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雖然說是膽子大,可是他的手也在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一個勁的往下淌,他一邊割一邊說:“師弟請支持磨鐵正版莫言鬼事你真的不要害怕,我當年殺豬殺羊的時候,也是這樣剝皮,你看看我很快就能把頭皮整個的割下來。”
人頭上沒有血流出來,可以看到刀口是白色的,格外的瘮人,師兄圍着腦袋上割了一圈,把頭髮連頭皮,使勁的掀了掀,然:後使勁的一撕,整個的人頭撕了下來,在撕下人頭的時候,露出白茬的骨頭,這,因爲死的時候,是跪着的,所以身子已經僵硬,只能彎着身子,師兄就把身子歪着放,身:首異處,會感到十分的孤獨,身子找腦袋,腦袋找身子,可是總也找不到。沒有了眼睛,只能靠着手去摸,無邊無際,不知道身子在哪裡。”
這個聲音不是師兄的聲音,而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陰冷而深沉,不對勁,真的不對勁,我心裡很快明白了,師兄肯定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這個不是好事,眼前的這個師兄說完之後,照樣在那裡一絲不苟的給死人用針線一針針的縫着腦袋。一邊縫一邊說:“我們兄弟真是可憐呀,生前不學好,死後變成無頭的鬼,還被人割去頭皮,在這裡做無頭的孤魂野鬼,可憐呀可憐,幸虧兄弟早走一步,不然誰會把你們的頭縫上?”
我一聽這個,就知道我剛纔的判斷是正確的,於是提着燈籠轉身就跑,沒有命的跑,漆黑的夜裡,只有燈籠發出一點亮光,我沒有命的跑,跑着跑着我發現不對勁,自己竟然又跑回來了,看見師兄依然在那裡縫着人頭。我看到這一幕,知道遇到鬼打牆了,趕緊轉身準備接着跑。
可是一轉身,當時就傻眼了對上之後慢慢的縫,剛纔割人頭皮的時候,師兄還在顫抖,這時已經不顫抖了,慢慢的縫着人頭。
這個也太嚇人了,那個可是被殺頭的人,不是牛羊之類的,不知道師兄怎麼那麼大的膽子。我膽戰心驚的問師兄說:“師兄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大?”
師兄眼睛瞅着我,忽然嘿嘿幾聲冷笑,笑聲實在讓我毛骨悚然,笑完了說:“因爲我也這樣過,斷頭的滋味可不好受。一個人,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三個沒有腦袋的人,他們直愣愣的站在那裡,脖子上沒有人頭,顯得格外恐怖,我記得那砍掉腦袋的人,都是跪在那裡的,現在卻都站了起來,身上的繩子也沒有了,朝下一看,更讓我魂飛魄散,只見他們的手裡,提着自己的頭,不過這些頭有的好像被野狗啃了,血肉模糊,眼睛是那種血紅的顏色,直直的瞪着我,要多難看有時師兄的身子忽然一抖,像是打了一個寒顫,我忽然意識到不好,於是就
說完之後,我轉身就走,師兄攔住我溝通,到時候想發財,小菜一碟。你要是起了二心,我們兄弟絕對饒不了你。”
我此時才知道,中了師兄的圈套了,心裡無比後悔,都是我這個破師兄,讓我走這個歪門邪道,我才走到這條路上,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上賊船了,現在想跑跑不了了,一跑死的更快,聽那個鬼師的話,如果我照着他的話做,應該沒有事,想到這裡我心裡說:奶奶的隨着它去了,該死死,該活活,生死在天富貴由命。我想到這裡,一下子坐在地上,決定聽那個鬼師的話。對師兄說:“師、師兄我們走吧?這裡這麼嚇人,不是久留之地。”
師兄說:“走、走什麼走?過這麼嚇人的,我感到腳發軟,身子發虛,整個的人直往下出溜,褲子也溼了。
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我師兄用那個粗獷陰冷的聲音說:“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想死的話,你就直接跑,我保證你活不過明天。要想活的話,就在那裡等着,我把這些兄弟的腦袋縫上,讓這些兄弟一路走好,我們當年也曾八拜之交,也曾大碗的喝酒吃肉。”
聽這個鬼的口氣,一定和砍頭的響馬有關係,我想問問,可是嘴已經不好使喚了,嘴裡說了半天沒有說出來,我師兄說:“你是不是想問問我是誰?我告訴你我是你師兄的鬼師,當年你師兄也是在這裡把我請回家去的,我被砍頭之後,做過無頭鬼,知道無頭鬼的難處,所以我兄弟早就判到七月十四斬首,於是我就讓我的主人,鼓動你養鬼師,其實這些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我給縫腦袋的是我的大哥,當年我們一起闖馬子,今天是我大哥砍頭的日子,我想救大哥,以後你把我大哥請回家之後,每天兩滴鮮血餵養,這樣百日之後,我大哥就有了靈體,和你直接能心靈明白了,
師兄剛纔被鬼師附身,現在應該好了,於是我就說:“師兄你總算好了,剛纔快把我嚇死了,難道你什麼事都不知道嗎?”
師兄疑惑的問我怎麼了,我就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師兄聽完就笑起來,我說:“師兄你笑什麼?”
師兄說:“師弟、這事都怨我,我沒:有師兄剛纔被鬼師附身,現在應該好了,於是我就說:“師兄你總算好了,剛纔快把我嚇死了,難道你什麼事都不知道嗎?”
師兄疑惑的問我怎麼了,我就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師兄聽完就笑起來,我說:“師兄你笑什麼?”
師兄說:“師弟、這事都怨我,我沒:有給你說清楚,剛纔附身的就是我拜的鬼師,鬼師告訴我,說他的兄弟,今天要掉腦袋,讓我帶:着針線,他好幫兄弟們給縫上腦袋。你拜鬼師,拜別人是拜,拜自己的人也是拜,我覺的不如拜自己的人,這樣好知根知底。”給你說清楚,剛纔附身的就是我拜的鬼師,鬼師告訴我,說他的兄弟,今天要掉腦袋,讓我帶:着針線,他好幫兄弟們給縫上腦袋。你拜鬼師,拜別人是拜,拜自己的人也是拜,我覺的不如拜自己的人,這樣好知根知底。”
我指着師兄說:“師兄,你、你……原來這都是你們定好的陰謀,我、我今天要和你割袍斷義。從今天起,你不是我的師兄怎麼了?師弟這些腦袋是不是你縫好的?”
我一聽當時就是一愣,接着一想就說“師弟你難道不想養鬼師了?”
我說:“不養了,這些都是你們的陰謀,我不會替你養鬼師的。”k
師兄說:“現在不養已經晚了,我割了頭皮,所有的怨氣都在頭皮上,如果你不養的話,他就會報復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師弟呀,我的好師弟,養鬼師有啥不好?有了鬼師,你用不了幾年就可以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了,現在生與死都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只要你點,我也不是你的師弟,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鬼師給他大哥仔仔細細的縫好了腦袋,然後又給旁邊的幾個人縫好腦袋,這時我師兄身子一陣顫抖,我看着顫抖的師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不會又是什麼鬼附身了吧?我看着師兄,師兄抖了一會,然後說:“剛纔頭答應,就,我也不是你的師弟,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鬼師給他大哥仔仔細細的縫好了腦袋,然後又給旁邊的幾個人縫好腦袋,這時我師兄身子一陣顫抖,我看着顫抖的師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不會又是什麼鬼附身了吧?我看着師兄,師兄抖了一會,然後說:“剛纔會有無數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