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那些白衣人已經上了一臺車向凌遲他們追去,管俊看着幾雙鞋子踏上了他此時正藏身於底盤的那輛轎車,他已經汗毛都立起來了,如果以他們的速度開這車去追,他那裡還有命在,他的純兒怎麼辦?聽着那發動油門的催命符,他閉上了眼睛,但奇怪的是那車就是沒有發然,那些人只好懊惱的換了一輛車,管俊簡直高興得默默唸起了阿彌陀佛。待一切歸於平靜後,趁那些人去追凌遲還沒有回來,他摸黑從車底慢慢出來,觀察了四周,確定沒有人看到他,他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直奔二樓。
他曾經監視了這裡近一個月,對那些白大褂應該呆的房間非常熟悉,他大搖大擺的進到一個房間,看到兩名女護士,和一個年齡和他相仿的男醫生都驚恐的盯着他,他此時已經是進退無路,乾脆對他們攤牌,如果他們配合就留下他們的命,如若不然他就會用憋在胸口的筆槍結果了他們。
管俊:“你們和樓上的那些抓牙是不是一夥的?”
女護士驚嚇的直搖頭,男醫生的膽子比較大:“我還以爲你是那些假扮我們醫生去害人的那夥呢。”
管俊緊繃的神經稍稍有了一點點舒緩,他說:“我不是和那些人一夥的,你們難道也是被那魔鬼軟禁到這裡的嗎?”
女護士終於哭着說:“我們都是跟王教授給那個魔鬼做完了整容手術後不久被軟禁在這裡,已經九年了。”
另一個護士說:“我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們是否還活着,那個魔鬼又厲害,又殘忍,剛開始我們還有人反抗,也有人出逃,可是抓回來的人輕的就是賞顆子彈,重的就是做了活體實驗。”
管俊堅定的說:“你們放心,我們今天來的人就是爲了救你們出去的,雖然現在失敗了,但是我向你們保證,保羅斯他的死期已經來臨。”
男醫生:“你千萬要當心,最好平時呆在我們這裡,你需要什麼,我們去拿。”
管俊:“你們可以不可以,幫我做兩件事情?”
三個醫護人員同時說:“你說,只要我們能辦到的。”
管俊:“第一,我的老婆被保羅斯抓來,我不知道她關在那裡,也不知道他抓她來幹嘛?我想隨時得到她的消息,最好能接近她,第二你們的王教授現在關在哪裡?我能見到他嗎?”
男醫生說:“打聽你老婆的消息是沒有問題的,只是要接近她可能有難度,王教授一個人關在三樓,他的手術室也在那裡,你不要看那裡平時沒什麼看守,其實那裡的每一寸地方,都有監控,還有裝成醫護人員的打手。”
另一個護士說:“那個魔鬼抓你老婆來,一定是做手術。”
管俊緊張的說:“什麼手術?”
男醫生:“不清楚,不知道又要她身上的什麼器官吧?最近三年,原本只是軟禁我們保羅斯,又多了個嗜好,他頻頻的出入這裡,就是最喜歡把兩個不同的人體器官交換,或者兌換臉皮之類的,如果產生排異儘量治療,治不好就讓他們死掉。”
管俊聽的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男醫生的話語剛落,轉身就要出去找清純。
他們三個同時拉着他,護士說:“你也別太急,那個魔鬼會把人調理到最健康的狀態纔開始手術,你現在連你老婆關哪裡都不知道,你出去送死嗎?如果你死了,你老婆怎麼辦?”
管俊:“你們那個王教授難道也助紂爲虐?那些人就甘願來做手術?”
男醫生:“王教授纔不呢,那個保羅斯找了一個什麼研究生做,每次做完了,又讓王教授去醫治那些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人,我們這個科室就是值班室,專門監測手術後的排異病人,明天早晨,會有另外的同事來換班,不過你放心,來換班的同事和我們是一夥的,這次保羅斯用我們這裡的七條命做威脅,一定要讓教授親自完成一臺手術,時間就在最近,至於那些被做手術的人應該是被騙來強迫的,因爲我們發現大多數人都是乞丐。”
一個護士說:“或許就要用你老婆來做這臺手術。”
管俊想了一下:“那如果王教授,要做這臺手術,是誰給他做助手?”
男醫生說:“如果趙晃在,教授一定會帶上他加兩個助手,但是現在趙醫生逃走了,也許是我們幾個,或者我們另外幾個同事。一般要一個麻醉師、兩到三個助理。”
管俊:“我需要和你們王教授見面,你們看能辦到嗎?”
一個護士:“我們見教授也不是很難,只是他那裡到處都有監控和那邊的人,我們很難說你的事。”
男醫生說:“不過有時候如果有需要我們協助的手術,教授會提前來我們這裡打招呼。我們這裡除了走廊,房間裡都沒有裝攝像頭。”
管俊:“麻煩你們儘快幫我打聽關我老婆的地方,如果能聯繫上王教授最好,不過你們的安全最重要,我相信,三天之內會有人來救我們。”
三個人都表示盡力而爲。
凌遲一行幹掉追兵後,擺脫了敵人,他們帶着小六的遺體回到了五加坡,確看到學武和幾個輕傷的弟兄在爲其他傷勢過重的弟兄處理傷勢。
凌遲震驚的問:“怎麼回事?”
學武:“遲哥我按你的吩咐回來集合弟兄去找你,可是當我們都上了車已經在去的路上,就接到阿俊的電話,阿俊說他帶着清純小姐回陽泉山,在三岔路口時他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看到一羣身穿白大褂,帶口罩的人圍住了小姐的車,因爲敵人太多,他只能趁那些人沒留意他,鑽進了他們其中一人的後備箱裡,他說那些人一定就是軟禁趙晃的人,有可能也要把清純小姐關那裡,讓我們和你一起去救他們。可是當我們的車剛也到三岔路口時,突然冒出來四輛加長麪包車,他們大概有三十幾個人,手裡都拿着衝鋒槍,對着我們一同亂掃,雖然我們都有武器,但是太突然,我們前一輛車上死了很多弟兄,後面兩輛車反應過來,開始還擊,我們雙方都有損傷,而且他們事先埋伏好了的,所以我們傷得要嚴重一些,好在我們有輛車裡有火箭炮,只有兩枚彈,我們扛出了火箭炮,才把他們給轟死一部分,這才嚇跑了大概有二十來個,我們後多人都傷得不輕,只得回來等候。”
凌遲:“保羅斯老子一定不會再讓你活過三天,楚壯你來清點一共死了多少弟兄,給他們家小多一點撫卹金。”他又對漆五幾個說:“你們都幫着把他們的彈片取出來。”
凌遲和趙晃給一些傷重的打了點滴。
凌遲:“趙晃,保羅斯軟禁你們幹什麼?”
趙晃:“這個人渣要我和老師給一個女子做整容手術,他是要我們把一個活着的女子的麪皮剝離下來,縫合在另一個女子臉上,要接受麪皮的就是剛剛在屋裡尖叫的那個女子,我估計那個女子一定和保羅斯有非同尋常的關係,而且老師還告訴我,換臉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要讓我們換活人的眼球。”
凌遲:“你們同意了?”
趙晃:“我老師纔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所以那人渣用老師的七個同事做要挾,老師當初把我牽進去,就是騙保羅斯,說我在眼科方面有特長,其目的就是想讓外界知道,並且去解救他們,慢說我們根本不會做眼睛移植手術,就是會我們也不做,不過他現在身邊有個醫生,很聽他的話,已經做了無數次動物眼球實驗,而且他們把以前老師的一些反抗他們的學徒,都做了這種沒有人性的實驗,沒有成功的。”
凌遲的手下紛紛表示,不能讓這個魔鬼活在人間,漆五跳起來,吼道:“趙晃,你今天捅他那針爲何不加劇毒?”
趙晃:“我老師今天還被他用手銬銬着,就是小六手上那種,那上面有機關,機關裡是毒針氰化鉀,我不能不顧我老師吧?再說你遲哥不是說,先留着他的命嗎?”
凌遲腦子裡確在分析那些實驗,和保羅斯今天綁走清純,突然他知道了保羅斯認清純爲女兒的動機,原來是要剝她的皮,挖她的眼睛,這簡直就是在挖凌遲的心, 凌遲目光陰冷,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那女子會是保羅斯的什麼人?”
趙晃:“雖然我今天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看保羅斯瞧那女人的眼神,完全是慈愛與寵溺,不象是情人,到象是父女。”
凌遲陰冷的目光染上了笑意,冷冷的說:“那就好,那就是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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