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逆襲?咩哈哈
今後一段時間,不出意外的話,都是雙更==
來吧,接招吧,親愛的們~~~
到了營地之後,集中營的司令官亞當斯帶着一羣黨衛軍看守站在門口迎接路德維希。
“少校先生!歡迎回來!”
亞當斯笑着看向路德維希,並且恭敬的鞠躬、敬禮。
路德維希推開車門,站在雪地裡,和亞當斯相互敬禮,
“你好,亞當斯。”
亞當斯的視線越過路德維希,看見安德烈的時候,驚訝的挑了挑眉,然後笑着說: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歡迎回來。”
安德烈衝着亞當斯尷尬的笑了笑。“你好,司令官先生。”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我先回去了,亞當斯。”
“好的。”
亞當斯習慣了路德維希的沉默寡言,於是便彎下腰,主動爲路德維希打開車門。
路德維希再一次點頭致謝,然後吩咐司機往別墅開去。
路德維希先下了車,然後等着安德烈下車。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着安德烈下車以後,便徑直朝自己的別墅走去。
安德烈亦步亦趨的跟在路德維希的身後。
“少校先生!您回來了!”
安娜看見路德維希完好無缺的從戰場上回來,滿臉的笑容。
安德烈一進門就聽見了安娜的笑聲,安娜看見安德烈,激動地跑了過去,把安德烈的抱在懷
裡,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你沒事就好!你被那個美國人帶走了,真是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快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和那個美國人離開?……”
安娜還沒說完。
路德維希猛的上前把安德烈拽了過來,冷冰冰的看着安娜,
“安娜,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安德烈耶維奇走下二樓。”
安娜驚訝的看着路德維希和眼眶泛紅的安德烈,最後優雅的點頭說:“好的,少校先生。”
說完,安娜轉身走過去,叮囑女僕們把房間裡再重新收拾一下,然後把視線準備好的早餐端出來。
路德維希鬆開拽着安德烈的手,然後沉聲說:
“跟我上樓,安德烈耶維奇。”
安德烈默不作聲的跟着路德維希上樓去了。
剛剛走進了房間裡,路德維希便關上門,狠狠地拽着安德烈的髮絲,開始使勁的親|吻安德烈的嘴巴。
安德烈被着強勢的吻弄得一陣暈眩。
等到路德維希終於放手的時候,安德烈面紅耳赤的喘|息着,卻正好對上路德維希那雙冰冷的眸子,安德烈砰砰跳動的心猛地沉了下來。
路德維希開始撕||扯安德烈的襯衣。
安德烈狠狠地把路德維希的手臂打了過去,雙手捂着胸||口吼了出來:
“路德維希,你就知道幹||我!你知道你已經幹||了我多少次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已經受不了了!!”
路德維希毫無表情的把安德烈朝自己的身邊一拽,沉聲說:
“我要把其他男人留在你身上的所有痕跡都去掉,所以我會不停的幹||你。”
路德維希很少說這麼露|骨的粗|俗的話,安德烈渾身一顫,一臉驚詫的看着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冷冷的瞥了安德烈一眼,便手上用力的把安德烈的襯衣扯|了開來。
安德烈抽||泣着想捂着自己的身體,但是路德維希臂力大得驚人,輕輕鬆鬆的就把安德烈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而且是撕||扯的四分五裂。
“以後你就不要穿衣服了,”
路德維希猛的把安德烈推在牀上,
“以後只要陪我做||愛就行了,你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安德烈拿起枕頭摔在路德維希的身上,哭着說:
“去你|媽|的,路德維希!你這個變態!我才15歲!15歲!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想就這樣幹||死我,是不是?!”
安德烈拉過被子,想遮住自己被路德維希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身體。
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捏着安德烈哭的稀里嘩啦的小臉,
“我就是要幹||死你。”
安德烈捂着臉大聲的哭了出來,他從來沒這麼絕望過,就算是快被路德維希殺掉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麼絕望。
“少校先生,早餐送來了,要不要吃一些?”
外面響起了安娜的敲門聲。
路德維希擡起手,安德烈以爲路德維希要打自己,便咬|着嘴脣,朝牀腳縮了縮身子。
路德維希卻把手放在腦袋上,向後理了理黑色的髮絲,表情有些不耐煩,然後端正的坐在了牀邊,
“進來吧,安娜。”
“好的。”
說完,安娜便端着盤子走了進來。
路德維希示意她把盤子放在牀頭,安娜彎腰把盤子放在牀頭,轉過頭看見安德烈哭的紅腫的眼睛,那張漂亮的小臉上全是斑駁的淚痕,還有脖頸處都是青紅交錯的痕跡。
安娜心痛的看着安德烈,從沒有人讓路德維希這麼失控,從來沒有!
安娜還記得,路德維希小的時候就是不苟言笑,別人都以爲路德維希是早熟,安娜自己一開始也是麼認爲。
但是有一天在電視上看見活熊被取膽的時候,在場的人,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尖叫着捂住了眼睛,大喊着:
“實在是太殘忍了!太殘忍了!”。
但是安娜發現,只有路德維希眼睛眨都沒眨一下,直直的看着活熊慘叫着被取出了熊膽,一切結束之後,路德維希淡淡的對安娜說:
“安娜,給我倒杯茶。”。
安娜那時候才明白,路德維希並不是什麼早熟,他就是無情,天生沒有什麼那種所謂人類的過於細膩、敏感的感情。
安娜還是第一次遇見讓路德維希這麼多年來奇蹟一般失控的男孩子。
於是安娜鼓起勇氣,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站在路德維希面前,低聲的說:
“少校先生,安德烈耶維奇還是個孩子,您……”
“你可以出去了,安娜。”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着安娜,那雙銀灰色的雙眼不悅的眯了起來,路德維希有着絕頂的相貌,但是因爲總是沒有什麼表情的緣故,因此顯得異常的陰鶩和恐怖。
安娜被嚇了一跳,最後歉意的看了安德烈一眼,還是選擇無聲的走了出去。
等到安娜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上的時候,路德維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言語中帶着嘲諷,
“你還是個孩子?不,你是個蕩||婦。”
被逼到了極致,安德烈反倒不想哭了,乾脆冷笑一聲,
“那麼,高貴、純潔的少校先生,您又何必讓着副蕩||婦一樣的身子玷||污了您的身體呢?您不是有潔|癖麼?我已經是個骯髒的東西了,您又何必要操||我呢?”
路德維希眯着眼睛看向安德烈哭花了的臉。
安德烈乾脆躺|了|下|來,揭|開被子,把自己的身體呈現在路德維希的面前,眼角帶着誘|惑:
“路德維希,你不是喜歡幹||我麼?來啊~呵呵~~很多男人都喜歡呢……”
安德烈挑眉看着路德維希,眼角帶着挑釁。
路德維希閉着眼睛,喉結動了動,然後猛的伸出手,掐着安德烈的脖子,沉聲說:
“我現在就弄死你算了。”
路德維希的手勁大的出奇,安德烈感覺自己喉嚨好像快要被捏碎了。
安德烈緊緊的咬着牙齒,呼吸急促,胸||口開始不規則的起伏。
“咳咳……”
安德烈之前在路德維希的手上受了重傷,雖然現在已經算是痊癒了,但是路德維希只要是隨便堅持一下,很快就能把本來就內|部|虛|弱的安德烈幹|掉。
安德烈面|頰|泛紅,嘴脣卻開始變得蒼白,眼白不停地往上翻,雙||腿使勁的蹬了蹬,腳趾開始抽筋似的彎曲。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着安德烈開始變得奇怪的臉色,還有安德烈原本白皙的身上因爲被自己凌|虐而留下的一道道痕跡。
猛的鬆開了手。
“呼——呼——呼————”
安德烈大口大口的趴在牀邊上,開始呼吸,嘴脣一點點的恢復成粉紅色。
路德維希猛扯着安德烈的髮絲,把安德烈的嘴脣壓在自己的嘴脣上。
深深的、用力的、幾乎吞噬般的親|吻着安德烈。
安德烈開始還掙扎,後來便放棄了掙扎。
“賤|人。”
路德維希皺着眉頭,一臉厭惡的把安德烈甩了過去,安德烈一不小心撞在了牀頭的柵欄上,腦袋疼的要死,於是便蜷縮着身子捂着自己的腦袋。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把早餐吃了。”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安德烈傻傻的坐在牀上,支起雙|腿,把自己瘦削的身體緊緊地抱|在懷裡,低聲的、喃喃的說:
“路德維希,你終於,厭惡我了。”
……
之後一段時間,路德維希便重新把鏈子鎖在了安德烈的腳踝上,並且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安德烈,除了自己。
並且,路德維希毫無例外的在半夜的時候來到安德烈的房間狠狠地蹂||躪安德烈,折騰一夜,然後在凌晨的時候,起身回到另一個房間去睡覺。
安德烈總是氣喘吁吁的趴在牀上,第二天早上遲遲無法起牀,渾身似乎是要散架了一樣。
路德維希玩命的折騰他。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僵。
路德維希因爲安德烈的背叛而報復。
安德烈因爲路德維希的獨佔欲和無止盡的蹂||躪而絕不低頭。
兩人就像是蘇聯和德國在西伯利亞隆冬的戰爭一樣,氣溫低的驚人,而且都在打持久戰,似乎是看誰的忍耐力更好一些。
安德烈驕傲,路德維希更驕傲。
但是安德烈永遠做不到的就是——他沒有路德維希狠、沒有路德維希無情。
安德烈有的時候甚至在想,路德維希是不是個人,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心。
而且,安德烈無法明白路德維希爲什麼還要把自己的困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