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
“藍.芬.路德維希少校,我們必須把戰俘帶回去,集中營那邊要把各國的戰俘進行集中登記,然後做體檢,今天晚上必須彙總結束,愛登堡將軍最近可能會過來視察。視察結束之後,一切都好說。”
集中營的司令官亞當斯中午來到路德維希的住處,說明了需要把人員先送回去登記,然後路德維希可以把人帶回去。
路德維希給亞當斯倒了一杯紅酒,點頭說:
“這個規定我是知道的,上峰看管的也一直很嚴格。吃完午餐我就把人送回去,但是,你要保證安德烈耶維奇一切安全,不會死在黨衛軍手裡或者被戰俘虐/待致死。”
亞當斯嘿嘿一笑,玩味的瞥了一眼路德維希,
“少校,我們還需要長官來監督一下,您要不要一起過來?而且……密勒小姐今天已經抵達營地了,估計也會一起過來這邊。”
路德維希喝了一口酒,最後面無表情的點頭說:
“我親自把人送過去。”
“真是麻煩您了!”
亞當斯站了起來,向路德維希行軍禮。
路德維希也站了起來,“不客氣。”
亞當斯點點頭,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路德維希坐在客廳裡,抽了一根雪茄,看完一份報紙,然後對站在身邊的安娜說:
“安德烈醒了?”
安娜搖頭,“還在睡。”
路德維希掐滅了雪茄,起身朝樓上走去。
路德維希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安德烈剛剛睡醒,正披着睡衣,茫然的站在走廊上。
看見路德維希的時候,安德烈立刻把後背貼在了牆上,腦袋低低的埋了下去,湛藍的雙眼裡盛滿了恐懼。
穿着一身白色睡衣、面色蒼白的安德烈幾乎和身後白色的牆壁融爲一體。
路德維希走了過去,安德烈聞到了熟悉的雪茄的味道。
逆着光,高挑的路德維希遮住了安德烈全部的視線。
“還疼嗎?”路德維希沉聲問,雙眼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紅着臉,點頭說“疼。”
路德維希低低的嗯了一聲,把安德烈的身體翻轉過來,安德烈貼在牆上,以爲路德維希又要做昨晚的事情,身體開始顫抖。
“拜託您……輕一些……”
安德烈低聲說,正對着牆壁的面孔變得通紅。
路德維希低低的笑了一聲,彎下腰撩開安德烈的睡袍的下襬,剝開安德烈的臀/部,視線直直的看向中央。
安德烈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羞恥的簡直想去死。
路德維希的手指輕輕地在那裡摸索着,“好像有些腫了,晚上回來的時候,給你用些藥。”
聽到晚上還要回來,安德烈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在那裡。
路德維希似乎感受到了安德烈的驚詫,直起腰,正對着安德烈,伸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
“想說什麼?”
安德烈抿抿嘴脣,眨了眨湛藍的大眼睛,“我不是應該回集中營了嗎?爲什麼……啊~”
路德維希的力氣很大,安德烈下巴吃痛,昨晚發生的一切涌上心頭,安德烈看向路德維希的目光中都帶着驚恐。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你想回集中營?”
安德烈輕微的皺了皺眉頭,低聲說:
“我要回集中營,和我的戰友們在一起,我不想叛/國。”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了安德烈幾秒鐘,最後只說了一句:
“好,我滿足你。”
“少校,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安娜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提醒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對着安娜點點頭,然後轉過頭對安德烈說“和我一起吃午餐。”
安德烈驚詫的點點頭,“好的…”
說完,路德維希便徑直轉身走下樓去。
安娜走到安德烈的面前,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我從小照顧少校先生,你是他帶回家的第一個人,千萬不要惹少校生氣,知道了嗎”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安娜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笑着對安德烈說:
“今天早上少校派人給你送來一些新衣服,小鬼,換好衣服和少校一起吃午餐。”
安德烈跟着安娜進房間換了衣服,然後走下樓吃午餐。
路德維希已經坐在餐桌的主座上,嘴裡叼着雪茄,手上拿着一封關於蘇德之戰電報。
戰爭的近況已經在剛纔發過來了。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請用餐。”
看見安德烈從樓梯口走下來,一旁的女僕就領着安德烈做到了路德維希的左手邊,其他的女僕把食物端了上來。
安德烈低頭看了看盤子,散發着香氣的是上好的培根和香腸還有煎蛋。
安德烈一直生活在貧困交加的俄國農村,所以,看見這些精緻的食物的時候,忍不住呆呆的嚥了咽口水。
“不滿意?”
路德維希掐滅了手上的雪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紅着臉搖搖頭,“沒……沒有。”
路德維希點點頭,直直的看向安德烈,“你知道集中營嗎?”
安德烈搖頭,“不知道。”
路德維希嗯了一聲,拿起餐具開始用餐,
“我們這裡不是主集中營,但是和主集中營差不了多少,裡面的人沒幾個善茬。今天早上集中營的司令官亞當斯要我把你送回去,要把戰俘信息登記一下。
你是蘇聯士兵,應該知道,德國的集中營對蘇聯戰俘最殘酷,所以,一會兒做登記和體檢的時候,給我放聰明點,不要給我惹麻煩。”
安德烈點點頭,“我知道了。”
“恩,”路德維希看了安德烈一眼,“我親自送你過去。”
………
安德烈亞被送到集中營的時候,蘇聯戰俘區的登記和體檢已經開始了。
體檢的地點是在一座封閉的房子裡面。
首先是所有的戰俘——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要脫/光衣服,排好隊,依次覈對身份姓名;
然後是走到室內進行身體檢查,確保沒有生重病,可以進行體力活動或者是短暫的行軍。
因爲集中營裡面有很多繁重的體力勞動需要戰俘去做,不能進行體力勞動的,多半是被當場處死。
其實納粹對於其他國家的戰俘並沒有那麼嚴苛,比如說美軍的戰俘,就一直受到很好的優待。
但是,因爲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對於蘇聯的憎恨,所以,蘇聯的戰俘和元首所憎恨的猶太人一樣,受到嚴苛的虐/待和屠/殺。
…………
安德烈是被路德維希摟在懷裡走進集中營外部大廳的。
“啊,藍.芬.路德維希少校,您怎麼會在這裡?”
說話的是負責集中營蘇聯戰俘登記和體檢的約德爾,看見路德維希的時候,很是驚訝。
路德維希家族是德國背景顯赫的貴族世家,有着幾百年的深厚歷史。
藍.芬.路德維希少校的父親約瑟夫.芬.路德維希更是在德軍最高統帥部作戰部的東線分部立下赫赫戰功,並被授予上校軍銜。
而路德維希本人和父親很不一樣,有着貴族世家高貴的舉止,沉默有禮的性格,但是從來不像他的父親一樣,熱衷於集中營關於戰俘的處置的問題。
在集中營這邊,路德維希總是獨來獨往、沉默寡言,只有在分部作戰計劃的時候,纔會看見路德維希少校的身影。
所以,今天在集中營看見路德維希的時候,約德爾有些吃驚。
路德維希和約德爾相互敬了軍禮。
路德維希放下了在安德烈肩上的手,面無表情的對約德爾說:
“我送安德烈耶維奇過來做登記和體檢。”
約德爾意味深長的看了安德烈一眼,然後笑着對路德維希說:“放心吧,少校先生。”
路德維希滿意的點點頭,轉過頭對安德烈說:
“安德烈,我親自送你進去。”
安德烈臉頰幽幽的紅了,微微側過臉,看不見路德維希的神情,只看見男人的兩片薄脣緊緊的抿在一起,看起來異常的嚴肅,路德維希的身上混着濃郁的納粹軍統氣息和多年家族教養習得的貴族氣質。
“安德烈耶維奇,我們進去吧。”
路德維希再一次把安德烈摟在懷裡。
安德烈渾身一顫,低着腦袋打算和路德維希一起進去。
……………
“藍,爲什麼不和我們一起看着那些俄國佬做檢查呢?”
安德烈轉過頭,看見一個異常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身材很高挑,比安德烈還要高很多,手臂上搭着一件黑色的風衣,穿着一身墨綠色的軍裝,深綠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樑,豐/潤的紅脣,褐色的波浪捲髮散落在胸/前,把英挺的軍裝襯得無比的性/感。
安德烈看見女人的臉上帶着迷戀的神色,但是看見自己的時候,女人的面容立刻陰沉起來,一雙眼睛微微眯着,神色驕傲,似乎是在挑釁。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着女人,禮貌的打招呼,“很高興見到你,密勒小姐。”
說完,路德維希便打算轉身離開。
密勒加快腳步,站到了路德維希的面前,神色曖/昧:
“藍,我難得過來一趟,今晚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喝一杯?”
路德維希冷冷的說:“對不起,密勒小姐。最近比較忙,可能沒有時間。”
“那什麼時候有時間?”密勒緊追不捨。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了密勒一眼,“沒有時間。”
說完,路德維希擡起腿就打算離開。
密勒伸手就要扯路德維希的袖子,還沒碰到,路德維希就立刻朝後退了一步,皺着眉頭,臉上條件反射的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密勒趕忙縮回手,臉上露出了受傷的表情,
“藍,我以後不會隨便碰到你了,對不起!但是這個俄國的小子是誰啊?你爲什麼要摟着他啊?你不是不準別人碰到你麼?”
路德維希眯了眯眼睛,把嘴脣輕輕地附到密勒的耳邊。
密勒激動地閉着眼睛,以爲路德維希是想親吻自己的側臉,但是,她卻聽見路德維希輕聲說:
“密勒小姐,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想要的人,送上門的,我向來沒有興趣。”
密勒神色一變,抿着嘴脣,眼淚就要掉了下來。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着密勒,密勒把眼淚憋了回去,笑着說:
“藍,那一會兒一起看那些蘇聯戰俘體檢,行不行?”
路德維希點點頭,摟着安德烈和密勒擦肩而過。
安德烈轉過頭,發現密勒正一臉陰沉的看着自己。
…………
路德維希坐在沙發上,看着安德烈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一進入房間就要一/絲/不/掛。
“你確定要呆在集中營?”路德維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點點頭,堅定的說:
“我的戰友們都在這裡,我要陪伴着他們。”
“哼,”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
“你大概不知道,蘇聯已經拒絕在《日內瓦公約》上簽字,你們是絕度無法享受到戰俘待遇的,在這裡只會受虐/待。”
“和我的戰友們在一起,他們又不會欺負我。”
被路德維希的氣勢所壓制,安德烈只能低聲的說。
路德維希冷笑一聲:
“集中營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而且,安德烈。你太善良了。”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路德維希。
突然,男人起身站在安德烈的面前,把安德烈的衣服扯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安德烈緊張的看着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安德烈一眼,安德烈立刻閉緊了嘴巴,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脫/光。
“好了,進去吧。”
路德維希拍了拍安德里的肩膀。
然後轉身撩開簾子,走了出去。
安德烈轉過頭,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然後撩開簾子,進入了校對身份的房間。
“161號,託卡夫斯基!”
“162號,伏波娃!”
“……”
安德烈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赤/裸着身體排着隊,從前面校對身份的桌子前經過,然後進入內室。
大家都低着頭,雙手捂着自己的下/體,沒有人吭聲。
安德烈再一次強烈的感受到,自己現在是一個性命堪虞的蘇聯戰俘,正在納粹德國黨衛軍的地盤上。
隊伍的旁邊有兩個男人,都是營地的下士,他們一個拿着照明的燈,一個扛着攝像機,對着每一個經過的戰俘攝像拍照,按照規定,把戰俘體檢的錄像全過程的攝製下來。
安德里站到隊伍的後面,慢慢的往前面行進。
突然,一盞巨大的光亮刺激到了安德烈的眼睛。
人羣出現了低聲的躁動。
安德烈拿起手遮着自己的眼睛,以爲是照明的燈光經過了自己的面前,轉過頭卻發現,路德維希正扛着一盞攝像機,對着安德烈攝像。
慘白的燈光下,安德烈面頰蒼白,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美感,金色的髮絲閃閃發光,湛藍的瞳孔在燈光裡顯得異常的突出,就像是鑲嵌在這張蒼白麪孔上的寶石。
少年稚嫩的面頰上沒有任何的瑕疵,只有昨晚被路德維希玩弄的嘴脣,看起來有些輕微的腫脹。
“少校,您……”
安德烈低垂着眼睛,長長地睫毛在燈光下跳躍,遮住了顫抖的瞳孔。
少年咬着嘴脣,羞恥的不敢擡起眼睛直視着眼前的男人。
路德維希右手拿着攝像機,伸出了左手,開始撫摸安德烈微微腫脹的嘴脣,安德烈心跳如雷,一旁的戰俘一個個的從安德烈的身後經過。
在這裡,沒有人會在意別人身上發生了什麼,大家現在唯一關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活着堅持到戰爭結束的那一天。
路德維希對着安德烈攝像攝了好久,直到空蕩蕩的登記室裡面之後安德烈一個人。
安德烈臉頰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雙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xx。
路德維希猛的扯開安德烈的雙手,安德烈驚叫了一聲,兩隻手卻被路德維希一隻手握住舉在了頭頂上。
安德烈在這一天之前,從來不知道自己作爲一個男孩在會在男性面前因爲裸/露身體而舉得羞恥,但是今天,安德烈泣不成聲。
“您……爲什麼要這樣?……”
安德烈的雙手被高高的舉起,明亮的燈光打在安德烈蒼白瘦削的面頰上,湛藍的眸子裡有亮晶晶的淚水不停的滑落在兩頰上。
路德維希不停地玩弄着安德烈的xx處,把它的反應拍攝下來。
安德烈身體忍不住的顫抖着,搖着嘴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安德烈羞恥的,想去死……因爲,這個男人的撫摸,讓他的身體,興奮不已。
他情/潮初動的少年的身軀根本忍受不了這樣的撫弄。
直到安德烈哭着xx出來,路德維希才放下攝像機。
一旁的德軍下士面無表情的扛着攝像機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安德烈和路德維希兩個人。
安德烈驚恐的看着路德維希冷酷的面容,路德維希帶着軍帽,安德烈無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但是微微上揚的嘴角,表明了路德維希現在明顯是很愉悅的。
“舒服麼?”
路德維希低聲的問,帶着手套的右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大拇指來來回回的揉捏着安德烈腫脹的下脣。
安德烈不停地搖頭,但是身體不敢動彈,“不,不舒服……我覺得很丟臉。”
路德維希嗯了一聲,把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一吸:
“你要是住進集中營,會有很多比這些更丟臉的事情發生,你還要住過去?”
安德烈不相信路德維希說的話,因爲之前的遭遇,安德烈覺得,路德維希纔是最恐怖的男人,他寧願住進集中營,每天去做苦力,爲德軍做體力勞動,也不要每天面對着這個恐怖的男人。
“我要住進在集中營。”安德烈堅定的說,眉眼低低的垂着,不敢看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你會後悔的,我等着你後悔。”
“不,我不會……”安德烈嘴硬的說,路德維希的羞/辱似乎激起了安德烈的自尊心。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向安德烈,眯了眯眼睛,把安德烈的整張臉擡起來,正對着自己,
“寶貝,我們來做個約定,等你想回來的那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跪着親吻我的手背,你說怎麼樣?”
安德烈驚訝於路德維希這樣的男人竟然會讓自己有選擇的餘地,於是安德烈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之前鋪墊比較多……請諒解~~~
【其實俺也想直接進入正題啊~~~但是,集中營神馬的描寫一下,真的很帶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