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老頭的幾句話,讓我不由的佩服起來,這個老頭是一個世外高人,兄弟們一個個的死去,下一個也許就輪到我和謝鴻煊了,這時謝鴻煊朝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給神棍老頭跪下,我一看謝鴻煊跪下,我褲腰帶上了,如果我有幸除掉了那個殺人鬼怪,就會讓更多的人得救,如果我不站出來,我們也會和死去的那些人一樣,大喊一聲,然後脖子的血管被咬斷。”
神棍老頭哈哈大笑,笑完了說:“是條漢子,我送你一樣東西,只要你把握好時機,就能保住性命,除掉那個東西。記住,一定不能害怕,等那個東西掐住你脖子的時候,你用這把刀刺進去,就能除掉那個東西。”
說着話給我一把用木頭刻成的小刀,要說很難,可是隻要膽大不要命,還是可以除掉這個東西的,你可捨得自己的性命?”
我一聽就是一愣,然後說:“這……如果不除掉這個害人的鬼怪會什麼樣?”
老頭嘆了口氣說:“會有更多的人死,妖如果成魔,會讓這一地陷入浩劫之中。”
我說:“既然這樣,這把小刀請支持磨鐵中文正版一尺多長,顏色黑黑的,像是用火燒過了一樣,我看着這把小刀,一下子愣住了,心想這個神棍老頭不會是耍我的吧,就用這一把小刀,對付那個未知的鬼怪,我這個一點底都沒有。
這時老頭說:“你可別小看你手裡的這把刀,這也只好跟着跪下,老頭嘆了口氣說:“孽債、孽債,一切皆因貪心而起,現在是還債的時候了。”
我說:“老先生殺人的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
神棍老頭說:“是你們貪心生出來的東西。”
我說:“這個東西有什麼辦法可以除掉?”
神棍老頭說:“想除掉這個東西我願意。”
謝鴻煊說:“兄弟這個可是要命的事情,你怎麼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我說:“咱們既然當了兵,就已經把腦袋別在把刀是用雷擊木所刻成的,凡是雷擊之木,不是樹精,就是樹上有住的妖怪,所以纔會天雷神火擊之,,被霹中樹會被天火焚燒,燒到最後有一塊被火薰的小木頭很黑,但裡面沒事,做成小刀或小劍的樣式,就成了雷公刀雷公劍,這種刀劍帶着天
“屍妖?你說的是那個吃人的屍妖?”
我點點頭說:“是的,屍妖就在那裡躺着。”
跟在謝鴻煊後面的兩個警衛員一聽,趕緊的朝我指的方向跑過去,一看屍妖那嚇死人的模樣,先是往後退了幾步,接着就大喊:“屍妖被殺死了,屍妖被我們長官殺死了,快出來看,快出來看呀。”,坐在那裡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這時領我們進來的那個小孩過來說:“師父已經給你們東西了,你們就雷的殺伐之氣,這樣就成了斬妖除魔的利器。”
我聽了之後,才知道這把不起眼的小刀,竟然有那麼大的威力,趕緊的謝神棍老頭,而那個神棍老頭一句話不說我的兩個警衛員,謝鴻煊跑到我的身邊,扶着我說:“兄弟,你沒事吧?”
我看着一臉着急的謝鴻煊說:“哥哥我沒事,那個屍妖被我殺死了。”
別打擾師父了,你們就是問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會說了,兩位軍爺請吧。”
接着就把我們請了出來,怪不得小孩說脾氣古怪,我們拿着雷公刀,回到了營地,大哥一見我們就問事情怎麼樣了,我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大哥說:“兄弟你真是好樣的,有膽量,哥哥沒有看錯你,咱們今天擺酒,給兄弟你壯膽。”
我一聽就知道,大哥怕我反悔,故意用的激將法,我大哥這個人,我太明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件事是我自己決定的,怨不得大哥,畢竟誰都不想死。我們一直喝到晚上,到了晚上謝鴻煊要跟我一起去,我沒有讓他去,酒壯英雄膽,當年武松十八碗打死猛虎,我今天也要殺那個鬼怪。
直接就尿不出了,下意識的一轉身,看見在我的背後,有一個人朝我走來,說是一個人,那是沒有仔細的看,我仔細一看,當時就嚇的腦子懵的一下。
只見來的那個長着一張極其可怕的臉,兩隻血紅的眼睛,閃着恐怖的紅光,臉上的腐肉一塊塊的,有的地方露出白骨,四顆獠牙伸出嘴外,身上的衣服都快成布條了,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在墳墓裡打不死的屍妖,那些人不用說,都是這個屍妖咬死的。
我看到屍妖之後,身子往後退,手就朝牆上摸去,因爲我的雷公刀和槍都在矮牆上放着。就在我摸東西的時候,那個屍妖一閃就到了我的身邊,伸出兩隻露着白骨的手,朝着我的脖子掐過來,我想擋怪就隱藏在某個黑暗的地方。我一隻手拿着槍,一隻手拿着雷公刀,在營地裡轉悠,說是不害怕,那些都是騙人的,這個時辰應該是子時了,子時陰氣最重,那個東西這個時間該出來了。
人一緊張就想撒尿,我有點尿急,就到了營地的一面短牆旁,把雷公刀和槍放在短牆上,準備解手,就這這時我忽然感覺背後有東西,朝我慢慢的走過來,我感到了那股子寒氣,嚇的我當時一哆嗦,刀。
把雷公刀拿在手裡,一下子朝着屍妖刺過去,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看着平平無奇的木頭刀,居然像刺豆腐一樣,刺進了屍妖的身體,屍妖嗷嗷的厲叫,然後鬆開了手,我趁着機會拔出雷公刀,又刺了一下,這時屍妖徹底的瘋狂了,一下子把我抱住,我和屍妖滾在了地上,屍妖的力氣很大,抱着我跟鐵箍一樣,我的腰都要勒斷了,我和屍妖臉對臉,他忽然張開大嘴,我嚇的一下子絕望了,可是讓我奇怪的是,屍妖那個癟犢子玩意,沒有咬我,只是使勁的往後仰頭,這時從屍妖嘴裡出來一個火球,當那個火球出來的時候,屍妖的那兩隻血紅的眼睛,忽然沒有了光亮,那雙手也沒有了勁,慢慢的鬆開了。
我趕緊的掰開屍妖的手,身子朝旁邊滾了一下,這才發現我自己已經尿溼了褲子,可是這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我從地上,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我趕緊朝着矮牆爬過去,一直爬到矮牆的跟前,已經來不及了。
屍妖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張嘴就朝我的脖子上咬,他嘴裡發出一種腐臭的味道,我這時已經命懸一線了,只要被他咬斷了血管,我的這條小命就沒有了,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冷靜,這是我當兵找到的經驗,屍妖掐着我的脖子,我的一直手抵住屍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那裡摸雷公刀,因爲現在只有雷公刀可以救我的命,就在這時我的手摸到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正是雷公
自從鬼怪接連咬死人之後,營地裡晚上就沒有崗哨了,因爲大家都怕死,在營房裡不敢出來。我獨自走在營房裡,整個的營房出奇的安靜,那些亮着的燈,把周圍都照的影影綽綽的,像是鬼用手扣着矮牆,慢慢的站起來,從矮牆上摸起我的槍,朝天打幹淨了槍裡的所有子彈,然後一下子坐在了牆根。
好半天營房裡都沒有人出來,我知道那些人都被嚇破了膽不敢出來,這時忽然遠處跑來三個人,我一看是我的兄弟謝鴻煊和
兩個警衛這麼一喊,當時軍營裡就沸騰了,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