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被砍到的小弟數不勝數,處處都是汪洋血泊一片,我在努力搜尋着漢延,希望這個彪子不要被李維祥的小手槍打中,但是一切皆有可能啊。
好在開槍打中的都是普通的小弟,只有一位是神罰的隊員,而漢延這個彪子呢,他此時正在揮舞着砍刀鞭打着一位地方的小弟,這小弟身上沒有一塊是好肉,正常苦苦的哀求我漢延哥不要打他了,但是漢延根本不鳥他,邊砍着邊罵着:“我叫你砍我,叫你砍我,現在老子我回來補刀了!”
漢延這個傢伙沒有事情我就放心了,我叫神罰去追隨李維祥去了,最好不要讓他們跑,而鄭哥的小弟以及二流幫派的小混混們,則讓他們堵住了那二十三個出市區的路口,務必要攔下李維祥。
這個爛攤子則交給了鄭哥處理了,讓他去警察局裡喝喝茶,做做筆錄去吧。
我和漢延等人則等待着消息,希望不要放走李維祥這個傢伙。放走他,那簡直就是放虎歸山啊。
二十分鐘後,有消息傳來了。
在出土香市向火香市走的那條路,發現了李維祥的蹤跡,他們暫時正在和看守在那個路段的小弟交火着,打得不亦樂乎。
不用李維祥身後的追兵可是神罰啊,我相信神罰會震懾住他的。
我和漢延快速的上了麪包車,接着一個小弟發動了車子,我們火速的前往那個路段。
到達的時候,那裡的戰局早就已經平息了,足足一百五十多人的神罰正在看守着五十多人的殘兵敗將,但是這裡面就是不見李維祥的蹤影。
我招手示意小黑過來:“你確定,李維祥不是使用調虎離山的計謀?他領着少數的人換個路段跑了吧?你可是一直追着他呢,你有沒有發現他換車了?”
“沒有,他們一百人的隊伍被我們砍了一路,現在就剩下這麼多了。”小黑果斷的搖搖頭。
我則繼續打量面前這五十多個李維祥原有的小弟,漢延也在觀望,很快,漢延就遇見老熟人了!
漢延快步的把一個滿耳朵上全是耳釘的小混混拽了出來:“我的兒啊,還認識爺爺不?”
“哎呀,漢延哥,原來是你啊,快來救我啊。”那小混混猶如看見了親爹似的。
“我的兒啊,李維祥那個大山炮呢?”漢延忽略了小混混的話,繼續問道。
而這個小混混則看了看身邊李維祥其餘的小弟們,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說吧,如果你說了,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我果斷的說道:“而且我還會給你一筆可靠的資金哦。”
“李維祥領着幾個人上火車跑了,他說現在只有在火車上安全,其餘的地方都被你們封鎖了,所以他讓我們來引誘你們,自己領着一小部分的人逃跑了。”待着耳釘的小混混說道,而我剛纔的種種疑問也是全部的解開了,原來這個李維祥是上火車了啊!
“那個火車?多少班?”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肯定是從土香到金香的火車。”
“操,我也知道是土香到金香的火車。”我有些無語,接着對這個小混混揮了揮手,示意漢延繼續把他扔回人堆裡。
漢延也是笑了笑:“好了,謝謝你的合作啦。”漢延笑着摸了摸小混混的狗頭,接着又給他扔回去,但是這個小混混就不幹了,大聲質問着:“漢延哥,我的錢呢?我的自由呢?我靠,你們在耍我嗎?”
我忽視了他,快速的叫了三十幾個身手好的神罰隊員,接着就快速的上了車,向火車站奔去。在車上,我給鄭哥打了個電話:“幫忙查一下,從土香市到金香市的火車,最快要多久,最晚又要多久。”
“好。”鄭哥果斷的答應,不一會,電話就打來了:“現在最快的一班火車在二十分鐘後就發車了,最慢的最起碼要到明天早上。”
“哦,好。”
“龐哥,你要去金香市嗎?”鄭哥疑問着。
“不是,是李維祥要做火車跑,我爭取在火車上幹掉他。”
“哦,那你小心,我這邊的筆錄也快做完了,我是吊事沒有。”
……
到了火車站,我瞬間的就被這人山人海的人流給嚇壞了,現在才三月初,正是人流的高峰期,去外地打工的數不勝數,排隊也要排個半天啊。
我估計李維祥肯定是做這班火車的,因爲下一班最起碼要明天,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
我和漢延以及一襲黑衣的小黑還有三十多個神罰隊員在這氾濫的人流裡並不是那麼的扎眼,但是看見我們的都是距離我們好幾米遠,我們的裝束也看見了,肯定是混道上的啊!牛掰閃閃啊。
我叫漢延使用彪逼式的買票方式,果然,我們的速度快了很多。只見漢延見一個人就是來一腳,頓時,眼前的人流明顯少了不少,也有非常不爽的旅客瞪着我們,但是看見我身後的神罰以及神罰隊員每個人背上揹着的大砍刀之後,都安靜了。
一共買了三十五張票,接着我們一行人就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候車室等候着。
也是正好,我們去火車票剛好檢票,也這人流裡,我一眼就看見了染着小白毛的李維祥以及他身旁的一高一矮的保鏢以及四五個普通混混。
“媽的,抓住他們!”我急忙的吩咐着,李維祥他們等人此時正在檢票,眼看着就要上火車了,這讓小爺我是非常的焦急啊。
李維祥這貨對小爺我的聲音也是極其的敏感,下意識的回頭,正好,我們倆心有靈犀的雙目相對!
“孫子,有種你被跑!”我指着李維祥罵道!
“不跑是你孫子!”李維祥也是無比的機智,直接鑽出了候車廳,看來這傢伙是準備要上火車了!
“媽的,不惜一切代價幹掉他,在這給我砍了,千萬別讓他上火車,否則更難找了!”我說道,接着率先衝了出去:“擋我者,砍也!”我揮舞着手刀對着前面一個扭着屁股,對着自己女朋友撒嬌的胖子砍了過去,那胖子胖嘟嘟的大脖子瞬間淹沒了我的手刀,讓我的手刀發揮不了作用。
“你幹嘛?”胖子瞪着我。
我則快速的揮舞着拳頭向他砸去:“滾蛋!”
神罰隊員也是相繼的抽出了砍刀,對着擋在我們面前等待檢票的旅客們開始屠宰,幾乎很少有傷人的,僅僅就是嚇唬,爲了讓他們行個方便,讓我們過去。
很快,擋在我們前面的旅客們全部都嚇跑了,售票員也是戰戰赫赫的給我們這三十多個煞神檢着票,出了大門,我一眼就看見了李維祥這孫子!
此時他剛上火車,我們也是急速的追了上去。但是一上火車就有些懵了,每個車廂都是一個接着一個非常多的腦袋,這叫我們怎麼找?
“千萬別分散了,咱一個挨着一個的找。”我警惕的說着,但是我這個想法隨即就被我取消了,因爲這過道上,車廂裡站着的都是人,我們這三十多個人怎麼過去?
難道還要再來硬的嗎?如果整個車廂的人反抗,看我們太裝b,再把我們這三十人給幹了,那不就糟了?
不過還是有刀管用,我從一個神罰隊員手裡接過了刀,接着我們三十五人每個人都掏出了刀挨個車廂的搜尋着李維祥。
“李維祥,你難道一輩子想當縮頭烏龜嗎?出來和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啊!”我狠狠的掄起了砍刀,正好劈在了一個桌子上,周圍的人臉都是煞白煞白。
“都j8的給我滾開,別擋路,我就找人,不是來砍人的,你們配合,我就不會傷害你們。”我這句話還算是極其的禮貌。
但是我們前面這些旅客就有些尷尬了:“大哥啊,俺都走不動嘞,都擋着俺嘞,俺咋走?俺給你跪下嘞,莫砍我,莫砍我!”
前面的那個個子不高的農民工苦逼的說道,接着‘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
“你趴下,別跪!如果走不動的話,那你們就趴下,讓我們過去,我們只是找人而已,別激動。”我安撫着他們的情緒。這羣旅客也算配合,畢竟都是外出務工的農民,誰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前面一羣人都趴下了,我們則足足三十五雙的眼睛也在搜尋着整個車廂,看看有沒有李維祥的人!
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搜尋,但是就是看不見李維祥的身影,這讓我無比的焦急,而且,那幾個該死的列車員也拿着膠皮棍子向我們這裡衝了過來,不過看見我們這一身黑衣的打扮以及奇葩的砍刀,都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不敢上前。
“別擋路,媽的,趴下!”我指着前面那五個列車員說道。
這幾個列車員也有些苦逼,感覺自己受了侮辱似的,但是也不敢繼續挑釁我,有的趴下了,但是有一個還是不服,抄起了膠皮棍子就向他們這裡衝了過來。
這個列車員也發現了,我纔是這裡的老大,所以他想擒住我,接着以我的生命來要挾神罰隊員,讓他們都放下刀,緊接着這個列車員當個英雄,上個報紙,仁義德兼收啊!
報紙上也會這麼寫:英勇無敵列車員一挑三十猥瑣的不法分子,最終取得勝利,可歌可泣!
尼瑪,小爺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我在最前面,讓漢延越過我顯然不可能了,而且我們腳旁邊還躺着好多旅客了,一個不小心踩到他們的身體就不好了。
小爺我也只能揮着着砍刀比劃着,列車員也是掄起膠皮棍子跟我拼鬥。
他的膠皮棍子還沒有夠到我的身體呢,就被小爺我一刀給ko了!苦逼的列車員胸口被小爺我劈了一刀,滿臉無奈的向後倒去。
列車員風波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接着我們繼續向臥鋪車廂進發。這也是我們最後希望了,如果李維祥不在臥鋪車廂,那麼這b肯定是人間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