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交手

“你將和平建立在痛苦之上,得到的必然是痛苦的迴應,和平,不只是依靠戰爭、痛苦。”自來也說。

走到他這一步,這個年紀,對於世界、事物,有了自己的觀念,堅定不可動搖。

雖然他也承認,戰爭、痛苦、結束,三部曲是前往和平的最佳捷徑,但是……

彌彥,不,佩恩的做法依舊令他不予苟同。

亦或者說——

全是因爲蛤蟆仙人所說的預言之子。

佩恩的朋友長門是預言的變革者,可他……

自來也也是人。

既然是人,就免不了戴有色眼鏡。用有色眼鏡去看人,通過自己的主觀臆想評判一個人或者事。

很少有人能站在天平正中,對事情發表中正的評價。他自來也不大做得到,一邊是村子,一邊是曾經的徒弟彌彥。

如何偏袒?更偏袒誰?

或者說有色眼鏡對着誰。

早已有了答案,何況曉組織的目的,已經嚴重的干預到忍界,一個不小心,木葉將成爲衆矢之的。

愛着木葉的他不希望那種情況發生。

說和平,也不過是站在自己立場的角度,從而闡述自己的觀念。

佩恩看出來了,因此很失望,也很不屑。

他認爲自來也老師是不同的,其實,一個樣,“立場的不同往往就是敵對的關鍵,我觸碰了你、你們的利益,而你們,也阻礙了我的腳步。於我而言,凡是阻礙的,都應該被消除。”

他是神。

愚蠢的凡人思想,呵!

一語畢,修羅道率先出手。

餓鬼道、地獄道、人間道、畜生道側翼輔助進攻,天道佩恩靜默地觀望,五尊經過改造的傀儡能夠對自來也造成多大的威脅?

或許也就是半大不小的情況。

他還在觀察,摸清楚自來也的攻擊手段。

前後左右上下,六個方位的攻擊應接不暇,自來也捉襟見肘,但這五具傀儡也無法真正傷到他。

佩恩在試探,他也在試探。

意圖從細節裡查找到有用的情報。

“他還在觀望,如果參戰,我可能無法抵擋……既然如此,得用仙人模式了。”避開修羅道的一記拳頭,自來也佯裝不敵敗退。

朝雨隱村外奔去。

忍者之間的戰鬥沒必要讓平民遭殃。

也正和佩恩的想法。

“那個光頭的傢伙攻擊能力是傀儡師方面的,那個女人可以也是通過召喚傀儡的形式攻擊,至於其他人……”自來也奔走着,針對佩恩六道的能力逐一分析。

“自來也老師,你要一直逃下去嗎?”佩恩腳踏虛空,竟然漂浮在半空之中!

包括其他五人也是如此。

自來也以爲是藉助查克拉絲線從而達到的某種裝逼手段,然而仔細的查看之後,他臉色逐漸蒼白。

“環境很好,在你向我提供有用的訊息後,我會厚葬你。”畢竟是曾經的老師,控制着佩恩的長門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面對。

殺?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那無憂無慮的日子,他,小南,彌彥三人聆聽自來也老師的教導。

然而,在彌彥死去,被他做成佩恩的一刻……

他發誓,要讓那些站在至高點掌控一切的人感受到痛苦,摧毀、重建。

在廢墟上重新排布。

“那還真是比較遺憾的事。”自來也說着,甩出幾隻綁有起爆符的苦無。

且戰且退,硬剛的話可能會死得太快,沒有試探出什麼就交代在此。

“……”

佩恩望着依舊朝北面跑去的自來也,微闔眼眸,任由其餘五道追上去,良久,他才擡起頭,喃喃道:“抱歉。”

末了,以極快的速度奔掠着。

直至瞧見自來也的後背,擡手,眸中的紫芒閃爍不定,一圈圈的黑輪彷彿活了過來。

“萬象天引。”

手掌心,是模糊的黑暗。

彷彿有黑洞在他掌心生成,強烈的吸力涌現,一邊躲避着修羅道等人攻擊,一邊時刻準備反擊的自來也忽然感受到一股不可抗力。

身子猛地倒飛!

“什麼情況?!”他錯愕的睜大着眼,卻被一把利刃貫穿肺部。

劇烈的痛苦令他咳了一下,鮮血如花般綻放。

“嘭——”

煙霧繚繞而過。

這是具分身,佩恩輕眯眼,能瞞過他們六個人施展影分身,究竟是什麼時候?

旁邊的石林裡,自來也竄了出來,肩上坐着兩隻看起來非常蒼老的蛤蟆,那是妙木山的深作和志麻大人。

“小自來也,看起來你遇到了麻煩呢!”志麻剛還在捉蟲子,準備給妙木山的蛤蟆們做頓豐盛的飯,順便迎接即將甦醒的大蛤蟆仙人。

突然被通靈過來,見着對面的六雙輪迴眼,頓時感到壓力山大。

深作沉着臉,“這就是……你曾經收的三個弟子之一?”

他盯着佩恩,問。

“嗯。時間不長,得速戰速決。”自來也捏捏拳頭,仙人模式,自從他修行成功後——雖然僅是不完全的,但是從未有人逼他使出過。

“一開始就使用全力,沒關係嗎?”深作問。

自來也也知不妥,可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一定要全力以赴!否則,會死人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好好配合小自來也了。”志麻說。

“兩位大人,謝謝你們。”

自來也說着,在撒出的蛤蟆油助攻下,吐出一道火焰,“火遁.炎彈!”

“全力以赴嗎?”佩恩神色沉靜,其威力遠遠地他就能感受到,可正面的術,不過爾爾,“神羅天徵。”

直指他的術,那不是可笑麼?

“該死!”

真是見鬼,自來也覺得心中那道堅定的聲音怕是在害他,很明顯他還沒有找到六個怪傢伙的弱點,莽撞的衝上去就和送死一樣。

卻又沒辦法。

以一敵六,雙拳難敵十二手,早晚得出事。

“看起來他並不懼怕忍術。”深作說。

輪迴眼的瞳術果然奇妙。

“體術無法靠近……我剛纔差點被他吸了過去,以眼下的瞳術來說,是排斥相生的。”自來也警惕的望着朝他包圍過來的修羅道五人。

“那就嘗試用幻術。”

深作和志麻最擅長的是幻術,正好彌補了自來也的短板。

“嗯。”

自來也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那麼……就先嚐試一下,再開啓仙人模式,如果依然解決不了他們的話……”

“沒有如果。”深作和志麻彼此相視一眼,開始輔佐自來也進行攻擊。

確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佩恩不能解決幻術。

“小小的迷惑了一下,他應該心有警惕,不過……沒什麼大礙,接下來就是趁着他愣神的時候,儘快殺死其他五人。”深作說。

“……知道了。”

自來也頷首。

……

雨隱村,東南面。

羽胸口起伏,神色冷冽。

他從古介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鳴人去修行了,自來也離開村子,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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