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異度世界,存在着霸國、宏國、日國、蒙國等衆多國家,他們經過幾百年的戰爭後各自有了自己的國土、政權。現在基本處於一種相安無的和平時期。在這衆多的國家中,霸國的經濟與軍事力量處於領先地位。這裡有一遍一望無際的海域,海域的兩段分別是霸國與宏國,其他國家分佈在海域的周圍。?
在霸國與宏國的中間有一個看似荒蕪的小小島嶼,確有一座不易引人發現的精緻堅固的別墅樓,別墅樓的顏色跟島嶼的顏色如出一轍,它分三層。別墅裡應有盡有,無一不是最高現代化標準。只是所有的傢俱都是醬黑色,就連洗臉池和水龍頭都是特製成醬黑色,無一不透露出陣陣灰暗和陰深。?
一間書房裡,坐着一個男人二十四歲左右,無論是濃眉、眼睛、鼻樑、還是嘴脣都是上天賜予一個男人輪廓最完美的結合。他有兩種本來是相沖的氣質,內秀跟奔放,可在他的身上彷彿是與生俱來,渾然天成。他應該是一個藝術才俊、或者是一個詩人,但透過那雙眼睛看到的不是畫、不是旋律、也不是浪漫的詩,確是兩座冰山,那冰山射出的不僅是寒冷、更多的是與他年齡既不相符的滄桑和仇恨。他站起來,走到窗戶邊推開窗門,海水平靜幾乎沒有風,月亮已經悄悄露出了半個頭。咚咚敲門聲,凌遲:“進來”。他的手下範學武:“遲哥,保羅莉雅醒了。”“很好!”凌遲來到別墅的一樓。?
一樓有七間房子,第一間和最後一間是住的保鏢和全副武裝的穿迷彩服的人。中間幾間,一間是刑房、一間是關的是狼狗、一間是養的蛇和黑乎乎的老鼠、還有一間是監控室,可以監控海上的一切,除了他的臥室和書房還可以監控別墅的每個房間及別墅周爲的一切。?
他帶上面具推開刑房的門走了進去,刑房的四壁掛滿各種刑具。刑房中間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象耶穌似的綁在一個十字架上,不得不承認她非常美,她的眉好似雙燕飛過小溪水、她的雙眼好似清泉水含煙、她的脣好似百年純釀讓人醉。但這一切都無法使凌遲停下那顆冰冷復仇的心,九年了他早已經是一部爲復仇而存在的機器。此時美麗的女子睜着清澈的眼睛,驚恐的看着這個帶着骷髏面具的高大男人:“你把吳耀怎麼了?你是誰?爲何不敢真面目示人?這是哪裡?爲何要抓我來?”面具下的凌遲儘量不看她的眼睛:“你放心,你的保鏢現在很好。不過你的話真多,你什麼也不必知道,只要照着我的話做,會少讓你受皮肉之苦。”他一隻手擡起她的下顎,還是忍不住和那雙清澈的美目對視,他只對上了幾秒,就覺得那雙眼睛分明就是一個漩渦,而且自己有種甘願被吸入那裡面的感覺。他以爲早已對這雙眼睛有了抵抗力,現在確潰不成軍。?
女子?:“我想你一定有什麼誤會,我重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求你,放我回去。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完成。”?凌遲冷哼一聲:“是啊,我看你的樣子的確象無辜的,不過無辜不代表無罪。想起來了,你本身也是一個天生的演員,再東國的槍械參展會上,你可是表現出衆,騷味也十足啊,哈、哈、哈”說完他揮手,示意他的手下:“你們把她放下來,讓她洗個澡。”?接着又對着女子說:“洗完澡,到二樓我的臥室來。”?
女子原名花清純,不過半年前她改名保羅莉雅。此時她已經洗完澡,推門進入凌遲的臥室,醬黑色的衣櫃、醬黑色牀頭櫃、醬黑色的大牀、醬黑色的寬大窗簾門、如果不是沒有光看不見東西,只怕那燈也會弄成醬黑色。凌遲坐在牀沿還是剛剛那樣子,骷髏面具沒摘下來,配上這屋裡的格調,和那刑房沒有區別。沐浴後的她還是那套衣服:“你要我做什麼?”凌遲擡手丟給她一套衣服:“換上它”她接過衣服看了看,這哪是什麼衣服,除了衣領和胸部以上是布料,剩下部分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紗。她:“這個我沒法穿”凌遲面無表情:“保羅莉雅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穿還是不穿,如果你不想離開這裡,希望感受那些刑具可以不穿。”毫無波瀾的話語,確透着不敢想象的氣息。她想着自己必須出去,只得隱忍到:“你能轉過身去嗎?”凌遲:“不可以”是啊自己跟魔鬼請求有何意義。美麗如清泉般的眼睛開始起着霧。凌遲不去看她的眼睛只是專注她脫衣服時顫抖的手,他還把房間裡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雖然很慢,她還是脫完了最後一件衣服。此時的她全身赤裸,一頭披肩直髮,如玉般無暇的酮體、漂亮的鎖骨、雪白豐滿的雙峰、雙峰上是粉色的花蕾、不堪一握的細腰、私密處稀稀拉拉幾根細毛、修長完美的雙腿、漂亮的翹臀。凌遲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讓自己的慾望蠢蠢欲動,但仇恨已經暫居了他的靈魂。
此時他只想羞辱她,毀了她。清純穿上了他指定的薄紗,面紅耳赤,一手捂着胸,一手捂住私處,可胸部太大遮等於不遮。凌遲從衣櫃裡抱出一個醬黑色的長盒子放在牀頭櫃上,盒子很厚看樣子有好幾層。:“去打開它”。清純走到他身邊,打開牀頭櫃上的盒子,那裡面居然是假Y具,一根根整齊排列,一根比一根粗。他站起來說:“你坐到牀邊來”。她驚恐的看着他,直搖着頭。“我的話不說第二遍!”清純無奈的坐到牀邊。凌遲:“把腿分開”她全身都在抖沒有照他說的打開腿。凌遲:“既然這樣你就一輩子待在這島上享受刑具之苦吧!”凌遲甩門而去。?
清純半夜從噩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那張牀上,還是穿着那身薄薄的紗衣,只是自己身上多蓋了一牀被子。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終於還是痛哭起來:“萊恩請原諒我的自私,今夜你還能到我的夢裡來嗎?給一點力量給我,給我一點支撐,教我要怎麼辦?”她揹負着姐姐的冤屈、父親的臨終託付、戀人爲她而付出的生命,兇手還逍遙法外,還有癡傻的母親需要她照顧。如果不是有這些的牽絆,她不會這樣恥辱的活着。她不知道自己如何被弄到這個人間地獄來的,這個魔鬼爲什麼會如此對她,未來的日子還會有什麼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