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求親
一秒記住,
“少爺,我們把那兩個人跟丟了。”一身黑衫的春大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對正坐在書房前的李世昊說。
他的臉上有汗,汗順着兩鬢流到了脖子下,鑽進了他的衣裳裡,他卻顧不得擦,兩手就垂在身體兩側,瑟瑟發抖。
他太清楚自己家主子的脾氣了。
這會兒他們把那兩個人跟丟了,等會有他吃不了好的地方,只是一點汗而已,等會還要流血!
“廢物,跟兩個人都把人跟丟!那兩個明顯就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這也能把人跟丟,我養你們這羣廢物做什麼?!”李世昊大怒,順手把自己正在喝的茶連同杯子一起扔到了春大的臉上。
茶杯扔的很準,那些熱茶把春大燙的直痛,而且那個茶杯直接砸到了他的額頭。
把他的額頭磕出一個大口子,鮮紅的紅立馬就流了出來。
那血流到了春大的眼睛裡,但是春大一動也不敢動,而是繼續保持了跪立的姿勢。哪裡敢到,要是惹得眼前這個主子再發一次火,等會受了傷會更嚴重,還不如讓他一次性地發夠!
旁邊那個叫知書的小廝不忍:“少爺,許是那兩個人太狡猾,發現咱們的人跟着,所以我們跟丟了。”
李世昊的眼睛就朝知書看了過去。那個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樣,直把那個知書嚇的立馬就低下頭,不敢再勸。
春大心中大急。
這個知書,難道不知道少爺的脾氣嗎?怎麼今天開口勸了起來。
這下真的完了。
果然,李世昊開口道:“既然是那些人狡猾。春大你們跟丟了,我也不罰你們了。你下去吧。”
他說着,嘴角還露出一比的笑容
。
春大卻越發看的心驚。
少爺這會兒不借他們把心中的火氣發出來,看來卻是要對知書發泄他心中的怒氣了。
他不敢再開口。
若是他開口。知書等會會更慘。
他道是,然後站了起來,不敢看那個知書一眼,退出了書房的門,順手把書房的門關上了。
李世昊待書房的門一關上,立馬就那個站在他身側的知書攬入自己的懷裡。
知書嚇了一跳。
雖然他知道少爺喜歡男色,但是從來沒有對身邊的人下過手。
現在他被李世昊抱在懷裡,心裡慌張,就開始掙扎起來。但是李世昊是他的主子。他也不敢用大力。
李世昊一口就咬在知書那小巧的耳垂上。
知書心裡一驚,他的膽子變大,就用手去把李世昊放在他腰上的手扯開。
李世昊抱得不是很牢,知書這麼一扯,就把李世昊的那兩隻手就把扯開了,然後往前幾步,跳出了李世昊的懷抱。
李世昊剛上來的火氣與怒氣達到了頂峰,他站起來,然後瞪着雙眼,往知書的那個方向走來。
知書想走。但是兩腳像灌了鐵似的,走不動,越是着急,越是走不動。
李世昊走到他的前面,一巴掌就往知書的臉上扇去。
他人雖不大,但是手上卻有力,一巴就把那個知書的臉扇腫了。
李世昊伸出那個白玉般的手,用修長的手指擡起那個被他扇的傻了的知書的下巴,輕聲道:“既然你那麼喜歡幫那個春大求情。還爲那兩個人開脫。你就來替代他們吧。”說完,低下頭。就朝那個知書就嘴上啃去。
知書眼見此時再掙扎也無用,只得慢慢受了
。
李世昊一把抱起那個知書,然後撥落書房桌子上的書。把知書放在上面,他就赴了上去。
暢快中的李世昊沒有看到了那個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小廝的眼神。
那眼神中充滿着憤恨。
他早已跟春大的妹妹定了親,等春大的妹妹及笄後就要完婚。
現在他這樣,怎麼去跟春大的妹子成親。
他想起了那個在花叢中對他嫣然一笑的美好女子,心中有憤恨更甚。
於瑞秋沒有知道這一茬事。
要是她知道這個京城裡還有一個男子,而且是長公主的兒子。那個人惦記着纔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於安然,肯定得吐血。
怎麼一個兩個才見了一面就看上了他兒子。
寧春杏是這樣。
那個李世昊也是這樣!
還讓不讓人省心的?
她這會兒,正忙着那個開鋪子的方案呢。
那個鋪子她今天早上就拿着銀票和一些金子讓於瑞春幫他買下來了。
此刻,她正準備買人和買原料的方案。
香料鋪只有喬月香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
而且喬月香只做爲技術人員出現,店鋪還差掌櫃的和小二的。
掌櫃的也要買,這個人選比較難辦,一般開鋪子都是用自己家的掌櫃的,很少從外面買來,而且從外面買來的也不保險,還不如自己培養的好。
她想了一下,覺得買幾個機靈一點的丫鬟和小廝,然後再讓於瑞春幫他找一兩個人
。
於瑞春的門路廣,應該能找到人的。
她這時才深深地覺得做生意難。
她想到了丘子期,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做的,怎麼那麼厲害,年紀輕輕的,看着比她還年輕,就成了那個香滿樓的幕後當家。
而且,據說生意還做的挺廣的。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她甩了甩因爲用筆過久還有些痠痛的手。
然後繼續低頭伏案寫道。
做一個方案,把以前策劃的方案還要累人。
要不是因爲銀子,她纔不想幹這些事情。
想到這個,她不由地想到周氏。
她這些天來也見識也一下古代當家主母的風範。
真心累。
於瑞秋感嘆了一下。
每天管着府裡的吃喝拉撒。還要處理內宅的大事小事,真是一刻也不得清閒。
於府現在纔多大,周氏就忙得團團轉。
要是於宗海恢復官職,那每天的人情往來又多了起來。到時。周氏更忙了。
於瑞秋嘆了一口氣,看來無論在哪個年代,做懶人都是挺難的。
她有點想念黃子嶺村了。
要不是因爲於安然要跟着於宗海學習,她早就回去黃子嶺村了。
反正她的房子還沒有賣。
到時她回到村裡,再買一個婆子洗衣做飯什麼的,她一個人就在做着悠閒的小地主,收租,曬太陽,睡懶覺
。
但是於安然要跟着於宗海學習。
在黃子嶺那個地方。就算有銀子,也找不到一個好的先生。
還不如跟着於宗海,好好地學習。反正於安然也是要做官的,怎麼可能跟着她在那個小鄉村裡窩着過一生?!
而她,是不肯跟於安然分開的。
她又想起了尹文皓說要過來的提親的事情。
要是尹文皓真上門提親,他們婚後,也是要住在京城裡的。
唉,於瑞秋嘆了一口氣,看來在重歸到鄉下的願望很是渺茫。
那廂。
於宗海正坐在正院的椅子裡聽着那個媒人誇起了尹文皓。
那個頭戴紅花的媒人想是沒有聽說過尹文皓的事蹟,此刻。正對着於宗海大讚尹文皓。
“.......那家的表少爺雖然是頂着一臉鬍子,卻是一個實幹的人,而且前途極好。不說別的,就說他是鳳大人的外孫,就這一個頭銜,不用多說,就有大把的女子想要嫁過去。不是我說,於娘子是一再嫁之身,要想找到那麼好條件的人也比較難了。那人不嫌棄於娘子.......”那媒婆說的天花亂墜。直覺是誇着尹文皓的。但是再於宗海聽到,眼前這個穿紅戴綠的媒婆卻是在貶低於瑞秋。
他的眉毛跳了跳。
他打斷那個媒婆的話。道:“他的庚帖呢?”
那個陳媒婆急忙把尹文皓的庚帖遞上去。
於宗海收下了。
然後打發駱錦才駱管家給了她五兩銀子。
原本他是想給那個媒婆十兩銀子的,但是那個媒婆說話也太沒有個水準了,他就只給了五兩。
那個尹文皓也太不靠譜了。怎麼選留了這麼一個媒婆過來
。
他這話卻是冤枉了尹文皓。
這個媒婆是尹文皓的舅舅鳳寧選的。
鳳寧聽到尹文皓要求娶於瑞秋的時候也不可置信。
他外甥那麼好的條件,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要一個嫁過的,而且帶着一個孩子的。
他不禁想到了那個於安然救了玉卿瑾的傳說。
難道尹文皓是因爲這一層關係而做這一件事的。
是因爲要攀上肅王府的大樹?!
這必定是了。
鳳寧對尹文皓的外甥告勸了一番。
尹文皓聽到自家舅舅的話,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他舅舅總歸一份好意。
但是他卻是真心愛慕於瑞秋,卻不是爲了走那個肅王府的路子。
那個玉卿瑾是他和於安然一起救下的,而於安然是他的徒弟,他要是真的要走那肅王府的路上,根本犯不着娶於瑞秋。
他只得把在黃子嶺村的情況又對自家舅舅說了一遍,並強調他是真心娶於瑞秋,而不是爲了別的什麼利益。
鳳寧卻是不是真正的相信。
一直沒說要娶親的人,這會忽然說要娶了,而且還是娶一個棄婦,若說沒有一點利益在裡面,他是一點也不信的。
所以他派了這麼一個媒人去了於府,想要於宗海看不過眼,就把這樁婚事給糊了。
卻不曾想自家外甥早就跟於宗海打好了招呼。
他的打算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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