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故事要回到九年前。清純的家在宏國的一座海濱城市,叫海濱城,這裡四季如春風景宜人。她的家雖不是家財萬貫,但也是小康水平。家裡有愛她的爸爸、媽媽還有什麼都讓着她的姐姐花清蓮。尤其是爸爸,他特別寵愛清純,如果是她不小心摔破了家裡的東西,不管那東西值不值錢,爸爸的第一句話總是說“純兒,有沒有傷着那裡啊?”要是考試成績考得不好,爸爸的第一句話總是說:“咱們的純兒下次會考的,爲了下次的考好,今天要爸爸獎勵你什麼,要不還是和爸爸、姐姐做仿真ren皮面具猜猜我是誰的遊戲?”也因爲如此清純總是粘着爸爸,一張小嘴成天吧唧、吧唧的印在爸爸的臉上。媽媽有時也說爸爸太寵她,不要寵出壞毛病,爸爸卻說:“女孩兒,本來就是拿來寵拿來貫的。”姐姐也從不吃妹妹的醋,她的各科成績出奇的好。本來走到哪裡,都是一身光環,相反她和爸爸一起寵着妹妹。一家人健健康康其樂融融,非常幸福。姐姐17歲清純11歲,姐姐品學兼優。清純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彈鋼琴和學做菜。今天是個讓他們全家自豪的日子,姐姐獲得了由霸(霸國是衆多國家中無論軍事經濟上稱王稱霸的國家。)國總統頒發的泰若鑫獎。(相當於諾貝爾獎)還被媒體爭相報道,上了電視,被高官接見。全宏國中泰若鑫獎獲得者寥寥無幾,更何況在她們的城市,這不僅是她們的自豪,也是她們學校及整個國家的榮譽。晚上姐妹兩手拉手漫步在海邊,看着海水時而象鬧脾氣似的翻滾着巨浪拍打岸邊礁石,時而又象慈愛的母親溫柔的撫摸她們的腳丫。這時姐姐說:“妹妹你愛這裡嗎?我愛這裡愛我們的國家,我會用我所學回饋國家”。這時的清純不是很明白姐姐的話,就說:“姐姐愛我就愛。”此時的她們不知道,溫馨的生活即將失去
清純的爸爸叫花國華,媽媽叫清丹他們夫妻倆開了一家小小的餐館,有一輛小型貨車,爸爸以前當兵開過車,又有一身蠻力氣,進貨工人都免了。餐館面積不大但清純媽媽的廚藝非常好,生意也蠻不錯,清純兩姐妹,放學放假也來店裡幫忙。尤其清純來得比姐姐多,她小小年紀吵吵着更媽媽學廚藝。這天家裡來了個客人,是爸爸的戰友,因爲這個戰友曾經在爸爸最最困難時幫助過他,爸爸特別記情,在自家的餐館好好的招待他的戰友。臨走時,爸爸執意開着貨車送他,但這一送爸爸就失蹤了,一連4天,都沒回來。她們也報了警就是沒有任何消息。與此同時在這座祥和寧靜的海濱城市首次出現了警報聲,槍聲還是很多的槍聲,一連4天的槍聲。周圍的居民人人都不敢出門,整個海濱被恐怖包圍着。這可極壞了她們娘三,清純母親也沒心思打理餐館,整天以淚洗面。這時還是清蓮比較冷靜,她勸媽媽說報紙上都沒什麼不好的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第5天上午鄰居張姨叫喊着:“清純媽快來看,清純爸爸在電視裡,還沒穿衣服”。清丹衝到電視旁,已經哭腫的眼睛盯着電視,她現在已經不曉得是在笑還是在哭。快中午的時候,爸爸蓬頭垢面,滿臉鬍渣、赤裸着上身回來了,進門就叫老婆快給我做碗麪條。母親滿臉的淚水,急忙去做了碗煎蛋面,爸爸一邊吃着面,正要說什麼,媽媽眼淚汪汪的說:“吃完再說,別噎着”。原來爸爸那天送走戰友,已經很晚,小貨車沿着海邊公路往回開,由於尿急,沿途又沒廁所,他只好跑到海邊解決。沒想到他發現鐵圍欄被剪了個大大的窟窿,鑽過圍欄看向遠處的岸礁發現探照燈掃到了浮出水面的潛水魚(潛水艇),還有5個鬼鬼祟祟蛙人,他躲在一個大石頭旁,看到那5個蛙人脫了蛙人衣服朝這邊匍匐過來。探照燈一掃過來,他們立即不動,那些蛙人離他越來越近,突然探照燈又掃過來他看到了爬在最前面的人,手臂上有個奇怪的紋身。那些人只注意着探照燈,沒留意到他們前面不到幾米遠的大石頭後的花國華。當過兵的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宏國根本沒有潛水魚。鐵圍欄圍着的海的那邊是日國,由於日國常年地震,又缺乏資源,他們狼子野心老是想把狼爪伸過來獲取不屬於他們的東西。也因爲如此這裡也駐紮有大量的負責海洋警戒的海軍部隊,圍欄的周圍修建有高高的瞭望臺,按裝了探照燈。花國華悄悄返回到公路旁的貨車,迅速到最近的巡防隊把看到的情況給官兵們說了,其中有個當官的說:“你來報案也不能排除你就是內應,我們那麼多探照燈和巡洋隊都沒發現,你撒泡尿就發現了,你來報案也許是轉移目標,另有目的。爲了證明你的清白在抓到蛙人前你不得回家,也不得與任何人聯繫。”作爲宏國的一位退役軍人,花國華又是唯一看到那紋身的人,也爲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主動要求協助捉拿日國蛙人。當晚他們就出動了大批的軍隊,軍犬,到處撒網的搜捕,他們連續收了兩天,不但沒有收穫,而且槍聲不斷,到處都有無辜百姓的屍體,那些蛙人就像幽靈一般蹤影全無。第三天空軍也出動了,在海陸空全面搜捕下,擊斃了一個,活捉了一個,可那個被活捉的牙齒裡有氰化物,咬牙自殺了可能是害怕引起居民的恐慌,軍方沒向媒介透露真實情況,他們大範圍的進行戒嚴,媒體也被隔離在外。軍方要求學校停課。都儘量呆在家裡,凡是非得出門的人,只要年滿15歲的男性必須穿無袖背心。終於在第五天花國華髮現了紋身人,歹毒的蛙人藏不住了,他們跑到一戶居民家裡持槍挾持了3名人質,把人質和他們自己身上都綁起了炸彈。狙擊手無法保證人質安全,也暫時沒派上用場。“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釋放人質,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軍方不停的對屋裡喊話。此時蛙人在裡面叫道“我們要求杜絕嚴長官、任冰峰長官、還有那個把防彈衣穿外面的人進來交換人質,都不準帶槍,否則我們和人質一起上西天”。這些蛙人也太奇怪了,他們會說出流利的宏國語言,對軍方的長官也是如此熟悉,既然熟悉,他們也該瞭解杜絕嚴、任冰峰以前是特種兵,而且連白癡都知道用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做人質遠遠要比用特種兵出身的那兩個軍官安全,蛙人難道連白癡都不如,他們有何目的。
軍方:“那個把防彈衣穿外面的人不能來做你們的人質,他不是軍人。”
蛙人:“不,就要我們說的那三個人。”
此時花國華看見裡面那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的頭被蛙人抵到玻璃窗前,女孩的臉貼在玻璃上,那樣的驚恐、無助。他突然毫不猶豫的主動要求和兩個長官一起交換人質。他說我曾經也是宏國軍人,哪怕退役了現在國家人民需要我,我義不容辭。這時有個人向他走來,伸出雙手“你好,我叫任冰峰,我爲那天你報案時對你的懷疑道歉”說完他向花國華莊嚴的行了個軍力。花國華笑了笑道“那是你的職責”。兩個剛正的男人手握在了一起。此時任冰峰突然擁抱了花國華,貼耳告訴花國華:“你一會兒一定靠門距離越近越好,我只要看你一眼,你一定要毫無顧忌的衝出去,如果我回不去,請幫我把信交給我妻子謝婉心,把信藏在你的鞋子裡。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當然如果你出了事我也會照顧你的家人。”說完他把一張只有巴掌寬的半封信塞給了花國華。
三個人質已經被換出來,杜絕嚴、任冰峰、花國華分別兩前一後的站在屋裡面對着蛙人。任冰峰看向那個紋身蛙人,那個紋身的圖案非常特別是一種滅絕的猛獸,紋的活靈活現他可能是蛙人的頭頭。由於靠門的兩側都是玻璃窗,也使得蛙人不敢讓自己當狙擊手的活靶子,花國華離門最近。
三個蛙人拿槍對着他們,其中那個有紋身的蛙人說“你們三個把上衣脫光”。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也許你們還有活下去的談判籌碼,難道以我們三個人的命就能放你們在我們的土地上胡作非爲後走掉,我賠上命也不會讓你們走”,杜絕嚴義正言辭的說道。
“走不走無所謂我們也沒打算活着回去,有你們陪葬夠本”。蛙人頭頭一邊說一邊打量着光着上身的他們,此時任冰峰也瞪着眼睛使勁瞧着那頭頭,彷彿暗示什麼似的。
。 蛙人頭頭把三付樣式奇特的手銬丟在地上,說“任長官上前兩步,撿起手銬,去銬住他們和你自己,記住不要走太快,離我們遠些。”
看來這些蛙人的確也是特殊兵種,他們知道無論自己多厲害,手上有沒有武器,都不能離特種兵出生的人太近,這樣變數太大不能冒險。任冰峰慢慢撿起了那三付奇特的手銬轉身走向杜絕嚴、花國華。他佯裝給杜絕嚴帶手銬,眼睛卻看向花國華,說時遲那時快,花國華突然轉身衝出門外,與此同時蛙人開始機槍狂掃,在任冰峰替花國華檔子彈時,杜絕嚴飛身破窗而出,也身中三槍。軍方看見屋裡只剩下蛙人,他們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擊斃。當安全了的花國華看到被擡出來的任冰峰,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任冰峰赤裸的上身簡直就是血篩子,已經沒有一點好肉,那是給他檔子彈的人,把生的機會留給了他。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此時的花國華已經是淚流滿面,他在心裡暗暗的說任兄一路走好,你的信我會親手交給兄嫂,他默默的轉身悄悄的離開了。
花國華把前因後果說完,他怕老婆被嚇到還是省略了自己交換人質,以及替任冰峰送信的事。其實清丹已經猜到大概情景,那天守候在警戒線外的媒體拍到了沒穿上衣的丈夫,所以丈夫纔會出現在電視新聞裡。他進屋關上門,換了衣服,把信貼身放好,又洗了把臉就直接去找謝婉心了。他知道任冰峰是國防部的軍官,應該住在軍管區,可他到了那裡又進不去,再說他又不認識謝婉心,這可怎麼辦?既然任冰峰當時貼耳跟他說不要相信任何人,那一定有原因的。他決定先看看信的內容。他打開字條,看了上面寫的內容,臉色瞬間變白,腳也好像不聽使喚了,靠着路旁的大樹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要幹什麼,收好了信。他先在附近商店買了一個公文包,又找了個公用電話亭通過查號臺查到了軍管區門衛的電話,撥通電話他說:“你好,請問是國防部軍管區家屬院嗎?”那邊回答是,爲了不引起麻煩他故意說“麻煩你找一下任冰峰軍官,他在我店裡吃飯時落下了一個公文包裡面有還有他的一些證件,讓他出來取一下,如果他不在讓他的太太出來取也可以,我馬上要打你們那裡經過。”那邊說好的。他把信放到公文包裡,想等謝婉心出來,再小聲告訴她回家再打開。他站在公用電話亭旁看向軍管區,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從裡面走出來。她像似精神不好,步履蹣跚,隔了一條馬路,他看不大清楚,他向軍管區大門走去,離得比較近了,他還覺得那女人雙眼紅腫,像是受了什麼打擊,難道她就是謝婉心,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丈夫死了。突然一輛高級軍官轎車急速開了,停在了軍管區門口,檔住了他的視線,那輛轎車又急速的掉頭開走了,那女人不見了。此時的花國華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迅速離開了這條街,找了另一個公用電話亭,又打電話問軍管區守門的衛兵問任冰峰或者他的夫人來沒有,那邊說任冰峰不在,她的妻子剛剛還在這裡,國防部讓她去一趟。“那他們回來後請讓他們聯繫我,我的電話是•;;;•;;;•;;;•;;;”,他留了一個手機號碼,這是個新卡號,因爲這個號碼最後幾位數恰恰和老婆的生日一樣所以他覺得有意義,剛買還沒用過。爲了保護好這張驚天大秘密的信條,也爲了讓自己安全,他必須小心。他想只要是女的打來電話他會有他的辦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看看是不是謝婉心,如果是男的打來他馬上會毀掉卡號。
花國華回到家還是跟清純媽媽說:“估計街坊鄰居看了報紙新聞會來向我們打聽交換人質的事,你就說我是碰巧了,具體不清楚”。他是怕那些人好奇心很快引來媒體,雖然媒體遲早會來。讓自己時時暴露在陽光下,讓人太關注,那封信會越來越不安全。
花國華根本無心打理餐館,全心全意的等着電話,清純媽媽還以爲他是失蹤那幾天受了累,還沒緩過來,也沒責怪丈夫。他等了兩天沒等到電話,確等到了幾個自稱是國防局的人,來請他。說是請還不如說是抓,清純媽媽哭喊着“你們要把我丈夫抓哪裡去”?
花國華被那些國防員關在審訊室裡,他想難道信的事暴露了,如果沒暴露沒有理由抓他阿,此時的他心跳加速,全身冒汗。這時審訊室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剛剛抓他來的國防員。
國防員讓花國華坐在犯人坐的位置上,用刺眼的大燈照着他的臉,問道:“你清楚我們爲什麼會請你來這裡嗎?”
他說:“不知道。”
“那我們告訴你爲什麼,首先你不要和任何人說是你發現了日國蛙人,發現了潛水魚。”
“爲什麼?”花國華問 。
“你想想蛙人開着他們的潛水艇通過了我們的巡洋對,躲過了瞭望臺、探照燈,他們潛到城市還殺了人,而發現他們的居然是普通百姓的你如果這件事被公開,我們國防的臉面何在,負責邊防巡洋的,乃至國防部的負責人不曉得會有多少人掉腦袋。交換人質的那天有媒體拍到了你的臉,好好考慮考慮你的家人,不要接受媒體的採訪,爲了你的安全,你最好離開這座城市,管好你的嘴。”
花國華原本就不想張揚這事於是他說:“我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只是離開這城市讓我考慮考慮”。
花國華被放回了家一直沒等到謝婉心的電話。後來聽說是謝婉心一家移民了。他有種強烈的預感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與此同時也有不少媒體天天到他家,他的餐館找他,他總是避着不見。餐館裡還時常出現了吃霸王餐的,借酒撒酒瘋,生意也做不下去了,他知道那些人是想逼他走。花國華每天心力交瘁,夜不能寐,換人質那天,不曉得那個人注意到任冰峰和他貼耳說話沒有,如果看到了,信不但送不出去,自己也會爲此喪命還很有可能連累老婆孩子。他越想越覺得可怕,於是把任冰峰的託付,還有信得內容,包括國防局威脅都跟清丹說了,最後兩口子商量將計就計,他們乾脆離開這座城市,離開宏國。
正好那天來看花國華的戰友在霸國,戰友當時還說如果他們以後想移民到霸國,他可以幫忙。花國華電話聯繫了他的戰友,他說他們家想馬上到霸國生活,不想通過移民局,太慢。戰友說他有辦法但得先匯錢過去,在讓他們家以旅遊的形式過去,先簽證一個月,到時他會辦好霸國的綠卡。於是夫妻倆低價把店和房子賣了,加上平時的積蓄,大部分都匯給了他的戰友。就這樣花清純全家踏上了異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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