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無論如何,先要將張飛魚帶回警察署。再怎麼樣,也要裝模作樣的審訊一番吧!如果就這樣輕飄飄的將他放了,這犯罪的成本是不是太低了?”我無比憤慨的說道。
“周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們千里遙遙的將他帶回蓉城,我也不希望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可是現實就是這樣。不可能按照我們的意願發展,我處理好張飛魚的事情之後。會將聶小翠接走,這幾天麻煩你照顧她一下,謝謝了。”張蕊也顯得很無奈,她撩了意思額頭的髮絲。
“太陽馬上出來了,一切終會好起來的……”
張蕊帶着張飛魚走了,我不想將這個結果告訴周海濤。尤其是小翠,如果她知道了,豈不是更加會惴惴不安。
我讓周海濤把小翠暫且送到了鐵血會自己的醫院裡面,在那裡畢竟跟外界幾乎是隔絕的,這樣一來小翠的會多一些保障。
原本想將小翠送到警察署,讓她做一個證人。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張蕊說什麼要放長線釣大魚。所以,不久後張飛魚又會從警察署出來。
張小雨一直跟着我,像一個跟屁蟲。
“小雨,我把你送到你爺爺那裡去吧!之後,我給你找一個全寄宿學校。你一定要好好的唸書,別辜負大家對你的一片希望。”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表哥。你怎麼跟一個婆婆一樣啊!你一定要記住你說過的話,等我四年,我保證考上清華北大的。”
張小雨似乎覺得考大學是分分鐘的事情,我也只當做她是一時的頭腦發熱,並沒有去在意。只要她能夠靜下心來讀書,便是最好的事情。
只是我還沒有起身往大爹那裡去,艾麗電話卻打了過來。聲音有些疲憊,甚至有一些滄桑感。
“艾麗,你怎麼了?”我問。
“你回來了,就來一趟我這裡,我有很多事情跟你說。”艾麗的話很簡短,卻並沒有說出她爲什麼不高興。
我看着張小雨很無奈,送張小雨去大爹那裡,一個來回就需要大半天的時間,我不想把時間耽擱在路上。剛好謝染跟我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去看她爺爺。
“謝染,我想讓你幫一個忙,把我表妹也帶到我外公那裡去,我實在是抽不開時間。”我電話裡輕輕的說道。
謝染很爽快的答應了,或許她心裡還有愧疚。不管怎樣,我還是選擇相信了她。對於一個人,其實信任是對他的肯定。
張小雨跟謝染走了,她跟謝染很合得來。更多的原因,是謝染對她很親熱,好像真的那她當親妹妹一樣在對待。
我去了艾麗那裡,以爲艾麗早已收拾好了一切等着我。她居然還躺在牀上,眼圈有些浮腫。我看着艾麗,有些心疼。
“艾麗,倒底發生什麼了?難道不能跟我說嗎?”我站在艾麗的牀前,有些焦急。艾麗突然從牀上坐起來,抱住了我。
然後放聲大哭起來。艾麗的堅強一直以來都是讓我欽佩,她突然變成這樣柔柔弱弱的樣子,讓我很是意外。
“艾麗,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陪着你的。我在外面等你,先起牀好嗎?”我拍了幾下艾麗的背,之後退出臥室。
在客廳裡,我拿出了香菸。接連抽了幾隻。外公一再囑咐我不能沾菸酒,可是我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如果可能,我真想此刻喝他一個酩酊大醉。艾麗終於穿好了衣服出來,在我的對面坐下,向我要了一隻香菸。
我從來沒有見過艾麗抽菸,沒有想到她抽菸的樣子居然很美。抽完之後,艾麗恢復了平日的自信。
“周然,我跟你聯繫了五家地產公司的老總,他們都願意加入你的團隊。”艾麗裝作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艾麗,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你倒底經歷了什麼事情,你的表情逃不過我的眼睛。”我看着艾麗,一臉真誠。
“周然,都過去了,沒有什麼。衆誠集團競標的事情纔是重中之重。”艾麗極力掩飾着,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艾麗,如果因爲我衆誠集團的事情,讓你再次受到傷害。我寧願放棄這個項目,我周然不是一個好壞不分的人。”我的聲音很大。艾麗對我的幫助我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但是我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任何傷害。
我的話,徹底打開了艾麗的淚匣子。她的眼淚如開閘的水,嘩嘩的往外流着。我走到她的身邊,將她輕輕的摟在懷裡。
過了許久,艾麗才止住了哭聲。我遞給了她幾張紙巾,艾麗擦拭以後,又向我要了一隻香菸。
我起身去給艾麗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艾麗慢慢的跟我講述了一切。
我和周海濤去了青石縣之後,艾麗一直沒有閒下來。她不僅僅要招待那些記者,更要爲我留住那些企業的老總。
喝酒,應酬一樣也不能少。艾麗只有一個信念,就是將他們拖住,一直等我回來。昨晚,艾麗剛剛回到她的公寓,一個電話便打給了她。
“艾小姐,我想跟你具體的談談跟衆誠集團合作的事情,希望你能夠賞光。”電話是一個地產大亨打給艾麗的。
此人的實力,幾乎跟均衡地產不相上下。艾麗心裡爲之一動,因爲一旦此人加入衆誠集團,衆誠集團便會如虎添翼。
艾麗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去會見這個地產大亨。其實地產大亨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手中的財富大部分都是他的老子血拼而來的。艾麗見了此人,他壓根不談生意上的事情,說得更多的還是風花雪月。
“艾麗小姐,衆誠集團的周然給了你多少錢,值得這麼替他賣力。我給你十倍的價錢,只要你陪我幾個晚上,行嗎?”
艾麗原打算拂袖而去,熟料,此人在艾麗的酒裡下了一定劑量的**。艾麗那一刻幾乎是身陷囹圄。
“於子龍,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艾麗驚疑的看着對方。艾麗說到這裡,我也便知道了此人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