樞的英勇感到欽佩的時候,撒旦突然叫了起來。
啊?我被撒旦說的一愣,擦!旦哥,你可是我親哥啊,我知道那殖魔的觸手肯定會是好東西,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麼,但是你真覺得我現在的能力過去能搶的過來?李錦樞這麼牛逼的英雄人物,都被這殖魔虐成狗了,我那個真的是狗一樣的地獄犬變身衝上去,和找死有區別麼?
撒旦看我沒有反應,立刻就急了,“愣着幹嘛?你不是可以變魔嬰麼?變成魔嬰混進去,這東西沒有智慧,是分辨不出來來真假的。”
我靠?真的?竟然會有如此的好事?
我聽了撒旦的說發,連忙打開禽獸空間調整附體禽獸的狀態,然後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發動了禽獸附體的能力,變身成爲了一隻魔嬰,快步衝向那根被李錦樞砍斷了的觸手的爲位置。
殖魔周圍的魔嬰很多,大多在茫茫碌碌的尋找屍體,將從廢墟中找到的屍體拖拽着,運往肉山上的菊花之中,突然出現了我這麼個空着手的傢伙,確實顯得有些不和諧,於是當我路過之前那架因爲被殖魔的觸手噴塗酸液而腐蝕的墜機的直升機的時候,特意停留了一下,打算從裡面拖拽一具屍體扛着上去充數,免得自己空這手被人家不待見。
由於是低空墜機,所以直升機並沒有發生爆炸,但是由於殖魔腐蝕性體液的侵蝕,機體已經變得鏽蝕不堪,幾乎比被火燒過還要悽慘。
機艙裡面一共是四個人,駕駛位上兩個,艙門射手兩個,令我吃驚的是,艙門射手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妹子,雖然滿臉塗抹了油彩看出相貌,但是從五官的輪廓上看的說來,應該長得還算是非常清秀的,就算比不上我家狗飯,也是稍微差點有限,想必之前也是一朵靚麗的軍花,只是在墜機的時候腦袋被撞破了,流了一灘鮮血,歪倒在地上死活不知。
本來想隨便撈一個人就跑,但是在進入了這機艙之後,我改變了注意,這機艙裡面可是有不少軍火的,尤其是艙口處假設的兩挺大口徑機槍,雖然我又禽獸附體的戰鬥技能,在看到這些大殺器的時候,仍然讓我口水直流,如果不趁機撈一票,怎麼對得起自己冒死過來一趟。
看看附近沒有怪物,直接在機艙裡面解除了禽獸附體。
話說這禽獸附體的能力就是好用,雖然目前戰鬥力不如人家李錦樞那個英靈巨人來的犀利,但是說附體就附體,說解除就解除,來來回回只在眨眼之間,不過唯一有點缺陷就是每次用完了之後,我都是光屁股的狀態,容易被人誤會成色狼,而且這夏天還好,要是冬天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凍死。
我這邊剛解除俯身,彎下腰正在往黑巖空間裡面收拾重機槍和地上的子彈,還得是不是偷眼注意一下有沒有魔嬰跑過來,也沒大注意背後的情況,,突然就覺得自己菊花一涼,一個堅硬的物體頂在了我的菊花上。
之前被胡老魔爆菊已經把我爆出心理陰影來了,突然被東西頂在了菊花上,我心中立刻想到了那殖魔背上的那些邪惡的觸手,這死城一樣地方,自然不會有胡老魔那樣的變態過來給我來個千年殺,有東西頂住我的菊花,自然是那邪惡觸手打算鬼畜我了。
想到這裡,我整個脊背的汗毛的豎起來了,也顧不上地上的什麼槍支彈藥,直接夾緊菊花,雙腳一蹬,從地上直接全力跳了起來,試圖逃離那“觸手”的魔爪。
要說我好歹也是個身體機能指數幾乎三倍於普通人多的大力男,全力一跳之下自然高度自然不會太矮,而這裡是卻直升機的機艙裡面,層頂的高度也就勉強能夠讓人站直而已。
“砰”的一聲巨響,大力的撞擊讓我兩眼直冒金星,雖然我的身體機能指數近乎三倍於常人,但是那腦袋撞鋼板這種事情,恐怕就是五倍於常人也是撞不贏的,畢竟腦袋會疼,人家鋼板不會疼不是。
人在半空中,雖然頭上感到劇烈的疼痛,但是我心中仍舊有些慶幸,慶幸自己的菊花終於保住了,但是還沒等我落地,突然下面又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一股熱流擦着我膝蓋見的空隙飛了過去。
我擦?什麼情況?我的雙眼仍舊滿是金星看不清楚東西,只聽到這一聲轟鳴,開始還以爲是回聲,但是這回聲貌似比我撞擊鋼板的聲音還要大,似乎不太可能吧?而且,這雙腿之間的熱流是什麼情況啊?不會是那觸手怪在噴吐體液吧?
時間只是一瞬間,但是我的腦中的思緒卻是百轉千回,等雙腳一着地,我也顧不上看周圍的情況,直接就往旁邊一滾,將身子趁機轉了過來,準備看看究竟是什麼樣邪惡的觸手怪竟然敢爆爺爺的菊花。
但是回頭一看的景象卻令我驚呆了,那個滿臉油彩的軍花妹子,正面帶警惕的的坐在地上看着我,雙手握着一把手槍,槍口還冒着縷縷青煙。
本來以爲這妹子已經死掉了,沒想到人家竟然還活着,剛纔頂着我菊花的硬物,根本就不是什麼觸手怪,而是妹子手中的那把剛剛射了一發的手槍。
艹!我心中忍不住罵娘,剛纔幸虧我跳得快,要不的話就直接被這妹子給一槍菊花內射了啊……
妹子你這是在鬧那般啊?灑家雖然光着身子,但是怎麼看也算是個人類吧?你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朝着別人的菊花就是一槍,就不怕錯殺良民嗎?你們軍人都是這麼的雷厲風行嗎?就算你把我當成暴露狂了,但是也罪不至死吧?
“你要幹嘛?爲什麼要衝我開槍?”我仰臥在地上,面對着拿槍指着我的妹子,雙腿努力的夾緊,掩護住我的要害部位。
“我……”妹子痛苦的搖了搖腦袋,然後說出一個讓我吐血的理由:“剛纔走火了……”
擦,你一句走火就完了?
老子可是差點變成了太監的說。
不過現在並不是說理的時候,這邊槍聲響起,周圍的好多魔嬰已經在伸着腦袋探看這邊的情況了,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魔嬰跑過來查看,所以我也沒空和這個妹子多囉嗦,抓着一個彈藥箱的蓋子擋住自己的屁股,我背對着妹子又開始收拾起地上的裝備起來。
“別傻坐着了,這邊估計馬上就會有怪物過來了,我現在沒法保護你,你現在有手槍護身,趕緊往鎮子外面撤退吧,我的幾個朋友都在鎮子外面,如果你能夠活着逃過去的話,他們應該會照顧你的。”我收拾完地上的裝備,對依然坐在地上戒備的看着我的妹子說道。
這軍花妹子瞪了我一眼,貌似對我這麼一個渾身一絲不掛的裸男妄言保護她這個手中有槍的人有些不屑,不過當他看到一件件武器離奇的消失在我的手中之後,終於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你是誰?爲什麼你……”軍花妹子驚訝的問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給打斷了。
“別扯淡了,趕緊跑吧,如果在不跑,估計就永遠都跑不了。”我可沒工夫和她在這墨跡,將一把從她的戰友身上搜出來的手槍扔給她之後,我再次啓動了禽獸附體的能力,變身成爲魔嬰,將她那死的不能再死的戰友往肩膀上一扛,在這妹子驚懼的眼神中,鑽出了機艙,向着肉山一樣的殖魔跑去。
周圍的魔嬰聽到槍聲,本來想要過來查看,在發現了同樣身爲魔嬰的我扛着一具屍體從機艙裡面出來之後,似乎覺得剛纔的槍聲是我這個“同伴”弄出來的也就不在好奇,各自去搜尋各自的目標去了。
我朝着後面的機艙看了一眼,唉,妹子,我能幫到你的只有這麼多了,要是你自己不願意趕快突圍的話,等出一會魔嬰們搜索到這邊把你當成那個大菊花的口糧,你可不要埋怨我啊。
揹着屍體一路小跑,在騙過了幾隻看起來和我相差無幾的魔嬰之後,我終於來到了那座殖魔肉山的下面。
之前遠距離看這東西,還只是覺得它的體型有些巨大,當真正站在它的跟前時才發現神馬叫做震撼,我一個身高一米五六的魔嬰,扛着一具身高一米七多的人類屍體,站在這巨大的肉山旁邊,就好像一隻正在參拜一坨大便的螞蟻。
然而,還不等我從這種螞蟻看大便的震撼中恢復過來,一道紅色的鞭影,撲面向我抽了過來。
艹!不是說這東西沒有智商不會識破我的冒充身份嗎?怎麼剛靠近攻擊就來了啊?
我心中大驚,連忙閃身躲避,然後大罵撒旦,但是沒曾想撒旦卻是振振有詞,說道:“誰讓你沒事站着不動的?殖魔生出來的魔嬰都必須儘快的活動起來,或者是去給殖魔尋找繼續繁殖的營養,或者是直接逃走,如果在殖魔的攻擊範圍中停着不動,就會被殖魔認爲是廢品,會被殺死後吃掉重新利用的,要知道,地獄中的資源可不想地球上這麼豐富,一頭殖魔是不會浪費營養去生產那些不動彈的魔嬰的,他們最好的下場就是回收再利用。”
擦!你丫的不早說,我連忙扛着屍體快速的跑動起來,果然,這一跑動,那條攻擊我的觸手立刻放棄了對我繼續攻擊,回到了他原先的位置。
經過這一劫,我心中對殖魔這中生物的印象幾乎差到了極點,都說虎毒不食子,這殖魔竟然會把自己生出來的魔嬰再吃回去,真是歹毒到了極點,生個孩子不能勤快的去給它找吃的就直接吃掉,它究竟是在生孩子還是再給自己製造奴隸啊。
繞着空中隨處揮舞的觸手,我一路小跑上了殖魔的身體,直奔那一截被李錦樞的英靈斬斷下來的巨大觸手。
這段觸手附近的小觸手都被李錦樞之前給全部斬斷了,只剩下一些短小的根部在滿滿的恢復生長着,所以並沒有什麼觸手擋路,只是有七八頭魔嬰正在這裡收拾那些被李錦樞砍下來的觸手,將它們重新從今殖魔的大菊花裡面,看來也是在回爐重複利用。
好吧,看到這一幕我不得不就我之前對殖魔這東西的評價說聲抱歉,我本來以爲它只是一個吃自己孩子的變態,沒想到人家已經變態到了連自己都吃的程度,地獄生物的尿性,果然不是我這一個普通的凡人所能夠理解的啊。
七八頭魔嬰在辛勤的忙碌着,讓我一時間很難將這些小蜜蜂一樣,正無私的爲殖魔貢獻自己的每一絲力量的小傢伙,和之前在學校裡面襲擊我和魯晴的那兇惡怪獸聯繫到一起,彷彿有種時光錯亂的感覺。
這些魔嬰看到我過來,似乎非常不歡迎,它們擡起頭看着我,嘴裡嘰裡呱啦的亂叫一通,然後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走開。
我擦?什麼意思?不歡迎我?
艹!難道說這是你家的地盤?你說歡迎就歡迎,你不讓我來我就不在這呆着了?
我不去理會這些正在搬動觸手的魔嬰,也不上前去將肩膀上的屍體送進那個正在不斷開合的大菊花,而是直接揹着屍體來到我的目標——那段一米多粗,十幾米長的巨大出手前。
看着就在眼前的目標,我心中有點犯難。
這黑巖空間是附着在我的左手掌心上的,只有處於人形狀態的時候才能夠使用,我現在這種禽獸附體的魔嬰形態,根本沒法開啓黑巖空間的,想要把這長達十多米的觸手偷走,我就必須回覆到人形狀態。
這裡是殖魔肉山的身上,雖然觸手都被李錦樞幹掉了,但是旁邊還有好幾頭兇惡的魔嬰,一旦在這裡解除了附體狀態,那後果……恐怕我想要從這裡逃出去就很難了。
話說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都說過一次的人就不會再畏懼死亡了,我之前也是如此認爲,但是到了現在這個真正生死攸關的時候我才明白,這句話純粹是在扯淡,人死過一次之後,纔會更加的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自己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物——話說,我還是個處男呢,我要是死了,我那如花似玉的老婆,不是得便宜別人了?
不過,既然來了,不搏一下就回去似乎也卻是有點不甘心,由於再三,我終於下定決心。
媽的,拼了,所謂富貴險中求,人死鳥朝天,了不起被這些魔嬰抓去喂菊花,這萬一要是成了,按照撒旦的說法,可是能給我製造一隻惡魔軍團的,到時候老子也帶着這麼一個長滿觸手和菊花的大便怪到處晃悠,看誰敢欺負我。
想到這裡,我將背上的屍體擋在自己的面前,解除了禽獸附體,試圖用這具屍體阻擋不遠處魔嬰的視線,右手將一把從直升機裡面順來的手槍握在了手中,左手抓向地上的巨大觸手。
收取工作非常順利,撒旦的黑巖空間非常給力的,只是一接觸,巨大的觸手就被直接吸收進了黑巖空間當中,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狗血劇情發生,就連近在咫尺的那幾頭魔嬰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但是,那觸手被李錦樞砍的滿是傷痕,到處沾滿了那種橘黃色的體液,雖然我極力尋找了一塊乾淨一些的地方下手,但是仍然被上面的體液把手指上的皮膚給燒傷了。
手指上一大塊的皮膚被直接腐蝕的潰爛掉了,疼的我嗷一嗓子叫了出來。
這一叫不要緊,直接捅了馬蜂窩了,全場的魔嬰都把頭轉了過來,看着我這個正在捧着手大叫的裸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