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
滿眼殺意的盯着千酒,羅砂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了這句話。只是,對於後者的這副模樣,有恃無恐的千酒卻根本不放在心上。
“羅砂呀,我不是已經說過一遍,我是誰不重要了嗎,你怎麼還問呢?另外,你這麼瞪着我幹嗎?如果你能對我怎麼樣,剛纔不就幹掉我了嗎?所以不是我吹牛,你是真的奈何不了我。別浪費查克拉了,坐下好好聽我說話。”
調皮的在語言上調侃了四代風影兩句,千酒大大咧咧的走到前者專用座椅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至於被調侃的四代風影,看着千酒囂張的模樣,一張臉早就黑成了鍋底。不過,正如千酒剛纔所說,他接連使用了兩次血繼限界攻擊,但似乎的確拿前者沒有絲毫辦法。所以,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好像也只能按照千酒說的做。
只是,雖然被迫接受了千酒的建議,但四代風影還是倔強的沒有坐下,而是選擇黑着臉站在那裡。
“哎,這就對了嘛。我只是說要跟你探討,也沒說要單方面的強迫你按照我的意願處理我愛羅,你幹嘛要大動肝火。”
戲謔一句,千酒也不再廢話,轉而將話題引到了我愛羅身上。
“實話實說,我知道我愛羅是你的兒子,也知道爲什麼他身體裡面封印着一尾守鶴。當初,由於風之國大名不斷消減經費,導致砂隱村的戰力不斷下降,從而讓你們因爲隔壁同盟國——木葉的強大而非常不安。”
“因爲這種不安,所以砂隱村的顧問,超一流的傀儡師——千代的堅持下,作爲四代風影的你下定決心親自監督把一尾守鶴封印在我愛羅體內,並希望我愛羅能成爲村中最強的武器,力抗其他各大忍者村。5年前的1月27日,你的妻子——加瑠羅難產生下了早產的我愛羅,並隨即死去,而你則將我愛羅變成了守鶴人柱力。”
“只不過,讓你想不到的是,我愛羅受一尾守鶴的影響,已經開始出現越來越頻繁的暴走情況。所以,現在的你已經開始認爲他是個失敗品,我說的對嗎?”
說完這一切,千酒深呼口氣,然後輕輕的問到。
而面對前者的這個問題,以及他剛纔說出的那一大段幾乎是絕密情報的話,羅砂原本黑着的臉已然變成了震撼。
“你,怎麼會知道!”
“你震驚的太早了,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過去的事。”
看着羅砂震撼的模樣,千酒搖了搖頭,接着說到:“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已經開始計劃要對我愛羅進行測試,看看他是否是一個合格的人柱力了吧。”
“而且,你打算派去測試我愛羅的人選是不是他的舅舅——夜叉丸?用我愛羅最親近的人去刺殺他,並謊稱以前對他的關心都是假的,其實很憎惡他。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愛羅都不會暴走,那你就會暫緩處理。如果他無法控制自己,陷入暴走狀態,你就會暗殺他!”
“羅砂,我愛羅的父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一字一句地說完,千酒的語氣在羅砂聽來已經變得深不可測。
如果說,眼前這個神秘人知道村子裡的絕密情報,還能有解釋的話,那他能準確無誤的說出自己的內心所想,就完全讓人無法理解了。
他接下來的確如千酒所說,打算先派夜叉丸去試探,失敗的話就會執行暗殺。但這些東西,他還沒跟任何人說過,甚至連夜叉丸都沒有。
眼前這個神秘人,到底是如何知道他的想法的?
先是那無視自己的血繼限界攻擊的恐怖能力,接着又是這能夠讀取自己內心想法的能力。
此時此刻,即便羅砂是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影級人物,也徹底凌亂了。
“看樣子,我是說對了。”
看着四代風影目瞪口呆的模樣,千酒輕笑一聲,接着說到:“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更不用忌憚,因爲,我今天過來是來幫你的。”
“幫我?”
面對千酒的話,這一次,羅砂的語氣明顯沒有了剛纔的咄咄逼人。
“人柱力,不管對於哪個國家來說,都非常重要。但與從同時,也非常危險。可以說,人柱力就是一把雙刃劍,控制好了,那就是國家的底牌,控制不好,那就是定時炸彈。所以,你想測試我愛羅是否是合格的人柱力,這一點並沒有任何錯。關鍵問題是,你有一個好的出發點,卻用錯了方法。”
“用錯了方法?”
“對於木葉村,想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他們手中也有這麼一張底牌,但跟你不同的是,他們所採取的方法,是用關愛去培養這張底牌自身的強大信念,然後通過這股信念,達到感化並控制尾獸的目的。當然,能不能成功,尚且是未知之數,但以我對將來的窺探來看,他們會成功。而你的方法,卻只會失敗。”
頓了頓,千酒接着說到:“再告訴你一點,在未來的某一天,你沒能用好的這張底牌,最終還是受木葉那個人柱力的影響,才真正的成長起來的。所以,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告訴你,對於我愛羅,你完全不用測試。想要讓他成爲合格的人柱力,你只需要讓他一直處於你的愛之中就行。”
“愛?”
“對,只有你才能給與他的父愛。”
說完這句話,千酒起身就走向了窗戶,只是在離開之前,他卻又停住了。
“羅砂,因爲你是我愛羅的父親,而他又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不希望他傷心。所以,我最後再提醒你一句,小心一個叫做大蛇丸的人。
扔下這句話,千酒擡腳從窗戶跳了下去,然後在黑夜中離開了。
至於羅砂,卻並沒有追趕,而是怔怔地看着千酒離開的方向,沉默了下來。
這一夜所發生的事,聽到的話,都太過匪夷所思,以至於他整個人的大腦都是凌亂的,根本就不知道該從哪裡去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俏皮的聲音卻忽然又一次從窗戶外面傳到了他耳朵裡。
“喂,羅砂,跟你商量個事兒,能不能用你的血繼限界,給我弄些金子?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應該不會拒絕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吧?對了,順便給我拿個包,稍微大一點,我背的動。”
“……”
看着那二次返回,卻只是爲了錢,一絲一毫剛纔那高深氣勢都沒有了的傢伙,羅砂的腦子更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