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保大十一年九月十八日,楚將劉言在其部將王達,周行達的擁簇下正式起兵反抗南唐,湖南節度使邊鎬率領十萬大軍節節敗退,消息傳到金陵,滿朝文武譁然!一時間朝中帝黨知道時機已到,以遊簡言,朱鞏,王崇治爲代表的帝王黨紛紛崛起,與太子黨展開明爭暗鬥,金陵風雲再起!
夜已深,只見兩名鴻瓴急使騎着八百里快馬,一前一後疾奔入金陵城,城門守將一見,趕緊打開城門,今日這已經是第四道了,守將顯得憂心忡忡,雖然這場戰爭背後隱藏的東西他看不見,也不關心,但是他知道一旦戰事緊張的話,說不定自己也會上戰場,這是他不希望的,他雖然是個小官,但是也好不容易在金陵買了房子,還娶了一房小妾,如果這場戰爭持續時間長的話,那麼自己也有可能上戰場,到時候說不定房子和小妾都是人家的了,這怎麼能不關心!
對於這城門守將來說,這場戰爭關係到以後,但是對於這金陵官場的人來說,這場戰爭何嘗不是關係到自己的將來!這場楚國劉言之亂,說到底關係每一個人的利益,對於太子李弘冀來說是鞏固自己的利益,一旦失去了湖南,讓自己的父親李璟得到湖南的話,那麼他們現在的勢力就會打破,一旦勢力均衡,自己的太子之位就顯得極爲重要,說不定一根小小的稻草最後就能了壓斷自己的脊樑!李弘茂當然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現在的地位!
可是這件事情自己現在在京城又不能左右,唯有希望邊鎬能轉敗爲勝!可是這一切對於李弘冀來說好像不能如願!
李弘冀這幾日的火非常大,邊鎬的事情讓自己很被動,再加上朝中帝王黨的勢力崛起,處處掣肘着自己,尤其是最近流傳出來,李璟竟然要將趙王李景達召回金陵,這李景達可是隻老狐狸,自己與李景遂爭奪太子之位的時候,他躲在洪州做他的鎮南軍節度使,厲兵秣馬,暗蓄勢力,兩不相幫,自己做了太子,和父皇李璟相爭,他也不相幫,一直隱忍,現在可倒好,他竟然要去幫助李璟來對付自己,現在看來,這傢伙是個浸淫此道的高手!
李弘冀想的頭疼,最近煩事太多,他有些累了,李弘冀靠着椅子上,他的侍妾阿美輕輕的幫他按摩,另一隻手卻伸進李弘冀的內褲裡,輕輕地揉搓着,李弘冀雖然心煩,但是一旦有了阿美,李弘冀的心情就慢慢的放鬆下來,開始享受着阿美帶給自己的快感!
正在這時,只見一小太監悄悄的走了進來,在李弘冀耳邊說些什麼,李弘冀大驚,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整個火泄了出來,阿美趕緊用絲帕小心的擦拭,剛一擦完,李弘冀急匆匆的擡腿就走!
如果說男人還有一點隱私的話,那麼只有書房纔是男人的最後一片領地,當然男人的書房也有內外之分,一般人一般的事情都是在外書房裡面解決,而內書房卻是親信或者是極爲秘辛之事!
南唐儲君和別的國家儲君不一樣,從李景遂當儲君的時候,他就是住在外面,沒有住進皇宮,他是皇帝李璟的弟弟,住在禁宮當中肯定不方便,畢竟皇宮是李璟的,那麼裡面的女人,裡面的一切都是李璟的,但是李景遂又是儲君,名不正,則言不順,沒有什麼特徵,天下又有誰來服他呢?所以爲了彰顯他和別的親王不一樣,所以就從門前的裝飾以及大門口的匾額來確定,上面就寫的皇太弟府邸。
不過後來李弘冀當了太子,由於他的太子之位得來是有些強迫的,所以李璟一直沒有下旨讓李弘冀住進皇宮,不過李弘冀也不在乎這個,雖然沒有但是照樣將原來的府邸改爲東宮,設置官署,並且也成立了東宮六率,這是太子必不可少的一切,這樣一來,李弘冀在京城就又多了一支住進掌控的軍隊!
李弘冀走進內書房,只見鍾饃已經坐在那裡等他了,一見李弘冀到來,趕緊站起來行禮,李弘冀心中的怒火早就在阿美那些泄了,所以他今日出奇的冷靜,只是擺手說道:“以後這些事情都免了吧,還是說正事吧!”鍾饃一愣,隨即趕緊拿出一封信遞給李弘冀,說道:“這是剛纔鴻瓴急使傳來的密報副本,劉言將領王達率軍一萬在益陽與周行達合圍,將邊鎬大軍前鋒李建期的三萬軍全軍覆沒,益陽已經被劉言拿下,並且剛纔聽聞鴻瓴急使說道,他騎馬趕來的時候,劉言已經帶領十萬大軍圍困嶽州,而嶽州軍只有五千人,內無伏兵,外無援軍,我想現在嶽州已經被劉言拿下!”
李弘冀一聽,猛然的站起來,大吼道:“那邊鎬現在在何處?”鍾饃趕緊說道:“邊鎬現在在玉潭集結大軍十萬,正準備一戰而定乾坤!”說完不再說話,李弘冀趕緊將地圖拿起來,鍾饃伸手一指,說道:“就這個地方!”李弘冀一見,這玉潭地方狹小,怎麼能駐防十萬大軍,況且劉言拿下嶽州,只要兵分兩路一路從正面,一路從嶽州出發,直接進攻長沙府,那這十萬大軍不戰必敗,想到這裡,李弘冀猛然的一拳打在桌子上,頓時將桌子打得粉碎,鍾饃靜靜的看着李弘冀,沒有說話,他曉得李弘冀的脾氣,這個時候如果自己要開口的話,那麼他的怒火就會發泄到自己的身上!
由於這內書房裡面的動靜,使得外面的侍女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怪這侍女運氣不好,剛一進來收拾,就被李弘冀一腳踢到在地,然後上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猛打,這個方面李弘冀和李璟是如出一轍,二人真的是父子!鍾饃看着發瘋似的的李弘冀,侍女已經奄奄一息,也沒有了求生的話語,鍾饃有些心冷,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在自己的身上,鍾饃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並且這種感覺是越來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