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出軌,你也不能劈腿。
她知道這個很難,那個皇上沒三宮六院的,要挑戰這個封建帝制,靠自己一個人有點不靠譜。
宮中的四妃對自己的態度不一樣,滕妃子彷彿一碗水端平,裝大姐頭,以爲皇上是自己的盤中菜,不認爲雲青傾對自己有什麼太大的威脅。
皇上怕是隻是好奇而已,這個女人使用一些手段讓皇上心癢而已。
等到皇上那種新鮮勁一過,還是要回到自己溫暖的寬闊的懷抱裡。
盧妃對雲青傾有些敵意很重,她還記得那次給皇上試藥的時候,拿她試針的事。
朝裡那麼多的大臣,爲什麼一開始就點名讓自己爲皇上試針呢?
當時讓自己很難堪,皇上知道自己不願意爲他試針一定對自己有看法。
這些日子,皇上跟本就沒到過自己的欣雲宮,這還不都拜這個所謂的仙女雲青傾所賜。
她恨不得她死,所以雲青傾這些天回家,她就讓手下的宮女散播仙女雲青傾已經死了的消息。
另外兩個妃子第一次見到雲青傾,知道雲青傾很討皇上的歡心,就想和她交好,希望皇上以後能愛烏及屋,從中撈到點好處。
“多謝滕貴妃厚愛,不敢當啊,爲臣吃國家俸祿,還要爲國出力呢。”
雲青傾很遺憾地回答,收了收肩膀,意思我這身上的重擔很重。
言下意思,等我退休之後,再來到這包吃包住的地方,現在我不想當寄生蟲。
“看來仙女看不上我等的這些人的凡間的生活,那爲何不回到天上去呢?”
雲青傾擡眼一看,她奶奶腿的,是盧愛潔,盧貴妃。
你想送我上天,最毒莫過婦人心。
“所謂仙女只是平民百姓對我的誤解,貴妃這等高貴的人不應該和那些平頭百姓一般見識啊。”
此話刺耳,反擊了一下。
盧妃站了起來,怒道:“你如何敢如此說話,來人將她拉了出去,杖斃。”
左右太監沒人動,盧妃剛想發作,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正是淺月公主。
“誰要將雲青傾拉出去杖斃啊?”
公主瞪眼盯着盧妃叫道。
盧妃沒敢搭話,低頭不語。
淺月公主走到雲青傾面前,笑道:“你還在那雲家待起沒完了,不去接你回來,你也不想回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雲青傾看着淺月公主幾日不見,顯得更加成熟,眼神更加堅毅了,看到一種力量。
兩個人一前一後一邊說着話,一邊去到公主的海棠宮。
進到宮中,雲青傾擺弄起給皇上做的自行車,聽公主說,皇上已經學會騎車了,現在眼巴巴地望着這臺車的成功。
晚上淺月公主留雲青傾一起在海棠宮裡住了下來,雲青傾和四個宮女住了一宿。
淺月公主笑道你這個萬戶侯,只有俸祿,連個窩都沒有,今天我讓人給你找個窩。
早上隨淺月
公主一起上朝,雲青傾還站在公主跟前,彷彿就是一個宮女一般。
這朝廷之上天天有人告狀的,皇上蘇淺涼也坐在龍椅子上面,淺月公主特別想幫助哥哥來管理朝政。
而蘇淺涼也覺得力不從心,需要妹妹幫忙,這朝政以往都被左侍郎公輸樹茂和太傅駱煦風等老臣牢牢地把持着。
蘇淺涼和蘇淺月幾乎根本都撼動不了,所以蘇淺涼將雲推明和雲推意兩個人招入朝中。
這個建議當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執行,讓蘇淺涼看清了這些老臣的面目,更加堅定自己掀翻這些老臣的決心。
今天和以往一樣,都是告狀的。
先是太傅駱煦風出班喊道:“臣要狀告左御史雲推明毆打朝廷命官長史饒清源,致饒清源重傷。”
皇上蘇淺涼冷笑一聲,扭頭看向左御史雲推明:“雲愛卿,可有此事。”
雲推明出班啓奏:“皇上,那長史饒清源擴建自己的花園將鄰居白翼矜的房子拆除,使得白翼矜一家老小十口人流落街頭無處安身。
白翼矜那天領着家小攔下臣的轎子,在跟臣說明情況的時候。
那長史饒清源突然領幾名兇徒跳了出來,毆打白翼矜,將白翼矜二歲親生的兒子當場打死。
爲了保護白翼矜的家人,臣不得已與那長史饒清源廝打一起,臣有兩人受重傷。
那長史饒清源手持尖刀衝上前來,要傷臣的時候,被臣的士兵打成重傷。
現在臣已經將白翼矜的家人安頓在家中,臣求詳細查一下長史饒清源。”
聽完左御史雲推明的言辭,太傅駱煦風渾身一抖,擡頭狡辯:“皇上不能聽他一面之詞,此事要明查。”
心中卻有些後悔,饒清源這小子沒對自己說實話啊,他原來拆人家房子在先。
皇上蘇淺涼冷笑一聲:“是得明察,一會朕就跟你們去看看白翼矜的房子和長史饒清源的傷,如何?”
兩人磕頭回班,太傅駱煦風捅了捅身邊的左侍郎公輸樹茂。
公輸樹茂會意,出班跪倒在地:“聖上,臣要告那右侍郎雲推意縱犬行兇,咬傷臣管家諸勉建,使得他不能人道。”
聽此,萬戶侯雲青傾忍不住笑出聲來,丞相尚秋深頗爲緊張地看了雲青傾一眼,也引來皇上蘇淺涼的目光。
雲青傾對皇上蘇淺涼吐了下舌頭,蘇淺涼驚呆了,目不轉睛地看着她,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蘇淺月看到哥哥失態的表情,咳嗽一聲。
蘇淺涼才如夢初醒一般,回了神,卻忘記了剛纔公輸樹茂所說的。
“公輸樹茂,你剛纔說的再重複一次。”
公輸樹茂沒辦法又將剛纔的事情說一遍。
蘇淺涼這才聽懂,嗷,不能人道了,進宮當太監正好了。
“右御史雲推意,這件事是怎麼一回事。”
雲推意出班跪在殿前說道:“安重府左侍郎公輸樹茂的管家諸勉建,道德敗壞,經常飲酒鬧事。
並且晚上
出門偷盜跟前的一家夫妻小店,那夫妻知道諸勉建來拿不敢聲張,諸勉建基本上就是連拿帶搶的,並且多次調戲女主人。
店主與臣是老鄉,臣想了一策,將自己家的大狗旺財借給夫妻店防盜,不想那諸勉建一人砸開店門準備行竊時候,被旺財咬傷。”
公輸樹茂一聽,這他媽的諸勉建竟然不跟自己說實話,今天晚上就回去將這個見不得人的傢伙杖斃了。
但是氣勢上不能輸,於是繼續嘴硬道:“聖上不能聽那右御史一面之詞。”
蘇淺涼聽此,看了蘇淺月一眼,蘇淺月明白哥哥是想聽聽自己的意見。
但是蘇淺月沒有說話,而是將自己的目光看向身邊的雲青傾道:“萬戶侯雲青傾何在?”
“臣在。”
雲青傾正琢磨中午吃點啥呢,突然被公主點了名。
雲青傾急忙站到公主面前,要跪下。
蘇淺月笑道:“免禮,你這萬戶侯雖然沒有官職,但是畢竟拿了俸祿,你不能光吃飯不幹活啊。說說你的看法吧。”
雲青傾兩個手鉸接在一起:“呃......這個,還是按聖上的旨意吧,下午聖上和大臣一起調查下這兩起案子,如何。”
蘇淺月扭頭看了看蘇淺涼道:“就這麼辦。”
用過午膳,首先在公輸樹茂的帶領下,皇上蘇淺涼帶着羣臣五十多人一起來到安重府的一處靜室之前。
雲青傾陪着公主蘇淺月跟了過去。
公輸樹茂站在房門前,對皇上蘇淺涼道:“聖上,爲臣的管家諸勉建就在這房間裡養傷。爲臣請聖上爲諸勉建鑑定傷勢,看爲臣所言是否爲虛假。”
皇上蘇淺涼對隨行的兩位太醫道:“太醫翁何舉何在?”
年輕的太醫翁何舉和李太醫一起站出來,見禮道:“臣在。”
“朕命你和李麟進去查看安重府管家諸勉建的傷勢。”
“臣遵命。”
翁何舉和李麟兩個低頭退入房中,不大一會,裡面傳來男子的慘叫聲。
聽那聲音,雲青傾認得正是那安重府的管家諸勉建的聲音。
看來兩名太醫對諸勉建的檢查頗爲仔細,諸勉建的慘聲不斷,哭聲綿綿不絕。
過了好一會,翁何舉和李麟兩名太醫,還餘興未盡地走了出來。
“臣翁何舉回稟聖上,剛纔臣和李麟兩人對安重府的管家諸勉建進行全面檢查。
發現其面部有一大的血口子,右手的兩根手指新斷。
襠下之物被咬掉,未留一絲。從傷口上看,有牙印,懷疑爲大犬所咬傷。”
公輸樹茂上面跪倒哭道:“聖上,臣的家奴諸勉建從小孤苦伶仃,臣將其收養,視爲己出,還望聖上爲臣做主。”
右御史雲推意跪在皇帝蘇淺涼麪前道:“聖上,我已經將開店夫妻祝陽和李氏夫婦兩人帶來,聖上一問便知道真相。”
皇帝蘇淺涼點了點頭,兩個平民走了上前,渾身顫抖地跪倒在蘇淺涼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