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嘉佑聽了胡星樂說的話很本份的應道:“全聽獄哥的安排。”
這傢伙這麼聽話,看來老天也在幫自己是吧!想到這她不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好一會兒淡淡的開了口:“軒信,我右手康復的事不要傳出去,還有你現在去給我寫一份邀請函找人送到西城區域馮沸手裡,再轉告他我想見他一面,就約在明天酒吧裡,務必要他親自過來。我有事和他商量,如果他不肯來,就在他面前吹噓着我也好男色。”
對於馮沸這個人只是簡單的知道他好男色?其餘並一無所知,如果要佔領這些地界,第一個就是拉攏人心?那麼這第一個人非馮沸莫屬,如果他識趣聰明一點答應和自己合作,接下來要做的事就得心應手了。
聽到胡星樂這麼一說,蘇軒信凌厲的雙眸驚訝的看着胡星樂,這些事情他都想到了嗎?
他的確是個很聰明的領導者,有時候不知不覺的就跟着他的步伐前進。
“這事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不用太擔心。”蘇軒信很有自信的應道。
“事情交給你辦我當然很放心了,酒吧開業的事暫時就不要告訴悅奇他們,他脾氣暴躁,在所有事都沒有穩定下來之前我不想連累他們。接下來我會想辦法除掉北城區域的黑豹擴大自己的勢力,我想了一下,不能用我的名字明目張膽的去做,就用無夜這個名號。還有,嘉佑,你明天也給我辦件事,找一家報社把無夜這名字給我報道出去,就報無夜是一個好男色的25歲男人,隨身攜帶一把鋒利的柳葉刀使得出神入化,左臉額頭上刻着一個夜字。最近在道上已經露面,他想要佔領整個地界。這個給我虛假的報出來,我想讓他們自亂陣腳,這樣我們纔好下手。”胡星樂說到這淡淡的瞄了一眼聽得很認真的餘嘉佑從自己的衣服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吩咐道:“這個能辦到嗎?這是我的銀行卡,卡上有2萬元,報道的費用就在這裡面,有必要的話讓一些學生大肆宣傳,給點小費也可以的。密碼是6個6。”
聽明白的餘嘉佑走上前接過胡星樂手裡銀行卡淡定自若的說:“我保證在下午3點以前獄哥交待的事都會一一完成。”他也無法想象這個年紀看似和自己一般大的男生,竟然這麼有頭腦和膽大。跟着他混果然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也相信自己在他的帶領下一定會闖出一片不一樣的人生。
胡星樂滿意的點點頭,揚起脣:“如果我穩定所有事下來後,你們儘管提要求我都會想辦法滿足你們。”
“真的嗎?獄哥。不管什麼事都會嗎?”餘嘉佑有些不確定的重複問了一遍。
“恩,當然,我胡汐獄說話算話,如果你不相信現在也可以把你想做的事告訴我,我儘量的滿足你呀!”胡星樂淡淡一笑,她說話一直都是說到做到。
“我有個妹妹叫餘嘉玲,下個星期一是她生日,我想給她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買一個大大的蛋糕,獄哥你能幫小弟完成這個願望嗎?”餘嘉佑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緊張,但那一份堅持是那麼固執。
“就這個?你的願望?”胡星樂詫異的問,不可相信。
這個也太好實現了嘛!還以爲他會說什麼難的事情出來呢?假如給他個幾十萬花花?或者給他一個老大的位置做做?
“恩,因爲我妹妹從小就愛生病,一直身體都不好,所以沒有機會去上學。”餘嘉佑肯定的點頭,想到那生病的妹妹,心裡特別的難受,眼淚委屈的掉了下來。
“過來。”胡星樂伸手招了招餘嘉佑,示意他去她的牀邊。
餘嘉佑聽話的走了去,有些尷尬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獄哥,我還什麼事都沒有給你辦,這個願望不用着急實現的,明天我把你安排的事情處理好了、、痛、、”
他話還沒有說完胡星樂就一個爆慄給他打在頭上,讓他自顧不暇的說個沒完,小小年紀就這麼婆婆媽媽的,朝着他這個笨腦袋糾正道:“不要小看我好不好!你這個願望我一定會給你實現。我們之間就像兄弟,像朋友一樣,沒有利用,沒有利益,有的只是我們的友誼和情義,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告訴我,或者告訴軒信也可以,我剛給你的銀行卡,上面的錢如果剩餘了就給你妹妹看病。生病是很難受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讓你妹妹把病治好,讓她上學。想要在這社會立足必須要有一定的知識,一定要念書,學東西。懂嗎?”
餘嘉佑吃痛的捂住頭呆滯的望着胡星樂,可能她說的話有點深奧,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有句他是聽得很清楚的就是治好妹妹的病讓她有機會讀書。
蘇軒信看到這不禁的笑了起來,走到餘嘉佑身後拍打着他的肩膀說:“你獄哥的意思我慢慢分析給你聽,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讓他早一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們去做呢?”
餘嘉佑側過頭明白事理的點點頭:“好,聽軒信哥的。”然後對着胡星樂汕汕一笑:“獄哥,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等我的好消息。”
“恩恩,乖。不要讓我失望哦,嘿嘿。”胡星樂對着那雙無辜的眼神,她呆呆的傻笑道。
“嘿嘿,恩。”餘嘉佑對上她的笑容輕鬆的笑了。
蘇軒信看到胡得樂傻笑的樣子,納悶的在想,這個滿是點子的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特別是他的笑容,真的很美,美到讓他總是聯想到某一個人。
就像樂兒一樣,笑起來像一個天使一樣,那麼天真和無邪。
他身上有太多和她相似的地方,就因爲這樣,他纔不顧一切的守在他的身邊,爲他做事。
而她,在哪裡?是不是已經徹底的忘記那個傻傻的約定?忘記他的存在?忘記那個傻傻的蘇軒信了?
到底要怎麼去做?才能找到她?才能再次遇見她呢?
他沒有什麼祈求,也沒有什麼要求,只求再見她一面,只想當着她的面問一句:還記得當年那個要娶她做老婆的蘇軒信嗎?
這一切似乎都太遙遠了,是那麼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