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傾心中所想正是這樣,撲滅天花,還擎天百姓幸福生活。
手下的大臣道:“皇后切不可爲了這些草民染上天花病毒,臣等擔待不起啊。”
想到一旦皇后在他們地盤上出了事情,蘇淺涼不得將他們全家點天燈。
“擎天王朝人口衆多,不在乎此地的幾萬人。”
又有人勸雲青傾。
雲青傾茫然道:“天下無人,要天下又有何用?”
雲青傾聲音平淡而疏遠,讓衆位大臣們心中一寒。
雲青傾平心靜氣問道:“多少個村子發現天花。”
雲青傾正打量間,突然有人進來報告,又有幾名士兵被感染上天花。
雲青傾心裡搖搖頭想到:“這樣可不行,這些屍體得先處理纔可以。”
她沉臉道:“讓所有官員不論等級,都要參加處理屍體。”
伸手接過火把,將死者的屍體點燃,遠處村民們都跪倒在地,望着雲青傾的方向膜拜着。
雲青傾手持火把,愣愣地望着沖天的大火,一股燒焦羽毛的氣味直嗆鼻子。
未曾聽說過疫苗製作方法,但是原理,雲青傾瞭解一點。
雲青傾就開口道:“現在附近可有雞蛋?”
從得天花的病人身上抽出一點血,稀釋一百倍,放在雞蛋裡培養後,再發進去得過天花痊癒村民的鮮血,疫苗就成了。
聽說要取血,村民有些不情願。
望着發呆的村民,雲青傾笑道:“大家不要害怕,本宮是來幫助大家的,不是來要大家的性命。”
有一個村民站出來說道:“小民相信皇后不會害我們,小民願意第一個抽血。”
這是一位得過天花痊癒的村民,抽了血,雲青傾送他一袋子大米。
看到有糧食發,村民們騷動起來。
更有一個叫王三子的口無遮攔地喊道:“皇后給小民扎這種血針,一定想讓我們這些人都患上病。”
雲青傾望着說話不經大腦的王三子說:“本宮使用的這種方法,叫疫苗注射,會有些反應,但是卻能保人平安無事。”
雲青傾屏息凝神,將取血金針紮在馬三的胳膊裡,鮮紅的血液被取了出來。
雲青傾低頭定睛觀瞧,這病毒在雞蛋裡繁殖得很好。
培養出了疫苗,雲青傾開始給村民注射疫苗。
而太醫翁何舉開始領人治療患病的人,用雲青傾傳授的滴流方法,病人治療好許多。
看到越來越多的病人痊癒,村民們來了信心,更加相信雲青傾。
不出三天,整個村子的村民都被打了疫苗針。
防疫工作在雲青傾有條不紊安排下,順利進行。
糧食和藥品都是雲青傾親自發放。
見到皇后親自爲村民發藥,受盡欺凌的村民百感交集,感動得嚎啕大哭。
雲青傾認真地在給村民檢查,爲每個村民注射疫苗。
村民們雖然遲鈍,但是也漸漸地消息擴散,知道皇后給他們的藥好使。
恍惚間聽到人們說話,自己的藥有了作用。
雲青傾看着自己的一片苦心沒有白費,滿臉笑意。
她心情大鬆,村民們病痊癒,是最好的消息。
誠心對待村民,讓雲青傾在人們心中的地位上升到神仙的高度。
回來的路上,換上一身紅色勁
裝,雲青傾立刻精神了不少。
雲青傾望着遠山出了會神,心想自己的爹媽還在嗎,這個是不是一個平行的空間。
自己原來的那個空間里人一定還是完好地活着呢。
雲青傾眉頭挑着明媚,終於戰勝了天花,這些日子的心血沒有白費。
雲青傾一臉嫺靜看着一本詩歌,陽光從窗戶灑在她的身上,漆黑的頭髮閃着光芒,整個人彷彿神蹟一般。
知道皇后撲滅了天花,馬上就要回京,司溫瑾臉色發白,他是多麼希望皇后能出點意外。
雲青傾再次望見京城佩蘭城的大門,她雙眸透着光彩
雲青傾走到城門前,見到大臣們都跪倒在車前,鄭重見禮。
雲青傾氣定神閒,站在車上,輕聲道:“免禮平身!”
雲青傾如願以償滅點天花疫情,心情大好。
但是前線,蘇淺涼卻出了意外。
這天,邊境,蘇淺涼心中七上八下地催馬走進山谷,望着兩側如獸牙般的高領,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突然山谷兩頭,出現了匈奴的大軍,擎天王朝的大軍被包圍山谷之中。
擎天皇上想不到自己卻是自投羅網,鑽進匈奴王撐開的口袋
事已如此,蘇淺涼馬上與大將軍等人商量脫身之計。
山上的匈奴士兵的刀劍在黑夜裡一閃閃放着寒光。
看來匈奴大軍這次準備將擎天王朝趕盡殺絕。
佩蘭城的人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雲青傾光彩奪目重新出現在佩蘭城居民的面前,人們心中的仙女還是那樣神蹟般,佩蘭城人滿懷敬仰跪拜。
雲青傾踏着錦繡,走上大廳,兩側官員跪了一地。
雲青傾泰然自若地聽着各位地方官員的回報,腦子裡卻轉個不停。
大臣也知道天花被撲滅的消息,更加感覺皇后雲青傾不可思議,仙女就是仙女。
早上,天氣有些涼,外面氤氳的煙氣在屋子上面飄蕩,雲青傾望着窗外出神。
蘇淺涼現在做什麼呢,不知道碰沒碰到敵人,敵人是胖子還是瘦子。
想起從前和蘇淺涼的點點滴滴,雲青傾有些更加思念他。
雲青傾手拄腮邊,思緒萬千,皇上走了怎麼久竟然一點音信皆無,她能不擔心嗎。
望着花開似錦,雲青傾心裡有事,看不到美景,聞不到花香。
雲青傾知道自己所要,只是一個人,一個溫暖的懷抱,但是要得到這些,她要付出所有的智慧,否則她會後悔。
雲青傾心不在焉手持毛筆在紙上畫着,猛然看,卻是一個槍字。
她正在全神貫注地研究手槍,這是一把左輪手槍。
不知不覺中,一天的時間過去,在幾名鐵匠的幫助下,一把左輪的手槍初步成型。
雲青傾拿着新做的左輪手槍,越看越滿意。
“這是何物?”
小如意看着雲青傾手中手槍問道。
“此物可以隔空殺人。”
“隔空殺人,那不是神器嗎?”小如意歪着腦袋繼續問道。
她淡淡地道:“這種神器在我們仙境到處都是。”
擎天王朝的皇后雲青傾正在後花園離胡作非爲,做各種危險的實驗。
她正在專心地製造子彈,金黃色的銅皮,加上黃色炸藥,和彈頭。
她閒暇下來,開始研究槍支彈藥,她想組織一個長槍衛隊。
她正要擡腳要開槍實驗,這個時候有人來報,說皇上派來信使。
信使是一名重傷的士兵,他說完一句話就死去了。
“皇上被圍!”
她聽懵了,蘇淺涼和大元帥的軍隊全被匈奴大軍給包圍了,這個是真的嗎?
她肩頭微微一顫,感覺千斤重擔壓在上面,讓她透不過來氣。
聽到這個消息,雲青傾彷彿被雷電劈中了,整個人一動都不動。
她的心彷彿被揪了起來,這是真的嗎?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她木訥半晌,還是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皇上被匈奴包圍了,生死未卜。
雲青傾腳步極輕地在房間裡走動,她在思索。
她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生死都經歷過了。
這點小困難根本難不倒她,她不想坐等皇上蘇淺涼回京,而是帶兵出擊,將心愛之人解救出來。
雲青傾心想自己和身體的原主同命不同運,原主一死了之,不用擔這樣大的風險。
將剛剛製造好的手槍在自己手上來回把玩着,雲青傾心裡充滿信心。
雲青傾將手槍舉起來,瞄着前方的草人,嘴角微微揚起,哐一聲槍響,震動山林,山雀唧唧咋咋地成羣飛起。
眼眸裡閃着特有的靈動,雲青傾思索現在的形勢。
雖然此去上戰場,雲青傾卻滿眼充滿了期待,她好想他。
皇后御駕親征,讓擎天王朝的大臣們又嚇傻了。
但是雲青傾義無反顧,告別大臣和來送行的雲家衆姐妹,她帶領一萬軍隊絕塵而去。
車隊出了佩蘭城,不疾不徐在路上走着,道路開始顛簸。
路途好遠,雲青傾坐在車一天天不耐煩。
雲青傾發着呆望着遠方,自己腦袋裡很亂,時而想起自己的父母,時而想起蘇淺涼的笑容,時而想起過去種種。
緒彷彿脫繮的野馬在頭腦奔滕,快將腦袋揣碎。
雲青傾回過神來,挑開轎簾,望着窗外,只聽大將軍靠過來報告快到了。
過了山凹,大軍放慢了速度,只聽前方大將軍一聲令下,原地紮營。
雲青傾出了車一看,前方已經到一處峽谷,不遠處有座大營正掛着匈奴的旗幟。
站在營中望着前方不遠處的匈奴大軍,雲青傾不禁感慨萬千。
她穿上一身簡單又不失大雅的百花袍,披上紅色白銀鑲邊的斗篷,下身是一條天藍色的繡花的牛仔褲。
幾天大戰,士兵死傷慘重。
望着來來回回的士兵,雲青傾想到那首憂傷的詩:自古征戰幾人回。
她將斗笠前的黑沙掀開,露出自己的粉面紅脣。
晚上,忽聽外面的士兵喊聲,尖叫聲,聒噪得很,雲青傾經常從夢中驚醒。
一夜戰鬥,外面躺滿了屍體。
人們那麼冷漠地看着戰場上士兵的屍體,能活下來早已經神情木訥,只是想什麼時候死去。
面對受傷士兵的哀嚎,周圍的人早就麻木不仁。
雲青傾看到滿地躺着陰鬱神傷的擎天傷兵,這是一場殘酷的戰爭。
她命令士兵們爲逝去的戰士立碑留念。
雲青傾頭戴金色頭盔,目視前方,在十米高臺上,紅色的斗篷被寒風吹得獵獵翻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