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鄭丘山終是正了正身子,也不指教她了,拿過旁邊她剩餘的棋子直接下了下去。
由於他原本坐得和秦雲香隔得有些遠,因着這動作,他無意識的朝秦雲香坐了過來。
接下來,秦雲香再沒開口,因爲,在她開口之前,鄭丘山都替她下了。
於是,這局,不知五子棋爲何物的鄭丘山勝。
洛青青不服,尼瑪,明明所有的規則都是她說的,明明這人剛纔閉着眼靠在椅背睡得人事不知,根本沒聽她和小姑子說話,明明這遊戲她纔是祖師……
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在陰溝溝裡翻了船。
不止輸了,並且輸得連一個子都不剩。
這簡直是畢生恥辱啊,有木有,嗚嗚嗚。
洛青青非得要再戰一場,然而,鄭丘山何許人也,怎麼可能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能出手相幫,他都不曉得他哪裡不正常了。
於是,在洛青青嚷着再來一場,秦雲香笑得一派風華的時候,鄭丘山不言不語的坐着,眼角餘光瞟到秦雲香的笑臉時,他又覺得,嗯,幫她一下也沒什麼,反正對他而言根本不需動什麼腦,再說,其實爐火一點都不好看。
洛青青自然知道讓鄭丘山和她再來一場是多麼不可能的事,可是,她又不笨,只要求秦雲香參與。
秦雲香剛剛‘贏’了一場,興頭正好,也想自己嘗試嘗試。
於是,棋局進行了一會,她輸掉了一半棋子,而洛青青才輸了一顆。
秦雲香撇嘴,這樣下去,輸的又是她。
然後,她又把目光轉向身邊的‘高手’,鄭丘山不爲所動的坐着,孃的,讓人知道他和個女人下這麼無聊的棋,他老臉往哪擱啊。
以爲他下贏了他很光榮嗎?
爬,纔不光榮呢。
媽的,以爲他不說話不曉得羞羞啊?
“木頭,你看我下這會不會……”贏字還沒說出口,一向不愛說話的鄭丘山難得一次搶先道“不會。”
秦雲香有些委屈,你看都沒看呢,怎麼知道的?你不要騙我,雖然我讀書少。
她這般求助鄭丘山,秦楓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身後半摟着洛青青,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另一隻手卻悄無聲息的在她腰間輕輕一掐,不鹹不淡的道“你不曉得讓着她些?”
聞語,秦雲香覺得自己被歧視了,嘴巴一下嘟了起來,嘟的高度都快超過額頭了,小模樣顯得十分委屈又憤怒。
鄭丘山掃了她一眼後,看着她這個模樣,覺得自己不幫她一次像反了作奸犯科的罪一樣,那是要揹負良心債的。
於是,他終是沉默無語的替她落下了一子,見此,秦雲香大喜。
大有高手在手,天下我有的趨勢。
鄭丘山一出手,洛青青眼看着要落敗。
此番,她也有些着急了。
孃的,這人絕對是隻千年不露的老狐狸。
她要算計半天,若拿了棋子放,完全不用思考。
智商被人歧視到這個地步也是夠了。
正在她擰眉沉思的時候,身後忽地伸出一隻手,從她手裡拿過棋子,給她下了。
咦,她家相公什麼時候也會了?不是都沒下過嗎?不是連規則都沒聽過嗎?
有秦楓的參與,兩邊的速度很快的同時,竟也看不出誰誰厲害。
於是,這場本該是兩個女人之間的遊戲變成了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疾手快。
【晚安,鄭冷冷也很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