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到位了,紅毛果然也生龍活虎了,而我則爲明天的事情而犯愁了。
一晚無話,那個大胸妹子阿朵沒有給我打電話……不過第二天白天,我卻接到了白魔王的電話,說真的,我接起白魔王電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忐忑,真不知道又出什麼事情了呢,不過好事的機率也應該大一些,畢竟李安這幾天就回來了嘛。
“白哥。”我的語氣有些激動。
“恩。”白魔王淡淡的答應了一聲,讓我聽不出個所以然。
“安哥他回來了嗎?”我下意識的詢問道。
“回來了,鬼鷹也堅持要回來了,雖然他的傷還沒有好。”白魔王應道。
我的心裡一陣欣喜:“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們隔壁是不是有個瘋子理髮店的?”我不知道白魔王爲何突然問起這個。
“恩,有的,就是上回和我一起被押送到大炮那裡的那個男人,就是瘋子理髮店的老闆,楊殿瘋。”我一五一十的說道。
“恩,我清楚。”白魔王應道:“他現在斷了一條腿,原因就是對咱們圖謀不軌,所以我想他以後不會再來欺負你了。”
楊殿瘋斷了一條腿?這麼勁爆的消息簡直就是屌爆了,不用說也知道,這件事肯定和白魔王脫不了干係。
“白哥,謝謝你,謝謝你幫我掃除障礙。”我急忙的答謝道。
“恩,不用謝,這也是我們暫時能幫助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白魔王在電話對面講道:“這幾天安哥也回來了,戰況吃緊,洸河路的雷公三番五次的挑釁已經到了不打不行的地步了,還有大炮的窺伺,我們現在簡直就是四面楚歌,所以我們暫時也只能幫你做這些事情了。”
白魔王現在說的話意思非常明顯,就是希望我近期不要給他惹麻煩,有事情暫時也不要找他們了……
可是我和沈浩田那羣學生狗的戰局纔剛剛開始啊,沒有李安的援助,我真的有些力不從心啊,畢竟我們現在就三個人。
但是我現在想求助,顯然是說不出口了……
“哈哈,白哥你放心,我從不亂惹事的,你們忙你們的吧,我這邊你們儘管放心,別忘記幫我給安哥帶好哈。”話我只能這麼說了,我現在也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了。
“恩,在那裡好好的混。“說完,白魔王的電話就已經掛了。
拿着手裡的手機,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真的非常的迷茫,是戰是和啊?
就在我思考的事情時候,‘嘭’的一聲玻璃碎聲響起,一個磚頭就直接砸在了我們二樓的窗戶上!
我急忙的跑到窗戶旁向外面望去,此時的樓下正聚集着十多個手持棍棒的學生正呲牙咧嘴的叫罵,領頭的正是頭纏紗布的沈浩田!
“你特麼的終於露出你的狗頭了?”沈浩田看着樓上的我叫罵道。
而我越想越氣,直接抄着屋子那個被扔進來的磚頭反扔向了沈浩田!‘嘭’的一聲,雖然沒有打中,但是暫時能威懾住他們了吧?
可惜,我特麼的想錯了,這羣學生狗們更加的肆無忌憚,十多個人抄起磚頭就向我這邊砸去,我緊忙的一閃,接着退後五米遠看着磚頭般的流星雨砸進我們的屋子。
漢延和紅毛此時正睡着大覺呢,我也來不及喊他們了,自己直接撤到了安全的地方,可是現在可苦了紅毛和漢延。
玻璃的碎片直接的蹦到了紅毛和漢延的臉上,倆人才被這玻璃劃在皮膚上的刺痛感覺驚醒,接着二人迷茫的跑到了我的位置,躲避這漫天的磚頭。
我現在想說:報警管用嗎?在這個痞子橫行的高新區,報警管用嗎?
看來我們近期又不能營業了,說真的,這個理髮店還真的沒給小爺我賺過一分錢呢,全tm的賠錢了!
“怎麼辦?”紅毛也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愁眉苦臉的想着迎敵妙策,但是儘管我腦子轉了一百八十遍,但是絲毫想不出來什麼辦法啊!看着我們那鋼化玻璃無情的被打碎,我就一個勁的心疼,打碎的這些可都是錢啊!
有的磚頭投射進來直接砸在了廚子上,牆上,傢俱上,總之,我們二樓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
紅毛急的滿地亂轉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我也愁眉苦臉的想着計策,而漢延則找了一瓶二鍋頭嘴對嘴就是猛灌,接着狠狠的一摔酒瓶,漢延就直接從二樓的窗戶上跳下去了!
我看見漢延的舉動簡直就是崩潰,這個彪逼不會想不開自殺了吧?我捂着眼睛不敢看,但是下面卻傳來了一陣廝殺聲!
我急忙的趴在窗戶上觀望,此時的漢延早就已經跳到了樓下,接着耍起了陌名的拳法和這羣學生狗作戰。
說真的,漢延現在使用的拳法簡直就是破綻百出,學生們的棍棒也是沒少的抽在了漢延的身上,但是可能是酒壯俗人膽吧,漢延根本就是不爲所動,簡直就像撓癢癢似的。
漢延就晃晃悠悠的直打轉,時不時的攻擊幾下學生狗們,但是這簡簡單單的攻擊都能打趴一個學生,看見漢延的拳力是多麼的強悍。
但是面前畢竟是十多個手持棍棒的少年啊,更何況漢延瘋瘋癲癲、晃晃悠悠的根本觸碰不到幾個人,很快就被圍毆了。
漢延直接被圍在了一個小圈子裡,接着迎接他的就是數十根的棍棒,看着漢延這拳頭我在真心的搖了搖頭,耍j8的醉拳幹嘛,正兒八經的打架纔是王道啊。
漢延肯定撐不了多久,於是我非常無奈的嚥了口唾沫的趴在窗戶上向下望去。從二樓到一樓的距離足足有個三米,我真的不知道漢延這彪逼是怎麼下去的,這裡可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攀巖的物品,或許漢延是直接藉着酒勁兒下去的吧。
我儘可能的讓我的腿離地面近一些,但是我看着這猶如萬丈深淵的地面,我真的有些力不從心,可是箭已在弦,豈能不發呢?
於是我閉着眼睛就跳了下去!
到地的時候我的腳底板一陣生疼,鑽心的疼痛讓我叫出聲來,但是我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保持戒備,接着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加入了戰團。
此時的漢延捂着腦袋如同一個孫子似的,剛纔的裝逼勁兒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更別說剛纔的醉拳了……
我如同一個老鼠似的在人羣搜尋着沈浩田,因爲這小子帶的頭,我必須要先幹掉他,之後再來個擒賊先擒王就ok了,如同昨天的戲碼似的。
很快我就搜尋到了頭纏紗布的沈浩田,此時他掄棍子的頻率非常的高,看來對我們早就恨之入骨了,而我對他的恨會少麼?
我抄起石頭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砸,沈浩田的腦袋鮮血頓時再一次流了出來,接着晃了倆下險些要栽倒,因爲他這小腦袋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連續被重擊肯定不會好受的……
趁你病要你命,看着沈浩田苦逼的摸樣我就得意,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拽着了沈浩田的頭髮,接着再一次對着他的腦袋進行了如同雨點般的攻擊,緊接着我大喝一聲說道:“都特麼的住手了,不怕沈浩田死的可以繼續打!”
我的威脅非常的管用,很快幾個學生就停止了手上棍棒的掄打,漢延也是灰溜溜的爬了起來,接着晃悠悠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此時的漢延被打得如同一個孫子似的,看着他那副彪赫赫的摸樣我就想笑,但是我還是忍住了,裝作面目非常兇狠的看着對面幾個學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