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驅魔所必須的東西,那麼我就立刻開始行動,準備驅魔儀式。
我重新禽獸附體,將被尤物附體的魯晴從櫃子里弄出來,用從宿舍管理室那裡找到的繩子,將她捆綁在一把椅子上。
這個佔據了魯晴身體的尤物明顯對於我將她囚禁在櫃子裡非常的憤怒,一被我放出來,不但立刻對我惡語相向,甚至還不斷的對我進行了激烈的攻擊。
但是似乎尤物這種魔物的能力只是侷限在附身和吸取生命力方面,在搏鬥領域沒有絲毫能力,從她表現出的攻擊力上來看,和普通沒有被附身的女孩子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那微弱的攻擊力,怎麼可能奈何的了已經化身禽獸的我。
我雖然喜歡魯晴,但是對這個佔據了魯晴身體的惡魔卻是深惡痛絕的,自然也不會跟它客氣,三下五除二將她按在椅子上,用繩子纏繞起來。
因爲待會的驅魔儀式只能通過本體操作,而我現在本體的力量實在是太過脆弱,爲了防止魯晴從椅子上掙脫,我捆綁的極爲用心,先把她的雙手的手腕分別和另一條胳膊的肘部疊壓,交叉的捆綁在椅背後面,然後將困住雙手的生子從胸部的上圍和下圍各繞兩圈,爲了使繩子更加難以掙脫,我甚至還在胸前和做了一個交叉,讓繩子形成一個麻花結。
“你到底想幹嘛?”這個剛纔被我拉出櫃子時還囂張非常的魯晴,在我把她給捆綁起來之後,終於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厲聲問道,似乎是被我的行爲嚇到了。
“驅魔!我是不會眼看着你這個噁心的怪物霸佔魯晴的身體的。”我堅定的回答道,也不擡頭去看她,只是繼續將她的雙腿用繩子纏繞到椅子腿上。
“驅魔你幹嘛非要把我要綁成這樣?”那尤物問,語氣中有一些憤怒,有一些恐懼,還有一些鄙夷。
這個問題讓我忍不住一愣,從她的語氣中,我明顯的聽出,這個正佔據着魯晴身體的尤物似乎害怕的並不是驅魔,而是我捆綁的方式,美劇裡面似乎有惡魔束縛陣的說法,據說是用噴漆在地面上畫出一定的圖形就能困住或者是傷害到魔鬼,難道說繩子捆綁的方式也會對惡魔造成傷害?
我疑惑的從地上站起來,重新審視自己剛纔的成果,考慮是不是需要去申請個專利,現在世界上惡魔橫行,如果能找到一種多可以對惡魔造成傷害的途徑,想必可以發一筆小財。
但是,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讓我就不禁有些駭然。
在座椅上,魯晴因爲雙臂被向後收的很緊,導致胸口不由自主的向前挺起,而胸口的兩條繩子,更舒適因爲那個交叉麻花結的原因,將她本來就極爲雄偉的胸部給勒得使勁向前突出,大有撐破那件薄薄睡衣的跡象。
我擦!
這他媽不是日本“花與蛇”藝術中最常用的“反手+乳+縛”式嗎?我怎麼把他幫成了這個樣子?
沒錯,因爲我這兩天從宿舍朋友那裡考了以一些日本科教片,而且其中還有一些關於“花與蛇”的特殊題材,竟然一不小心竟然把這種殺千刀的捆綁方法給用了出來,看來,日本的邪惡科教片果然是看不得的啊。
(日本教育片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建議大家不要觀看,雖然我們不花錢看這東西相當於變相佔日本人便宜
)
我心中大窘,如果不是已經變成了魔嬰的模樣,估計一張老臉紅早就成柿子了。
作爲一個屌絲,我看那種東西的時候可都是偷着看的,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心中的齷齪,但是現在突然漏了餡,讓別人知道了我的猥瑣,這種丟人的感覺,和之前裸奔沒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那尤物語氣中帶着的鄙夷,天啊,被一個惡魔鄙視了,這讓我以後拿什麼臉見人啊。
正想要將繩子解開重新捆綁,但是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種想法。
不就是個綁個繩子麼,反正現在又沒有人看到,不會有人知道我的齷齪,既然已經綁好了,那就湊合着用吧,更何況這個尤物似乎還有些害怕這種捆綁方式,沒準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說不定。
心中滿懷着對自己的鄙視,我再次蹲下身子,快速將腿上的繩子綁好,然後解除禽獸附體狀態,重新將早已滑落的牀單圍在屁股上,我開始了我的驅魔行動。
“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命令、、、、、、、、、、、你這天地間最爲淫邪的生物,離開這具被你佔據的身體,釋放被你囚禁的靈魂,滾回地獄的深淵中去!”
我左手捧着聖經,右手按在魯晴的額頭上,用以一種頗爲裝逼的語氣高聲呼喊道,在我印象中,似乎很多影視作品那些裝逼的神父,都是用這種方式驅魔的。
沉靜……沉靜……還是沉靜……
和我預想中那副魯晴掙扎哀嚎着,用各種粗魯惡劣的語言咒罵着我的景象不同,被我捆綁在椅子上的魯晴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反倒是有些迷惘的看着我,似乎有些不明白我在做什麼。
靠,果然是不行的,那些歐美的電影果然是相當不靠譜的,我心中頗有些被挫敗的感覺,看來這驅魔還真是一種技術活,光靠我隨口編幾句咒語是無法完成的。
不過還好,除了這種不靠譜的自編咒語外,我還有其他的方法,畢竟這麼多年的奇幻靈異片子可不是白看的,我學到的東西也絕對不是一手半手。
把放在魯晴額頭上的右手放下,我翻開了手中的聖經,用一種極爲莊嚴神聖的語氣高聲的誦讀起來。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和暗分開……”
沒錯,我就在讀聖經。
在電影裡,那些神父和魔獵人在驅魔的時候,最常用的方式,就是誦讀聖經裡面的經文,通過聖經神聖的力量,驅除和淨化佔據着人體的惡靈,所以,我堅信,這種方法絕對能夠起作用,雖然那些影視作品裡面用的大多是拉丁文,而我只會中文的。
而且,這事情除了語言種類之外也還有些問題,那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神父在驅魔的時候誦讀的是聖經中的哪一段經文,爲了找到和是的段落,無奈之下,我只能從創世紀開始從頭將聖經念給魯晴聽。
“有一日,那人和他的妻子夏娃同房,夏娃就懷孕,生了該隱,便說,耶和華使我得了一個男子,又生了該隱的兄弟亞伯,亞伯是放養的,該隱是種地的……”
我慢慢的念着,還沒念上兩頁,嘴裡已經有些發乾,看着手裡那厚厚的一本堪比
《牛津英漢大辭典》的聖經,我心中隱隱有些苦澀,這他媽的要念到什麼時候,萬一那段能夠驅魔的經文在最後面的《啓示錄》裡面,估計還沒等到驅魔成功,我就先把自己累死了。
“若殺該隱,遭報七倍。殺拉麥,必遭報七十七倍…”
雖然驅魔效果很不明顯,但是我依然堅持這,就在我的嗓子已經逐漸變啞了的時候,那佔據着魯晴身體的尤物終於有了反應,只見她兩眼逐漸的眯縫起來,臉上的表情似乎顯露出無限的疲倦,突然頭往旁邊一歪……
“啊!”
那尤物輕呼一聲,她的腦袋一歪,突然又擡了起來,看起來好像突然點了一下頭一樣。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她的話讓我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我在這裡累的嗓子都啞了,在她那裡竟然權當是聽催眠曲了,不是說這東西可以被神聖力量驅逐嗎?我讀了這麼神聖的聖經,怎麼就變成她的睡前故事了?
“喂,你說的驅魔不會就是指對我念這本被改的亂七八遭的經文吧?你不會是打算把整本書都讀給我聽吧?”被尤物附體的魯晴打了哈欠問道,言語中充滿了一筆。
這賤人一定是故意的,我心裡惱怒的想。
“惡魔,你不要欺人太甚,惹火了我將讓你生不如死的。”真是屎可忍尿不可忍,我將手裡的聖經往地上一摔,氣惱的說道。
“哦?你還有什麼奇葩的手段,不防一起拿出來試試。”那尤物非常不屑的說道,她似乎已經完全吃透了我不會驅魔的這一事實,根本不擔心我會使出什麼厲害的招數。
“你會後悔的!”我恨恨的拋下一句,轉身將一個臉盆端了起來,滿滿的一盆水,兜頭從魯晴的頭上澆了下去。
這,是我最後的手段!
普通的驅魔儀式需要專業技術,要麼需要咒語,要麼需要特定的經文,對此我是一竅不通的,光靠胡蒙肯定很難取得成果。
但是,傳說在技術驅魔之外,還有一種暴力驅魔的方法,這是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專業技能的,只要是個人都能夠操作。
就在我吧魯晴從櫃子裡放出來之前,我就將那些被我找回來的十字架,全部都泡在了裝滿水的盆子裡,經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想必這盆子水已經吸收了十字架裡面的神聖力量,變成的傳說中的聖水,在所有的傳說中,這東西對於惡魔邪靈來說,都是最有效的攻擊手段。
伴隨着我兜頭一盆聖水澆下,被尤物附體的魯晴瞬間被澆了一個通透,毫無準備的她差一點被臉上流下的水嗆到。
“你瘋了嗎!”大口吐出“聖水”的魯晴怒吼道,但是我完全顧不上理會她的怒吼。
預想中那渾身冒煙慘叫哀嚎的場面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另一幅景象,那身夏天的輕薄睡衣被完全完全溼透了,貼在魯晴的身上變成了半透明狀,使得魯晴那富有誘惑力的身材變得玲瓏畢現,尤其是那因爲被繩子擠壓住的胸口,使勁的向前凸着,幾乎要從半透明的睡衣中噴薄而出。
捆綁加溼身的效果,果然是誘惑非常啊。
我腦中浮現出這麼一個想法,然後就感覺自己的鼻孔中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看來,日本科教片誠不欺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