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言奮力的向前搖曳着,嘴裡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怒吼,此刻的劉言完全忘乎所以,沉浸在肉體與慾望的那種快感中,他抱着那個女子的腰肢越來越緊,而力道越來越大,那女子也隨着劉言的瘋狂而嬌聲大叫,而劉言被這叫聲刺激的更加興奮,更加的瘋狂,這是一連串的條件反應,因果聯繫,雙方達到了頂峰,正在這時,只見一名軍士大步向此處跑來!
劉言的愛好極爲特別,他喜歡特大場面,所以他並不喜歡這種私密的事情在自己的寢宮裡面進行,因而原本私密的事情就會變得不再私密,轉而成爲了公開的秘密,劉言儘管是在狂風暴雨中享受着獨特的刺激,但是突然而來的腳步聲,還是讓他聽見了,他原本正處在興奮的高峰當口,卻聽見如此緊急的腳步,心中一時間有了計較,可就是因爲這計較,劉言身子突然如水瀉銀地,一發不可收拾,他頓時感到一絲的疲軟,而他抱着的女子也幽怨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管任何男人,可以不在乎他的權力、金錢,但是絕對不會不在乎他此刻在女人面前的感受,那種幽怨的眼神,讓劉言心中一絲感到自卑,感到憤怒。
他見來的竟然是一個看門軍士,隨即大聲喝道:“該死的東西,這是什麼地方也敢亂闖,來人啊,將他拖出去喂狗!”那軍士原本是想進來瞅着報信的機會,來過一過眼癮,畢竟大都督的雄姿和那都督府的女人脫光了衣服,這傢伙還沒有親眼見到過,可是沒有想到,還沒有擡頭說話和欣賞,卻被大都督無情的給摧毀了,而這一次卻是永別,那軍士嚇得趕緊磕頭如搗蒜,大聲求情道:“都督饒命啊,都督饒命啊,小的是來報信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外面的軍士給拖出去了,而這些人正是剛纔在外面討論大都督雄姿的人!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因爲這就是他們的命,誰讓他們的命賤呢!
劉言見那軍士被拖出去,胸中的一股悶氣,這才慢慢的消散開來,這時,只見遠處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正在院中徘徊,此人正是王達!劉言揮了揮手,讓正在用那香脣給他清理下體的女子和屋中所有的女子退了下去,他撿起一件長袍披在肩上,蓋住了自己的隱私部位,儘管他喜歡暴露,但是絕不不喜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王達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這才大步向大廳走去,一進入大廳,那王達感覺到一絲的燥熱難耐,並且一股子脂粉味和那淡淡的騷味讓王達有些不舒服,王達不是不喜歡女人,但是王達是一個有追求的人,他酷愛的是他的權力,因而在權力面前,女人算的上什麼,只能算是勝利者得附屬品而已,他見劉言正在等他,於是一進門,就一步跨過去,行一叩拜之禮道:“末將王達拜見大都督!”
雖然劉言被人攪了好事,心中憤怒,但是他還是頗懂政治的,他知道有些火是不能對着擁護自己的部下發的,尤其是這種地位高超,有着自己獨立體系的老人,他那臉上的一坨肉頓時擠在一起,露出那爽朗的笑聲,大笑道:“原來是和那林虎子同樣赫赫有名的虎將回來了,快快起來,在本將這裡,就不用多禮了!”說完,這才上前一把將跪在那裡行大禮的王達給扶了起來!
王達順勢起來,拱手道:“多謝大都督!”劉言拉着王達的手,徑直向座位上走去,儘管這路程極近,但是王達臉上還是一陣惡寒,好像剛纔劉言壓根就沒有洗手!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仍然是恭恭敬敬的跟着劉言,坐在右手的首位,劉言自己則坐在主位之上。
等侍妾上完茶,劉言舒服的往椅子上靠了靠,這才說道:“王將軍,這次巡視十州,有什麼收穫啊?”那王達趕緊一拱手道:“稟告大都督,此次末將巡邊,收穫甚大,一是各州的府庫基本上軍糧已經準備充足,完全可以助我軍和林仁肇一戰,二是各州現在軍員準備充足,尤其是浦、道、全、連四州軍員已經滿額,還有不少要擁護參軍!”
王達說道此處的時候,劉言的眼睛輕輕的眨了一下,劉言心中暗笑,對於王達的伎倆,他當然已經非常的清楚,他在這四州派了人,當然知道王達所說的府庫充足和軍士滿員是怎麼回事,完全就是這王達命令當地的軍隊誅殺那些州府鄉紳,一部分給那些平民百姓,換取他們當兵吃糧,一部分就直接作爲軍餉和軍糧,全部拉到府庫之中,作爲戰略物資!
劉言對於此事極爲清楚,不過他也非常贊成這王達的做法,這些地主鄉紳一個個自己作威作福,揮金如土,享受着別人享受不到的一切,甚至連自己都比不上,當他們在危難之時,需要自己的幫助的時候,他們來求自己,象徵性的給一點東西,就讓自己給他們賣命,如今見自己的實力不濟的時候,竟然落井下石,不光不再給給養不說,還暗中聯繫林仁肇,想讓其剿滅自己,這些人自己早就想動了,不過一直沒有時間,再說自己的女人中,還有不少是這些人的子女,故而劉言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一直沒有動手!現在不用自己動手,既然有人已經動了,這讓原本有些頭疼的劉言頓時感到一陣輕鬆,並且也感到這王達還真是越來越會辦事了!
劉言笑道:“王將軍這件事辦的不錯,不過王將軍此時面見我,想必不光是爲此吧!”那王達心中一喜,“這行達老弟果然沒有說錯,原來這劉言對此事是默許的!”一顆心放下心來,想起自己所來之事,於是說道:“大都督,末將此次深夜打擾,實際上是有一件大事要跟大都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