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漆五推着清純的母親回來,凌遲對管俊說,你先帶清純回臥室,我馬上上來。管俊拉着清純的手向樓梯間走,清純不時的回頭看着她的母親,她問:“爸爸那個婆婆有點想媽媽。”
凌遲說:“純兒乖,先和俊哥哥上去。”管俊把清純抱上了樓。
凌遲問漆五:“去看過大夫了?”
漆五:“遲哥看過了,他們都說沒什麼希望治好她的病。”
凌遲走到清純母親跟前,彎下腰把她打橫抱起,說:“你把她的輪椅搬到樓梯口,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漆五說:“嗯。”
管俊看到凌遲推着剛剛漆五帶回來的目光呆滯女人進來,他問:“阿太,她不會就是純兒的母親吧?”
凌遲:“她就是。”
管俊:“怎麼和照片上的人判若兩人?”
凌遲向清純招招手:“純兒快過來,這是你媽媽。”
清純瞧着自己滿頭華髮的母親,膩了幾秒鐘,還是走過去蹲下拉拉母親的手:“你是我媽媽嗎?”
母親呆滯的目光慢慢移向清純:“清純啊,你姐姐給我打了電話,她不是間諜,你去把她接回來。”
清純此時也呆呆的,不知所措的轉頭看了看凌遲,又看了看管俊,又轉頭死死的看着媽媽。
管俊、凌遲實在看不下去了,精神有問題的母親對着同樣精神失常清純一邊一邊的重複着那句話,凌遲率先離開,下樓開車獨自衝了出去。
管俊只是下到了一樓客廳,第一次找漆五要了一包煙,自個煩躁的吞雲吐霧。
冬夜裡,寂靜的陽泉盤上路上一輛普通越野車就像改裝過的賽車一樣玩命的呼嘯着疾馳,玩命的人是凌遲。多年前母親在眼皮下被人強暴虐死、妹妹被自己害死、從真槍實彈中拼殺出來,復仇居然成爲他理想的腳步,如今確用復仇的手傷害了比生命還重要的人,淚水和這車速一樣在這無人的靜夜他可以放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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