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清純始終沒有醒來,不自覺的吻着她的額頭,他發現清純又開始發燒,可能是昨天發狂時沒開空調,讓她受了涼,他再次給她打了點滴,還間隔着輸液生理鹽水,看着傷痕累累的清純,他不止是心痛,更多的還有糾結,他叫來學武照顧,自己一個人上了頂樓。
頂樓有個拳擊房,他把自己關在裡面近二十個小時,從裡面傳出的吼叫聲,和被扔出的打壞了的木質陪練器,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凌遲的自責和焦慮煩躁。
夜幕又悄悄的降臨了,凌遲沒有去看清純,而是回到了書房,呆坐在靠背椅上,他此時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心。從第一次在五加坡遇見她,他就對她的眼睛有了一種感覺,那是一種無論他此生能否和她有緣再見也絕不會忘記的眼睛。後來在商場、在東國的槍械展會上她每次的出現都讓他這個從未對任何女人有個絲毫感覺的人有了感覺。把她囚禁在這裡折磨,確讓自己的痛苦日語劇增、如影隨形。她平時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都讓他如此的想要靠近她、愛她,可是媽媽、妹妹還有全家一共二十幾條人命,她又偏偏是魔鬼兇手的女兒,還要用讓他瘋狂的魔鬼來刺激他。
凌遲就這麼呆呆的坐着,直到天邊泛起了微微的白光。經過一夜的思想鬥爭,他終於決定,只針對保羅斯,不在傷害清純,哪怕是會無顏面對死去的家人,他寧肯自己內心繼續煎熬,在他殺了保羅斯以前,他會一直關着她。
他推門進入自己的臥室,學武:“遲哥,她一直沒有醒,上半夜還叫了一個萊什麼的名字,剛剛已經退了燒,中途又反覆了一次,現在好些了。”
凌遲:“我來,你去休息吧。”
學武走後,拋開了束縛的他躺倒了清純的身旁,他只是想摟着她睡覺。
清純做了個漫長的夢。她看到萊恩微笑的向她飄過來,知道上次萊恩就沒有了下半身,無法用腳走路,只能飄過來。她分明看到萊恩由笑轉爲憤怒,他看到凌遲扒光了自己正在對自己施暴,她哭着想叫萊恩,可是張開嘴確發不出聲音。萊恩眼中有惱怒的淚水確沒有以往對她的包容,他飄動的背過身朝遠處飄去,清純奮力追趕,她想喊萊恩可還是發不出聲音,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比地獄還要寂靜,前面萊恩頭也不回的飄,她一刻也不停的追,可無論怎麼追,萊恩始終背對她飄在前面。慢慢的前面有了亮光,她追着萊恩來到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穿過樹林居然是遼闊的綠色平原,平原的中間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到處是美麗綻放的花朵,還有好多可愛的小動物,有兔子、袋鼠、松鼠等等。天邊一條五彩的虹橋被一層薄薄的霧氣包圍,萊恩似乎累了,在那虹橋之上停下沒有了動靜。清純已經口渴的要死了,看到萊恩總算停了下來,趕緊到小溪邊喝了一些水,也許是甘甜的溪水滋潤了喉嚨,她發現自己可以發出聲音了,看着遠處萊恩還是背對着她,她想喊他,可是他見證了自已的恥辱,此時自己依然是不着寸縷,她有資格叫他嗎?他還會回頭看她嗎?盈盈淚水滾動於眼中,她現在只敢遠遠的看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怕眨眼之間萊恩就會消失。可是停在那裡的萊恩又開始幻化,先生他的左手,然後是右手。清純哭叫着:“萊恩,原諒我,不要丟下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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