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天特別喜歡用‘我的’來強調他溫柔的佔有權。
樊季月感覺到背後襲來的熱度,心裡開始狂跳起來,雖然在情~事上,看起來總是樊季月主動一些,可其實最後都是蘇培天在主導。
這個男人溫柔的表面下隱藏着一股駭人的爆發力,每每都要樊季月求饒才肯罷休。
樊季月感覺到蘇培天的手臂開始漸漸的勒緊,噴灑出的氣息也越發的灼熱起來。
這是蘇培天動情的表現,樊季月暗暗吞嚥了一下。
蘇培天把她抱起來,在黑暗中徑直走向大牀。
樊季月被小心的放到牀~上,緊接着,沉重的身體緩緩壓來,蘇培天用手臂撐住身體,俯下頭,開始細細綿綿的吻住她的脣。
樊季月害羞的閉上雙眼,雙手自然挽着他的頸子,感受他的吻密密實實地落在她的頸上,鎖骨,胸口,然後衣服滑落,那吻越來越下……
樊季月昂起頭,發出小貓一般細碎嗚咽的聲音,蘇培天停了一下,握在腰間的手忽然收緊。
黑暗中,哪怕一個最微小的碰觸都被放大了無數倍,樊季月感覺他的手指從腰間一路下滑,所到之處都像被點了一叢叢的火,又熱又燙,燒得她理智全無,只能攀附於他。
蘇培天拿來軟枕,把她的腰墊高。
樊季月迷迷糊糊的任他擺弄,整個人化成了一癱水,化在了男人的氣息裡。
蘇培天俯在她耳邊,低啞的聲音帶着情~欲的沙啞:“準備好了嗎??”
樊季月哪還有力氣說話,迴應他的是一聲輕呤。
這一聲,比任何回答都明白,蘇培天輕輕擡起她的腰,身子輕輕下沉。
樊季月的臉上露出一抹界於痛苦和快樂之間的神色,蘇培天進入的很緩慢,一直在觀察着樊季月的神情,只要她有一點不舒服就會停下來輕輕的吻她直到她適應了爲止。
樊季月從小練習舞跟,身材修長玲瓏。
一雙腿更是修長筆直,纖腰盈盈一握,有着無數男人爲之瘋狂的身材,蘇培天當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每次都要拿出不同於常人的意志才能讓自己不傷了她。
樊季月的聲音漸漸的變得動聽,蘇培天把一隻胳膊伸到她脖頸下,將她的上半身攬到懷裡,輕輕坐起來,右手扶着她的腰,就着坐姿輕輕的動起來。
樊季月像一艘不斷顛波的小船,在風浪抱住蘇培天,緊緊的攀在他懷裡。
忽然,蘇培天的手機響了。
蘇培天微微一徵,動作不由的停下了。
樊季月不悅的動了動身子,發出一聲惱火的輕呤。
蘇培天安撫着她,也有些欲~罷不能,可這個時候來電話,不是局裡就一定是阿媽,沒有急事是不可能來打擾他的。
樊季月似乎不滿意他的分心,張開嘴,在他肩頭咬下去。
微微的刺痛將蘇培天的注意力拉回,不禁有些好笑:“又咬人。”
兩人相處的久了,樊季月的一些小毛病就暴露了出來,比如特別粘人,一不開心就喜歡咬人……蘇培天的身上幾乎都被她咬遍了,不過幸好她咬的不重,不然被同事發現不知又要拿他開什麼玩笑了。
樊季月不鬆口,咬完一個又轉到脖子上,一口咬下去。
蘇培天把她的頭挪開,用脣堵住他,身子向前一俯,將她壓到牀~上,緊接着便是暴風驟雨的索取。
一旁的手機響個不停。
終於,樊季月皺着眉推開他,聲音是不悅的,卻彷彿己經習慣了,誰讓她愛上了一個警~察呢?
“去接吧。”
蘇培天在她臉頰吻了一下,有些抱歉道:“對不起。”
說完,伸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卻是凌子墨打來的,不禁有些奇怪。
“喂,子墨。找我有事嗎?”
凌子墨沉穩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本想打給阿月的,她一直沒接,只能打擾你了,奚仲安己經在樓下了,讓寶寶下樓吧。”
蘇培天一徵,轉向樊季月:“韋小姐什麼時候回去的?”
“中午的時候就走了。”
“子墨,韋小姐己經離開了,大概是中午的時候。”
電話那頭一時間沉默。
蘇培天依着多年警察的直覺,安撫了樊季月幾句,走出房間:“子墨,路程大概有多久?”
“一個小時。”
“韋小姐的電話能打通嗎?”
“一直是通話中,我以爲她和阿月鬧的忘了時間……是我疏忽了,她再鬧也不會忘了回我短信。”凌子墨聲音裡深深的自責。
“你先別急,她也許只是去哪裡逛逛。”
凌子墨沉默了兩秒,聲音篤定:“她出事了。”
寶寶不可能放着孩子不管出去玩,而且今天還是汪姨的生日,兩人說好晚上一起去給汪姨慶祝生日,最重要的是,她手機裡的gprs定位系統被人關掉了。
蘇培天什麼也沒問,徑直下樓,撈起警!服利落的穿好:“我現在就去局裡,等我的消息。”
話筒那邊卻是沉默不語。
寶寶對凌子墨的重要性遠超過其它的一切,一個男人在愛人生死不明的情況下能保持幾分冷靜和理智。
蘇培天只能肯切道:“子墨,請相信我,我是個警~察,我會盡一切的努力找到韋小姐。”請不要用其它的手段。
話筒那邊靜了半晌:“奚仲安的車子在外面。”
這時,樊季月聽到聲音緊跟着下了樓。
一看到蘇培天己經穿好了衣脬,不禁一徵:“怎麼了?”
“沒什麼,局裡臨時有些事,我今天會晚一些回來。”蘇培天怕樊季月擔心並沒有告訴她實情。
“又要加班。”樊季月鼓着兩頰,還是上前幫他把釦子扣好,“他們就壓榨你吧,等把你最後一滴血壓出來,就直接上鍋蒸了。”
蘇培天勉強笑笑,把她的領口拉緊:“上去睡一會吧。”
蘇培天走後,樊季月總覺心裡發慌,也不知要出什麼事情,想了想,還是換了衣服,緊跟着跑了出去。
人員失蹤一般要超過24小時纔會被登記立案,可凌子墨是不可能等待這麼久的,蘇培天唯今只能靠着自己副局的權力爲凌子墨爭取時間了。
去小區調了錄像,確定了車牌號和車子最初的去向,奚仲安一路風馳電掣,僅用了二十分鐘就把蘇培天送到了五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