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給李錦樞尋找藥品,我們離開主幹路,找了一個小村子過夜。
是夜,累了一天的衆人都鑽到房子裡面倒頭便睡,只有我和魯晴兩人,相擁着坐在平房的屋頂上,相互訴說着情話。
這不是在偷情,這是在守夜,真的是在守夜啊!
夜晚很寧靜,魯晴在我懷裡永遠有說不完的碎碎念,我輕聲應和着,把右手攬在魯晴的腰間——這個必須是右手,左手裡面有個猥瑣男,怎麼也不能讓他佔了我老婆的便宜不是。
魯晴一邊說,我的右手一邊像蝸牛一樣緩緩的從腰間向上攀援,目標直指那胸前高聳的地方。
過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只差幾釐米就要得手的時候,魯晴的聲音越來越低,竟然睡着了。
這個……我心裡糾結起來,雖然我是想搞偷襲,而且魯晴是我女票,理論上來說我摸上一摸似乎也算不得不道德,但是她這一睡着,就讓我有些尷尬了。
人家清醒的時候你摸了,最多是罵你幾句臭流氓,但是趁這人睡着了摸,這就怎麼想怎麼下流了。
糾結了半天,最終我的那點廉恥還是戰勝了色慾,最終放下了右手,從黑巖空間裡面拿出一件衣服,給魯晴披在身上,雖然初夏的夜晚並不寒冷,但是萬一被露水大溼了,也比是較容易感冒的。
衣服剛一披上,魯晴就睜開了眼睛,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我。
“你幹嘛要給我蓋衣服?誰會讓你給我改衣服了?我睡得好好地你沒事瞎給我蓋什麼衣服?”
魯晴突然連珠炮一樣的對我不停的問道,將我問了個目瞪口呆——擦,這女人真的是剛剛被我蓋衣服驚醒的嗎?剛被驚醒的人會有如此好的精神嗎?而且就算是蓋衣服把她驚醒了,也不至於如此大的起牀氣吧。
一個念頭瞬間劃過我的腦海:這個女人剛纔根本就不是在睡着了,這娘們兒是在裝睡,人家正假裝睡着等着我下手禽獸呢,我他媽的竟然還禽獸不如的給她蓋衣服。
臥槽!我究竟錯過了神馬啊!這不是犯賤麼!
不行,老子不能就這麼錯過機會,老子要把剛剛失去的機會給撈回來,哼,你不是會裝死嗎?老子就是不喜歡在你裝死的時候禽獸,要禽獸就禽獸個活的纔有意思。
想到這裡,我色膽心生,兩眼冒出綠油油的光芒,直接變身色狼,向着魯晴欺了上去。
哼,老子可是會變身禽獸的人,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另一個領域的禽獸能力。
魯晴看到我兩眼燃起的熊熊獸慾,也不再繼續對着我發兇,只是一副被嚇壞的小綿羊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期待着。
“啊……滾開,你這個色狼、變態,滾開……”一聲淒厲的尖叫打破了夜空的寧靜,也把正在獸血沸騰的我給弄了一愣,滿是疑惑的看着面前仍然一副待剝皮的小羊羔似的魯晴。
這個……什麼情況?魯晴沒叫啊,這女人似乎還挺起來的來着,那裡來的畫
外音?管配音的那傢伙是不是該拉出去打靶了?
不等我想明白,一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臭娘們兒,憑什麼那些有槍的傢伙就能上你們,老子照顧了你們一路就不行,不就是槍麼,老子也有槍,你試試爽不爽。”
緊接着,就是一陣哭喊的聲音。
臥槽,原來不是畫外音,而是屋子後面出了狀況。
媽的,老子馬上準備上壘了,你們這是在給老子鬧那般啊?我心中一肚子邪火,和魯晴對視一眼,也不顧的繼續上演大灰狼和小綿羊的劇情,趕緊從樓梯上衝了下去。
下面的屋子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被吵醒了,嘰嘰喳喳的議論着,還有人在扒着屋子洞開的後場朝外面看,一邊看,嘴裡一邊還叫罵着。
我衝到窗戶前,扒拉開當在窗口的傢伙,往外一看,發現屋後的地上,爬着一男一女,女人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正在哭罵着,男的褲子褪到半截,正在趴在女的身上聳動着。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大怒,狗日的,這黑燈瞎火的,竟然就這麼公然強暴少女,而且還是發生在老子帶的隊伍裡,更不可饒恕的是還打斷了老子的上壘計劃,你們這不是再給老子打臉麼?
我一縱身從窗口跳了出去,走到那地上正在禽獸的傢伙跟前,一腳踹在了那傢伙的屁股上。
話說我肚子裡面也真是一肚子火氣,腳下也真的用了點力氣,但是一腳踹上去,被踹的傢伙還沒怎麼樣,隔着一個身體的那個姑娘卻被踹的痛呼一聲。
艹!我心中怒罵,老子這就練成隔山踹牛了。
那個正在禽獸的男的禽獸的正歡,突然感覺到屁股被人踹了一腳,罵罵咧咧的轉過身子,還沒等他完全轉過來,我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拔了出來仍在一旁。
地上的姑娘衣衫襤褸,下身還有一灘黑乎乎的血跡,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禽獸已經不在了,羞痛交加,直接暈死了過去。
“你去處理那個傢伙吧,我照顧她。”跟在我身後跳出窗戶的魯晴走了過來,氣哼哼的將還在盯着姑娘露出的胸脯發呆的我推到一邊,然後將之前我剛給她披上的白大褂蓋在那女孩的身上,臨了還不忘瞪了我一眼,以示對我看其他女人的不滿。
我擦,這真不能怨我啊,現場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這種情況下稍微正常點的男人都會選擇看女人不是,如果我真的選擇看那個禽獸男人,估計你以後就該哭了。
轉過身不在理睬正在關懷地上妹子的魯晴,轉身面容猙獰的走向了被我扔到了一邊的那個男人。
這傢伙被我先踹後扔,嚇得不輕,臉上一臉恐懼,身下那東西也已經三寸變一寸了。
“你……你要幹什麼?”這男的見我面相猙獰的走過來,心中恐懼,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這傢伙這一問反倒是把我給問住了,我究竟打算幹什麼呢?這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對於這麼深刻的問題,有我一時間還真沒想好
。
這一男一女我其實都有印象,是和白天鵝一起加入我們隊伍的兩個傢伙。
男的據說一直在追那個女的,追了好長時間了,但是那女孩一直沒有鬆口,所以兩人的關係還維持在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層面上,一路上男的對這女的也算是關懷備至,照顧的非常體貼,換個專業點的術語,兩人間的關係就是女神和備胎的關係。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在今晚,一路上一直看起來溫文爾雅溫柔體貼的男孩,竟然會對自己的女神用了強。
這事說白了就是一起備胎強暴女神的案件,兩人已經勾搭了那麼久,如果是放在平時,估計也算不上什麼標準的強暴案,頂多是走私了的路子賠點錢而已,甚至有可能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就成事兒了。
但是這事發生在現在,讓我頗有些不好處理。
雖然這裡是我的隊伍,但是我畢竟不是法官,更不是什麼正義使者,對於這些臨時加入就是跟着我走一路的傢伙們,實在是沒有什麼審判的權利。
另外,現在已經是末世了,一路上我們看過的比這喪心病狂的多的多的事情也不再少數,早就司空見慣了,相對而言,這事其實真心算什麼大事。
話說我現在的確是一肚子火,但是就事論事,我一肚子火是以爲我正打算上壘被人家給打斷了,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關係不是很大。
我是個講理的人,所以我並沒有直接對這傢伙發怒,而是耐心的蹲下了身子,對着這個滿臉懼色的傢伙耐心的給他解釋他究竟錯在了那裡。
“你,不該,在這個時候,那個她。”我一字一頓的給這傢伙解釋道,尤其是加重了“這個時候”四個字的語氣。
這備胎被我一臉嚴肅的表情弄得一愣,半天也沒明白過來我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窗戶上圍觀的羣衆不幹了,“打死他,打死他”一羣男男女女扒在窗口大聲的吆喝道,好像這傢伙是什麼人民公敵一樣。
受到萬夫所指,這個傢伙竟然突然爆發了,大聲的咆哮道:“打死我?老子有什麼不對的,老子辛辛苦苦照顧她好幾個月,連摸一下都不讓老子摸,這才餓了兩天,她就打算明天去勾引那個黑大個換吃的,幾根火腿腸都能和她上牀,老子幾個月爲她信用卡透支了好幾萬,上她一次有什麼不對的。”
一陣咆哮過後,周圍本來沸騰的人羣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窗戶裡面一個小夥子突然高喊一聲“活該,乾死這個綠茶婊!”但是這話剛一出口,就在衆女人的怒視下閉上嘴去牆邊畫圈圈去了。
唉,這話在心裡面想想沒有問題,但是你公然說出來就是不是了,據我多年經驗,這哥們兒已經是注孤生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見到自己已經成功的平息了衆怒,又轉過來對我問道。
我擦!你這個傻波依,老子都告訴你錯在哪了,你就給老子道個歉不就完了,幹嘛非逼着老子把你怎麼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