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樂端着水果拼盤出去後,去了訂餐的地方,點了幾瓶飲料,還特意的向其他服務員打聽孤獨影給那幾個球員訂的包房在哪裡,知道後就端着拼盤和飲料悄悄的躲在沒有人的包房裡,在自己點的飲料里加了一些東西在裡面,揚起脣得意的笑了笑,出去後就直奔那幾個球員在的包房裡。
她輕輕的推開門,低着頭走了進去,把拼盤和飲料放在桌子上,擡眼一看,包房裡的人都站在前面唱歌,根本沒有有注意到她進來。
真是一羣白癡,長得跟頭牛一樣,喝吧拉死你們,看你們明天怎麼比賽。
乘他們都沒有注意,自己還是早點溜之大吉吧,她就不信東西放着了,他們就不會喝。
她靜悄悄的退着步伐向後走,卻不知身後撞到了人,側對一看竟然是一個長得比自己還要高出一個頭,不是,是兩個頭的人,還沒來得有看清被撞人的面目,胡星樂牽強的扯着一個尷尬的笑意,趕緊低下頭喃喃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你進來幹什麼?”被撞的人並沒有生氣,而是語氣溫和的問道。
“哦,我是給你們送拼盤和飲料的,是這樣的,我們會所裡這幾天在做活動,每個包房裡都會免費贈送一份水果拼盤加飲料。”胡星樂低着頭不敢看頭上之人,把早準備好的臺詞麻利的說了一通。
送水果拼盤是真,至於加飲料當然是自己後面加上去的臺詞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被撞的人嘆息一聲,忽然道:“你去告訴影,說我東方闌謝謝他的熱情款待。”
“好的,我一定會把你的話一字不漏人轉告給影哥,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出去了。”胡星樂把頭低得很低,深怕別人看清她的樣子。
東方闌沒有說話,從胡星樂的身旁漫步的走開了。
胡星樂見一切順利,趕緊離開包房裡,只是有點可惜,不敢擡起頭起看看這叫什麼東方闌的傢伙長什麼樣子,是醜還是長得像軒信一樣,帥得沒話形容呀!
9分57秒,58秒……
時間已經遠遠超出了胡星樂訂下的時間了。
蘇軒信心裡着急合上手機,放在兜裡,起身向門走去,手剛握上門把,門卻從外面被人推開了,蘇軒信謹慎的躲在門後,手握成拳,準備隨時攻擊。
“軒信,我回來了。”胡星樂伸進一個小小的腦袋朝房間裡探望着,一個回神竟然看到蘇軒信佇立在門後邊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自己,不解的問道:“你躲在門後幹什麼?”
胡星樂走了進來,向沙發的位置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蘇軒信跟在她的身後,沉聲道:“你知不知道你來晚了一分鐘零1秒,這代表你讓我又多擔心了那麼長的時間?”
胡星樂把自個兒的衣服穿上,感覺身子暖和了許多,再把服務員的工作服穿上。
起身看着蘇軒信板着臉,抿起脣愧疚道:“對不起嘛,事發突然我也沒有想那麼多。我們回去吧,事情辦得很成功。”說到成功,胡星樂絕美的娃娃臉上盪漾起一絲開心的笑容。
蘇軒信低着頭,突然襲轉過背對着她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才喑聲道:“我懂了。”
說罷,就見他推門而出。
胡星樂看着他略顯虛浮的腳步,想起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可是自己不是已經道歉了嘛,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眉頭微蹙,下意識邁步追出:“等下。”
蘇軒信腳步一頓,回頭看她:“什麼?”
胡星樂避開他眼裡閃爍的光芒,定了定神,走上前去:“要離開也一起走呀!剛不是說好了嗎?事情辦好了後你得請我吃燒烤的,你忘記了嗎?不會還在怪我遲到一分鐘的事情吧!”
蘇軒信眼神一黯,隨她漫步走出,兩人走到廊前,他突然停步,說道:“下次不要這樣讓我擔心了,聽到沒有。這次原諒你了,下不爲例。”
他屏息,眉尖蹙起,眼眸氤氳如霧中深湖,等待着她的答案。
胡星樂汕汕的笑出聲,沒有下次了!抿了抿脣,她迎上他的目光,低喃道:“我答應你,下次不再一個人去冒險了,一會吃燒烤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事情的經過好不好?”
得到了胡星樂這樣的回答,蘇軒信似乎滿足的點點頭,兩人並肩的離開了東南賭場。
一起吃燒烤的時候,胡星樂告訴蘇軒信,她在飲料裡放了大量的瀉藥,至少要拉兩天以上才能好,不過她不敢肯定他們會不會喝那飲料。
但想到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放下飲料早點退出房間好,怕到時候遇到孤獨影就不會那麼輕易的走掉了。
第二天,天空下着雨,天氣很冷,胡星樂起得很早,來到“奧林”體育館的時候,不過她仍還是戴着口罩,以防萬一被謝思倩看見。
季悅奇一夥人都問她,又沒有感冒幹嘛戴着一個口罩,難看死了。
她的解釋還是臉上長了什麼青春豆。
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是睡不好,吃不好,心裡總是很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可又說出不上來是什麼事情。
今天早上是高宇學校對打智森高中,大家都很是期待的看着比賽,就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高宇學校的隊員打球的時候都跟不上節奏,老是被罰球,除了孤獨影,其他四個隊員的都好像不在狀態裡,比分雖然沒有被拉下,可是看比賽的人都很質疑的討論着,議論着。
只有胡星樂坐在觀座椅上偷樂着,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看來他們真的喝了自己的飲料,那證明自己偷襲成功了,真是太開心了,總算給孤獨影一點危機感了吧!傲慢的傢伙,活該。
“你傻笑什麼?”季悅奇坐在她旁邊看到她笑得那麼燦爛的模樣詫異的問道。
“你知道他們爲什麼打不好球嗎?”胡星樂伸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貼近自己。
“爲什麼 ?”季悅奇看明白的俯下身把耳朵貼近她。
“因爲他們喝了放了瀉藥的飲料,沒拉死他們算他們走運了。”她可是記得藥量加得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