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過後,富嶽就特意向玄間要了一支飛雷神苦無。
雖然不明白是爲什麼,但玄間還是送了。
而後,去富岳家需要的飛雷神之術就只需要發動富嶽手中的那一支。
富嶽手中的那一支,也並非在他身上。每次來拜訪富嶽一家的時候,玄間和雁奈都會來到院子裡。
來習慣了,也漸漸接受了傳送點在院子裡的事實。
然而在某一天,卻是出現在一間小木屋前。神奇的是,富嶽正穿着幹練的衣衫,拿着農具給土地鋤草。
這也讓玄間知道了,爲何富嶽會像他討要了飛雷神苦無。
沒想到他隨口說說的讓富嶽開始體驗底層勞動人民的生活,還真的開始了。
看到富嶽穿着和其他農民無異,幹活的手法趨於老練,玄間就心中偷笑不已。
然而沒等他消化完心中的驚訝,卻見一個少年,穿着黑色粗布衣,扛着鋤頭走來。
仔細一看,不是宇智波鼬又是誰。
在玄間驚訝得說不出話時,雁奈早已脫手跑到了富嶽身邊。
“大叔,大叔,佐助呢?”雁奈叫美琴是叫媽媽,可叫富嶽就成了大叔。
對於她這樣的重女輕男,只在意佐助一人,玄間早已見怪不怪。
富嶽也早已接受了雁奈對他的稱呼,見到了雁奈就和見到自家女兒一樣,第一時間放下了手中的活,蹲下身子指着田地邊上的木屋:“在那呢,你美琴媽媽和佐助都在那裡邊呢~”
“喔,喔,那我去找小佐助玩嘍~”得到了佐助的消息後,雁奈連感謝的話就沒說,歡快地朝着木屋跑去了。
對於雁奈這般沒禮貌的行爲,玄間也見怪不怪了。雖然她已經上學了,常常會接觸和她年齡差不多的人,可她至今都沒有朋友。
玄間也偶爾去觀察過她的上課情況,上課完全是在睡覺,都不知道“禮義廉恥”這東西她是從哪裡聽來的。
老師可以說是個老實人,戴着厚厚的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模樣。雖然火影世界也有表面紳士,背地裡藏不良書刊的傢伙。但在忍者學校裡,老師的師德還是能夠讓人信服的
不過玄間也不太清楚,他讓人創作的成人報紙,到底會對忍界造成怎樣的影響。
成人報紙的銷量可以說是僅次於爽文類報紙的,但其實在受歡迎程度上,要比爽文還要高上很多了。
當然,這個時代還是保守的,玄間也沒有將變態的故事一下子發揚整個忍界。而是甄別篩選了一些故事,在保守上邊稍稍邁出了點步子。
所以變態出現的事件還算比較少的,整個世界的精神文明可以算得是挺純潔的。
所以在見到了雁奈老師後,玄間就明白了對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第一時間就排除了他是教壞雁奈的人。
不過由於時間關係,玄間到底也沒尋到和雁奈接觸多的人,只得等下一次有空的時候。
雁奈去了木屋,而玄間就留在來田地裡。
富嶽和鼬都開始有條不紊地鋤草,玄間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些啥,也拿過了一旁備用的鋤頭,開始鋤草。
“沒想到富嶽大叔,那麼快就開始行動了呀,鼬和美琴阿姨,都是支持您的麼?”玄間邊鋤草,邊在富嶽身邊道。
富嶽稍微直起了些身子,看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鼬:“不都是你說的麼?自己動手種的東西,會更好吃一些。做族長雖然需要管理很多事情,但是聽你的建議,我現在也擠出不少時間了。既然有時間了,嘗試一下你所描繪的妙事,也未嘗不可~”
玄間是建議了富嶽放點權柄下去,不要事必躬親。畢竟他現在的威望大損,再多做太多事情也難以立刻挽回,還不如通過放權來拉攏一批手下。
見富嶽對他的建議實行地那麼果斷,玄間有些不好意思,不由讚歎道:“您真不愧是一族之長啊。話說富嶽大叔,鼬怎麼也跟着您一起種地了呢?他應該已經忍校畢業了吧?”
“啊~鼬嘛。”富嶽看了眼身邊的鼬,臉上浮現了喜色,“他可是對你所說的事,非常感興趣呢。正好做任務回來有幾天的休假,他自己主動過來的。”
這讓玄間有些警惕地刻意看了眼遠處的鼬,壓低了聲音道:“富嶽大叔,你將我們交談的所有內容,都跟鼬說了麼?”
玄間雖然不害怕這個時候的鼬,畢竟還沒發育完全,打起來完全是未知數。他擔心的是,鼬可能不會認同他們的理念。
畢竟鼬是以大局爲重,脫離了家族觀念的人。
雖然說,玄間前幾天對富嶽說的那個計劃,也是有利於木葉穩定的。畢竟宇智波的族長帶頭嘗試融入木葉,怎麼想都是一個好的開始的。但是宇智波鼬是個比較極端人,雖然這極端幾乎是被逼的,但也不得不防。
玄間不擔心和富嶽的聊天內容被鼬全知道了,擔心的是鼬會曲解甚至誤解。
看起來,鼬在好好地鋤草,挺安分的。但這個時候的鼬已經挺大了,再加上忍界孩子普遍早熟的緣故,玄間也不敢小覷於鼬。
見玄間有些警惕的樣子,富嶽有些不解道:“怎麼了,你說的那些事,應該保密的麼?鼬是我兒子,他應該算是自己人吧。”
玄間心中有些無語,鼬雖然是富嶽的兒子,可這他的記憶裡,富嶽只在死的那一刻纔看清的鼬。
鼬平常沉默寡言的,也非常有禮貌。但是玄間來了很多次,都沒有和他有長久的交流。
那麼沉悶的一個人,可想而知他的精神世界是有多複雜。
富嶽卻是聳了聳肩:“如你所見的,他很感興趣,所以正在和我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