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清純在這間屋子都快呆了一週了,她眼中的怪物骷髏男,每天就重複的做着兩件事,送飯、給她抹藥。她看着怪物這麼飼養她,想着是不是會喂肥了再宰。這時學武敲門進來,他看着清純又恢復如初,心裡還是很舒坦。他說:“保羅小姐,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們這裡三十幾個男人做飯吧,我們這裡沒有人燒得飯好吃。有時間再打掃打掃飯廳的衛生。”清純:“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學武:“我姓犯,名學武。你可以叫我學武。”
清純:“學武,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那個頭兒,和我到底有什麼過節?”
學武爲難的說:“好像是跟你父親有關,我只能說這麼多,抱歉。”
清純:“謝謝。”清純想他口中的父親,應該就是保羅爸爸。他們之間會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清純穿了一身凌遲的冬衣,不用想也知道,那跟穿道袍沒有區別,褲子也是捲到了大腿上才勉強湊合。她此時已經下了樓,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大廳,什麼都是醬黑色,還真是那怪物的作風。她跟着學武到了廚房,廚房不大也不小,裡面該有的一樣也不少。而且最難得的是居然不在是醬黑色,而全是不鏽鋼的,包括竈臺。看來至少她一向喜歡的廚房,沒有那麼陰森森的。她此時一個人站在廚房,透過窗子,才知道自己是在一個島上。廚房的位置剛好斜對着別墅,她看到別墅樓的每一層都有全副武裝的象士兵一樣的人,偶爾會覺得那些人在看她。一樓的所有房間的門都是關着的包括她受刑的地方。只是一樓的一間房間裡不時有一兩個跟範學武穿着一樣衣服的人走出來。今天倒是沒看到骷髏怪物。
清純打開雙開門冰箱,裡面食材很是充裕。牛肉、雞鴨魚肉一樣不少。她隨手拉開櫥櫃下一個格子,裡面香料等也一應俱全。她是比較喜歡廚房的,尤其是什麼都不缺的廚房,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睛裡有高興、嘴角也有了迷人的幅度。冰箱旁還有一個大框,裡面全是還很新鮮的蘿蔔、芹菜、洋蔥,估計怕有百來斤。看到現在天氣這麼冷,她決定燒一大鍋加少量辣椒的蘿蔔牛肉、在做幾道下飯的小菜。
清純想捲起那早已卷的沒法再卷的袖子,無奈那過長的衣袖已經沒有了上行的空間。這時,骷髏怪物不知從那裡冒出來,手裡還有把剪刀。二話不說拉下清純的兩隻衣袖,一股腦的剪掉。然後掉頭離開,清純看着這個怪物簡直就是來去無聲。
還沒有到中午,廚房的四周就飄散着飯香、菜香。別墅樓裡的二三十個大男人早已饞的流口水。
他們輪流到清純那裡打飯菜,清純給每一個人的碗裡都加的滿滿的。
清純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平時到剩菜剩飯的桶裡居然沒一口剩飯。
學武走過來說:“保羅小姐沒想到,一頓普通的飯菜,你居然做的這麼好吃,看來我們的黑虎以後是吃不到剩飯了。”
清純擡起一雙水目:“黑虎是誰?”
學武:“是行房隔壁的一條狼狗。”
清純:“我這裡還有飯菜,拿去餵它吧,冬天狗也餓的快。”
學武:“那哪成啊?呆會兒,我喂狗糧。”
清純:“這樣也好,狗狗不能吃有鹽的事物,明天我會單獨給它做。”
學武:“不用麻煩,就是一條狗,有犬糧就行。”
清純:“在我眼中,狗和人一樣都是一條命。而且無論你是乞丐、還是王子。只要你對它好,它便對你至死不渝。”
學武看着還在忙碌的清純,他走出飯廳,迎面撞上凌遲。
凌遲和學武一起離開,學武:“遲哥,你說這樣的人怎麼會是那個魔鬼的女兒。”
凌遲:“是啊,我也不希望她是那個人的女兒。”
打這天起清純就成了這裡三十幾個男人的以她一個人爲主的伙食團長。凌遲倒是很少出現在她的視線以內,這也讓清純自在許多。她現在除了知道面具怪物和保羅爸爸有仇,什麼也不清楚。剛剛被綁來這裡的時候,她不是不害怕,而是太多的仇恨和已經歷風雨的她沒有時間過多的去害怕,現在更不是害怕的時候,她必須要知道保羅爸爸跟怪物的過節,看看有沒有可能化解,但不管化解與否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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