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墅區離開後,我就返回了城區,就在鼎盛木業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我就沒想過今天就能搞定他。
辦理好入住後,我就在酒店房間裡拿着手機查看鼎盛木業近年的一些情況。
他們還真是隻和國內傢俱商合作,而且他們的產品都只做國內的。
鼎盛木業算不上大公司,但規模也不小,樑勝海是鼎盛木業的第二任總經理。
我在網上了解到,鼎盛木業的創始人居然就是樑勝海的岳父,他岳父退位後,他就接手了他岳父的位置。
不過樑勝海個人能力挺強的,當時的鼎盛木業還只是一家中小型的木材公司。
樑勝海繼位後,對公司進行了一些改革,開始針對新型材料的自主研發工作,在這上面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也讓鼎盛木業走上了正軌。
不過在網上也只能瞭解到這些片面的東西,根本沒有我想知道的東西。
看來我又得跑一趟鼎盛木業了,我沒有耽誤時間,當即便去了鼎盛木業。
前臺已經認識我了,我在前臺登記後,直接去了樑勝海助理的辦公室。
我想從她嘴裡挖掘一些有關樑勝海的事,她是樑勝海的助理,應該知道一些網上沒有的東西。
敲門走進辦公室後,她一臉詫異的看着我,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這次是來找你的。”
“找我?”她愣了愣道,“找我做什麼?”
“想請你吃個飯。”
她更加疑惑的看着我,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就是想感謝你呀!沒別的意思。”我笑着說。
她也笑了笑,搖頭道:“不用了,只要你不說是我告訴你的地址就行了。”
“不,還是要感謝你,你幫了我很大忙。”
停頓一下後,我又對她說道:“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所以我一定要賞臉吃個飯。”
“你真用不着這樣,我也沒幫你什麼。”
“我知道你現在挺忙的,就不跟你多囉嗦了,下班後記得來希爾頓逸林中餐廳,我在門口等你,你一定要來。”
“哎!……”
我沒等她再說什麼了,直接離開了她辦公室。
我知道她一定會來,因爲她收了我的一支口紅,就證明她是一個貪心的人。
而我選擇的這家餐廳也是我來之前就找好的,這是這個縣城裡最好的一家餐廳,她一定會來的。
不下點本錢,是不可能從她嘴裡撬出話來的。
要是真能從她嘴裡知道一些有關樑勝海的私事,我認爲這筆錢花得值。
掐着下班的時間,我便提前到餐廳門口等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確定她到底能不能來,所以我並沒有訂座。
等了快一個小時,我看見一輛白色的大衆轎車徐徐開了過來,並在餐廳旁邊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我轉頭看去時,車上下來的人正是樑勝海的助理,她換下了工作時穿的職業制服,穿上了一套淺綠色的連衣裙,我就知道她一定會來。
我趕忙上前迎接她,對她說道:“感謝賞臉。”
“你到底想幹什麼呀?”她很是疑惑的向我問道。
“先進餐廳吧,慢慢說。”
來到餐廳裡面,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然後讓服務員拿來菜單,遞給她說道:“想吃什麼隨便點。”
她好像也是第一次來這家餐廳,表現出來的感覺是新奇和興奮。
拿着菜單看了半天,終於點了幾個菜,然後對我說道:“這裡吃飯不便宜吧。”
“爲了感謝你,不存在的。”
她淺淺一笑,下意識地撩了一下頭髮,主動和我聊了起來:“欸,你是遠豐集團的董事長,是吧?”
“嗯。”
“遠豐集團其實我不熟,下午我上網查了一下,沒想到還是一家大型的外貿公司,真嚇到我了。”
我訕訕一笑道:“我們可不止做貿易,我們集團旗下有很多業務,比如新能源,還有物流和金融都有涉及。”
“挺厲害的,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是這麼一家大企業的董事長。”
我謙虛一笑,說道:“這還是離不開我們集團上下上千人的努力,不是我一個人的成果。”
“你還挺謙虛的,不過你找我真的只是爲了感謝我嗎?”
“大部分原因是,但我也有一點小小的請求。”
她現在已經對我放下了警惕,主動向我問道:“什麼請求?”
“我們邊吃邊說吧,不着急。”
等菜上來後,我才終於向她問道:“你跟樑總多久了?”
“五六年了,怎麼了?”
“那樑總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了?”
“差不多吧,你問這個是不是樑總拒絕你了,你想從我這裡打聽到一些關於樑總的事呀?”
沒想到她還挺聰明,也對,人家好歹是總經理助理,沒兩把刷子能行麼?
我也就開門見山了,笑了笑道:“是,你說的沒錯,樑總沒給我機會,但是我不想放棄。”
“你倒也挺執着,那些來找樑總談合作的,被拒絕後就沒再來了,你卻沒有罷休。”
“不會罷休的,畢竟這事兒不小。”
“難怪能把企業做那麼大,佩服。”她向我豎起了大拇指,又讚歎了一句。
“謝謝,不過我也希望你能幫幫我,你放心,不會跟你產生任何關係的,我只是想知道樑總平日裡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喜歡什麼,他在乎什麼……”
“呃……”她沉吟了片刻,才說道,“樑總人挺好的,對我們下屬也挺好,而且樑總爲人也正值,每次只要有地方發生災難了,樑總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捐款。”
“聽你這麼一說,樑總的確是個大善人。”
“當然了,總之樑總還真沒什麼缺點,要說他最在乎的人應該是他的女兒。”
“他女兒?”
她重重點頭道:“對,樑總的女兒有病,具體是啥病我不清楚,總之一直在用藥,聽說治不好。”
我忽然抓住這個信息,問道:“他女兒多大了?”
“二十多歲吧,我平時也很少見她,都忘了。”
“那他女兒和他住一起嗎?平時。”
“不清楚,反正樑總一直都很呵護他女兒,全國各地的給他找醫院治病,可是都沒什麼好結果。”
說着,她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啊!樑總是個大善人,可是他女兒卻……”
這說起來是有點挺傷人的,不過這對我來說真的是一個好消息,我可以從他女兒着手啊!
如果我能幫她女兒找到一家可以治好病的醫院,那麼不就行了嗎?
只是如果真這麼簡單,人家早就應該找到了。
不過我還是想試試,首先要知道是什麼病?也得見到他女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