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軍宴會(3)
男人笑了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
“我是新來的黨衛軍上尉,你叫我艾維斯就行了。”
說完,艾維斯上尉便把安德烈的身體扶正。
安德烈看了男人一眼。
“你好,艾維斯上尉,我叫安德烈耶維奇。”
這個男人有着一頭黑色的短髮,黑色的眼睛,看起來很精神,和愛登堡一樣,帶着細邊的金絲眼鏡,面頰很白皙,笑意溫柔。
“那麼,安德烈耶維奇小姐,要不要去沙發那邊做一下,休息一下?”
艾維斯溫和的問,嘴角始終微微的上揚。
安德烈點點頭,便跟着艾維斯走了過去,但是安德烈穿高跟鞋很不方便,艾維斯禮貌的伸出手:
“安德烈小姐,不介意我的幫忙吧?”
安德烈笑了笑,伸出手放在了艾維斯的手上,一邊走一邊說:
“艾維斯上尉,你是負責集中營的黨衛軍軍官?”
艾維斯搖搖頭:
“不,我是純粹的作戰部隊,和路德維希少校一樣,等到前線吃緊的時候,我們再去打仗。”
安德烈驚訝的看着艾維斯:
“你的意思是?路德維希是作戰部隊的長官?”
艾維斯點點頭: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路德維希少校是非常優秀的長官!”
聽到艾維斯這麼說路德維希,安德烈面頰突然變得通紅,他對路德維希一直是一無所知。
安德烈知道,實際上,絕大部分的黨衛軍名聲都不是很好,實際上黨衛隊內部共分爲三個組織:黨衛軍秘密行動隊、武裝黨衛隊、蓋世太保。
黨衛軍秘密行動隊就是負責組織屠殺猶太人,波蘭人,戰俘的主角,和集中營的看守之類的骯髒角色。
而武裝黨衛隊也有相當多的部隊是純粹的作戰部隊,並未過分參予屠殺戰俘,平民的事件,無論東線西線的盟國部隊對這類部隊都是充滿敬意的。
之前在部隊的時候,衆所周知的,所有國家的的作戰部隊裡面,德軍的武裝黨衛隊是紀律最好的。
武裝黨衛隊從來都是紀律嚴明,軍隊過境處,從來沒有奸/j□j女和屠殺民衆這種事情發生,而且戰鬥力極其強悍。
“好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艾維斯說。
安德烈扶着沙發坐了下來,剛纔腳崴了一下,現在痛的要死。
“好些了麼?”
艾維斯低下頭,看了看安德烈的腳。
安德烈腳踝處有些青腫,艾維斯推了推眼鏡,伸手捏了捏,
“絲——”
安德烈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艾維斯看見安德烈疼的揚起眉毛的表情,擡起頭,衝着安德烈笑了笑。
安德烈看見艾維斯笑了,便也窘迫的笑了笑。
艾維斯擡起頭向前面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翩翩起舞。
於是認真的看着安德烈說:
“安德烈耶維奇小姐,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您跳一支舞?”
安德烈驚訝的擡起頭,看着艾維斯:
“我很樂意,但是,上尉先生,我並不會跳舞,所以,我還是坐在這裡看看好了!”
艾維斯突然握着安德烈的手說:
“從沒遇見向您這麼漂亮的女士,如果不能一起跳一支舞,實在是太可惜了!”
安德烈想抽回手,但是艾維斯的手勁出乎意料的大,安德烈的手掌被緊緊的握在他手裡,安德烈禮貌的笑了笑:
“上尉先生,我的腳真的不太舒服,我想我還是在這看着別人跳舞吧……”
“安德烈,過來。”
腦袋上方傳來路德維希的聲音。
安德烈渾身一顫,擡起頭,看見路德維希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安德烈結結巴巴的說:
“路德維希,我……”
艾維斯也擡起頭衝着路德維希微微笑着,雙眼直直的看着路德維希,手下卻緊緊的把安德烈的手掌握在手心,
“晚上好,藍.芬.路德維希少校。”
艾維斯衝着路德維希微笑,看起來溫文爾雅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着艾維斯,冷冷的回了一句:
“晚上好,上尉。”
然後便一把拽着安德烈的胳膊站了起來,動作粗魯。
安德烈的腳穿着高跟鞋站不穩,被一拽就要摔倒了。
“輕一點——!”
安德烈剛開口抱怨。
路德維希便攔腰把安德烈抱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安德烈轉過頭,發現大家都睜大了眼睛看向自己,而艾維斯還坐在沙發上,脣角上揚,微笑着看向自己,面容和藹,只是那金絲的玻璃眼鏡擋着,鏡面冷冷的反射着外面的光澤,安德烈看不見艾維斯的雙眼的神情。
路德維希一言不發的把安德烈抱着扔在了轎車的後座上。
安德烈被摔得有些疼痛。
前面的司機轉頭問道:
“少校先生,我們現在是要回去?”
路德維希點點頭,嘴裡吐出一個詞:“回去。”
手掌卻緊緊的拽着安德烈的手臂。
安德烈的手臂被路德維希握得生疼,於是轎車沒開出多遠,安德烈就用力的甩開了路德維希的手臂:
“路德維希,你瘋了麼?輕一點!你弄疼我了!”
路德維希轉過頭,用力的捏着安德烈的下巴,安德烈的腦袋被迫仰着,看向男人的眼睛,但是路德維希帶着軍帽,帽檐壓得低低的,安德烈看不清路德維希此刻的神情,只覺得周邊冷的嚇人。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
“怎麼,很喜歡男人是麼?”
安德烈甩開路德維希的手:
“我不喜歡男人!你別亂說!”
路德維希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安德烈捂着嘴巴,怒視着路德維希。
安德烈本來被密勒諷刺的心情已經糟糕極了,於是口不擇言的衝着路德維希吼道:
“別打我!我又沒幹什麼!艾維斯上尉比你溫柔比你體貼,我憑什麼不能喜歡他?!”
這話一說出口,安德烈渾身一顫——因爲他看見路德維希緊緊民在一起的脣瓣和陰鶩的面孔,恐怖的就像是想把自己殺了,安德烈不由自主的朝旁邊縮了縮身子。
眼看着就要到別墅了,那一片通明的燈火就在不遠處。
路德維希冷冷地對司機說:
“停車,下去。”
“好的,少校先生!”
說完,司機便立刻停下車,走了下去,拿着槍站在轎車旁邊,身子背對着轎車,雙眼看向其他地方。
“路德維希……你要幹什麼?啊!——”
路德維希擡起手狠狠的掌摑安德烈,安德烈捂着嘴巴,滿嘴的血腥味,路德維希一隻手扯着安德烈後腦勺的頭髮,狠狠地說:“他比我溫柔?你喜歡他?是麼?恩?!說!”
安德烈眼裡溢滿了淚水,但是還是慪氣的說:
“是!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不喜歡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混蛋 !”
路德維希冷冷的瞥了安德烈一眼,伸手便開始扯掉安德烈身上的長裙。
安德烈死死的捂着衣服,但是還是阻止不了路德維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光的命運。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按在後排的座椅上,一隻手按着安德烈的後背,一面無情的xx着安德烈!
毫無快/感的、毫不溫柔的性/愛,安德烈疼的要死,哭着說:
“混蛋!停下來!停下來!嗚嗚嗚……”
路德維希猛的停了下來,扯着安德烈的頭髮,神色恐怖的問:
“說,你還喜不喜歡他?”
安德烈咬着嘴巴,嘴角已經被掌摑出血了,但是還是嘴硬的說:
“反正不喜歡你!我恨你!我恨你!啊——”
路德維希一隻腳猛的踢開車門,面無表情的把安德烈拎起來,扔了出去,扔在了雪地裡。
安德烈渾身顫抖着在雪地裡打滾,然後捂着身子說:
“路德維希!我恨你!我恨你!”
天空還下着大學,寒風不停地刮來刮去,天色早已昏暗,大家都還在狂歡,沒有人注意到安德烈被扔在了這裡,就算是有人看見,也阻止不了向來說一不二的路德維希少校。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着蜷縮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安德烈,伸手從口袋裡掏了一支雪茄出來,旁邊的黨衛軍士兵趕忙走過來幫路德維希點燃了雪茄,然後轉過身又站在旁邊。
路德維希嘴裡叼着雪茄,直直的看着安德烈,冷冷的問道:
“我再說最後一遍,安德烈耶維奇,要麼你現在給我跪下認錯,要麼就死在這裡,你自己選吧。”
安德烈因爲剛纔被路德維希在車上強/暴,現在又被赤/裸/着身/子扔到了雪地裡,一身怒氣的衝着路德維希吼道: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路德維希擡起腳一腳把安德烈踢了過去,最裡面叼着雪茄,徑直來到站在旁邊的黨衛軍士兵的身邊,拿起士兵腰上的黑色的短牛皮鞭,揮起鞭子就開始抽安德烈。
這種鞭子質地總體來說比較硬,但是還是鞭子的尾部比較柔軟,是黨衛軍集中營的看守專門用來鞭打戰俘的,多少戰俘慘死在這種鞭子下面。
“啊——啊——!——”
安德烈一邊在雪地上打滾,一邊慘叫着。
路德維希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安德烈稚嫩的身體,旁邊的黨衛軍士兵沒一個敢說話的,偷偷看了一眼,又轉過頭去。
很快,安德烈的身上便被打得紅腫起來,這種鞭子會讓傷痕直接顯示在皮膚表面。
安德烈白皙的皮膚上交錯着紅色的鞭痕。
安德烈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要死了一樣,躺在莫斯科風雪肆虐的冰天雪地裡,竟然一點也沒有覺得冷,只覺得身體不停的想要抽/搐。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路德維希直起身子,把叼在嘴裡的雪茄吸了一口然後扔掉,然後直直的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面頰變得異常的蒼白,粉嫩的脣瓣上面沒有血色,身體蜷縮着,但是還是緊緊的咬着嘴脣。
靜默了幾秒鐘,路德維希猛的扔掉手上的鞭子,跪在雪地裡,伸出雙手把安德烈柔/軟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裡,低聲說:
“不要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不要說喜歡別人,行不行?安德烈耶維奇?”
安德烈身子抽搐了一會兒,聽見路德維希說的話,安德烈猛的就哭了出來,伸手摟着路德維希,哭着說:
“路德維希,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魔鬼……嗚嗚……你總是欺負我……嗚嗚……”
路德維希默不作聲,只是用側臉磨蹭着安德烈的側臉,
安德烈聞到了路德維希身上的味道,之前忍着的眼淚全都掉了出來,用力的摟着路德維希的脖頸,安德烈哭着說:
“抱緊我……主人!我好冷!我好冷……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立刻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完完全全的包裹着安德烈纖細的身/軀,然後手臂緊緊的抱着安德烈跪在茫茫的雪地裡。
“回家好麼?路德維希,我們回家好不好?”
安德烈低聲的喃喃的說,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昏昏沉沉的,看東西也開始不清不楚的。
寒風吹過的時候,安德烈竟然不覺得冷,只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發熱、流汗。
路德維希點點頭,撇下轎車,抱着安德烈就往別墅快步走去。
回到別墅,路德維希親自把安德烈抱進浴室,仔仔細細的清理乾淨安德烈身上的雪水,然後一直抱着安德烈坐在臥室的牀邊。直到安德烈慢悠的醒過來。
安德烈睜着湛藍色的雙眼,直直的看着路德維希異常嚴肅的面容。
路德維希也一言不發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最後咳了一聲說:
“路德維希,你總是打我。”
路德維希扯扯脣,低頭親吻安德烈的額頭:
“親愛的,你總是不聽話。”
安德烈面紅耳赤的看着路德維希,張開紅脣,低聲說:“爸爸,抱/我……”
說完,安德烈便主動摟着路德維希的脖頸,開始仰起頭,用力的親/吻着路德維希的嘴脣,大概是動作太大了,安德烈的身體一陣疼/痛,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平放在牀上,低下頭,慢慢的親/吻安德烈的嘴/巴、胸/口、小/腹……親/吻上面每一道傷痕……
安德烈身體顫/抖着,伸手握着路德維希的手臂,聲音沙啞:
“抱/我,爸爸。”
路德維希擡起冷酷的雙眼,直直的看着安德烈,“是你自己要的,寶貝。”
安德烈點點頭,“是我自己要的……恩~”
路德維希強勢的親/吻着安德烈的嘴巴,然後翻身壓/在了安德烈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我以後再出這種死糗死糗的大bug的話,我就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