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悅一臉茫然,“爲什麼要放棄?他的身份跟我追不追他又沒有什麼關係!”
她又不是因爲男神的身份才追他的,更不會因爲他的身份,而放棄追他。
她要的是他這個人,跟身份跟背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凌寒禹嘆了一口氣,她的執着讓他很頭疼,“悅悅,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融入不了他的世界!”
他們的世界太黑暗,就算她強行進入,最後也會因爲受不了,而退出他的世界。
有的時候,愛情不僅僅是愛不愛的事,還要考慮各種因素。
她把愛情想得太簡單了,這樣下去肯定要受傷。
這個妹妹,從小寵到大,他自然不想讓她受到傷害,哪怕是一點都不行。
凌悅悅沒心沒肺的笑了笑,這些事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哥,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愛不愛我,能不能跟我長相廝守!”
他的世界她融不進去,也不需要融進去,她要的是他的心,他的未來,她要的是後半生有他的陪伴,她要的是可以廝守一生。
凌寒禹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疼惜,“真是個傻丫頭!”
他現在只希望,悅悅可以得到那冷酷男人的心,不然必定會遍體鱗傷……
凌悅悅吐了吐舌頭,隨後想到遠在美國的煙兒,心裡微疼,一股沒由來的惆悵籠罩在她的心頭,“哥,你自己的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明明心裡是愛着煙兒的,卻硬生生的將她推的遠遠的。
這樣傷人又傷己的方式,是她所不贊同的。
既然兩人心中都有對方,爲什麼不攤開好好的說,非得要這樣相互傷害。
這樣難道心裡就好受一點?
她雖然很想調節兩人的關係,可現在煙兒懷孕了,她想要做點什麼,都無能爲力。
斂下眼中的複雜,凌寒禹關心的問道:“錢還夠不夠用?不夠用我給你轉賬!”
“你給我的錢都還沒怎麼用,還多着呢,你不用擔心啦!”
除了上次住酒店的錢,是她支付的外,其餘的錢,基本上都是男神付,讓她一再有一種,被包︳養的感覺。
凌寒禹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最後不忘交待一聲:“等旅遊結束後,記得回家一趟,好好的跟爸媽道個歉,他們肯定就會消氣了。好了,我還有一大堆文件要看,就不跟你多說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先掛了!”
“恩,我知道了!”
收了線,凌悅悅將有點發燙的手機,丟在一旁。
在酒店那張二米的大牀上,滾來滾去。
來回滾了差不多有三圈,凌悅悅才急忙忙的從牀上坐起來,跳下牀,手腳慌亂的穿起拖鞋,迅速的衝向洗手間。
啊啊啊啊!!她怎麼忘了,昨天臨睡前,男神還特意交待她,讓她今天早點起來,去滑雪場教滑雪。
開啓急速模式的凌悅悅,在十五分鐘後,總算將自己收拾清爽。
剛拉開房間的門,巧合的是,胳膊房間的房門也在這個時候被人從裡面拉開。
凌悅悅歪着頭笑吟吟的跟他打招呼,“老師,早上好!”
慕席城反手帶上門,不冷不熱的吐出幾個字:“現在已經中午了!”
都已經十一點了,還早上好。
凌悅悅撇了撇嘴,關上門,乖巧的跟在他的後面,“我們現在要去滑雪場嗎?”
昨天晚上的一支華爾茲和一支探戈,將兩人的關係從之前的糾纏不清,成功的變成曖昧不明。
對着一個變化,凌悅悅覺得很是感慨。
如果知道跳個舞會有這麼大的改變,她早就纏着男神跳個七八支了,說不定到時候就能夠直接撲到,蓋章。
“吃了飯在去!”不將肚子餵飽,哪裡來的力氣陪着丫頭折騰。
“正好我也餓了,咱們現在要去哪裡吃飯呀?”一說到吃的,凌悅悅雙眼就冒出綠油油的光芒,那模樣,真叫一個飢渴。
昨天晚上雖然心情不佳,但是沒有影響到,她吃美食的心情。
在吃過一桌挪威地道的美食後,她瞬間愛上。
不得不說,挪威的食物,很贊。
慕席城脣角連連抽搐,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這丫頭,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吃貨。
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能夠很淡定的吃美食。
將吃貨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在凌悅悅對滿是期待的眼神下,慕席城帶着她來到酒店的餐廳。
要了一份鵝肝、一份牛排、一杯咖啡和一杯奶茶,很簡單的西式午餐。
看着眼前這塊香氣四溢的牛排和一杯冒着熱氣的奶茶,凌悅悅淚流滿面。
她還以爲會吃到什麼好吃的,沒想到就只有一份牛排和一杯奶茶。
啊啊,她能不能說她不想吃這個呀!
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優雅的切着鵝肝的慕席城,凌悅悅覺得還是吃牛排好了。
她敢用她的智商打賭,她要是說不吃,男神肯定會很雲淡風輕的來一句:那你不用吃了。
在無比詭異的氣氛下,兩人結束了用餐。
來到酒店樓下,門童幫兩人叫了一輛的士,上了車,報了滑雪場的地址。
車開了差不多三十分鐘,才停了下來。
慕席城付了錢,兩人就下了車。
一下車,一股夾着冰雪的冷風撲面而來,讓她打了一個哆嗦。
擡頭一看,白茫茫一片,不少穿着滑雪裝的男男女女,動作輕盈的在蜿蜒的雪道里滑動,速度很快,如一隻又一隻翱翔在雪地裡的燕子。
滑雪,是挪威人鍾愛的運動,他們擁有着最完美的滑雪技術,而挪威最不缺的就是滑雪場,這裡的滑雪場,隨處可見過來滑雪的人。
兩人來到滑雪場的服務站,付了錢,要了兩套滑雪裝和兩套滑雪的工具,就分別到男女換衣間,換上滑雪服。
換好衣服之後,兩人就向滑雪場走去。
站在冰天雪地的滑雪場上,凌悅悅感覺不到一點寒意。
身上的滑雪服,將她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漏出眼睛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