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城隔壁的藍風城,慕容家。
最大的樹屋內,錢水月一身撩人的白底紗衣在暈黃的明珠下顯得旖旎撩人,平日裡的主母架子不再,如今她只是渴望丈夫寵愛的小女人。
“家主,鐵器展覽拍賣大會就要開始了,今年您放手讓傲兒試試吧!”錢水月蹭到慕容宇碩身邊,不斷用豐腴的身子貼着他磨蹭。
後者正在研究從南平山帶回來的樣土石,正是從涼清的稀土礦裡,挖出來的。
這些個土石砂礫跟他家礦山裡的沒什麼區別啊?慕容宇碩疑惑。
可那幾座山的確很是古怪。
略顯煩躁的慕容宇碩頓時就被錢水月轉移了注意力,他這個原配夫人何時如此風情撩人過?
“傲兒還小,郎城水深得很!”慕容宇碩伸出兩隻青筋滿布的大手,開始在錢水月身上游走。
傲兒已經二十有四了!那司徒家的新任家主也才二十有六,明明就是你這老傢伙貪戀權勢,捨不得浮華!
錢水月心下狠狠的咒罵,臉上卻嬌笑着坐在他腿上。
“家主,傲兒已經正妻成家立室。孩子大了,咱們還時刻管着他們,以後咱們作古,他們該如何在世上立足?”錢水月苦口婆心,聲音放柔。
說着,還用手巴拉着慕容宇碩的衣袍。
手伸進慕容宇碩的裡衣,在他已然稍顯鬆弛的皮肉上點火撫摸,捻着他胸膛上的茱萸揉弄。
慕容宇碩被錢水月勾得只能狠命的滾動喉結咽口水,這女人嚴肅起來不是人,風騷起來更不是人!
錢水月扭動着身姿,看着慕容宇碩呼吸急促,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加把火力,撒嬌道:“家主,您答應不答應啊!”
說着,還主動湊上雙脣,碰碰慕容宇碩的厚脣。
慕容宇碩渾身燥熱,想要就這錢水月的紅脣吻下去,結果後者一碰即走,不給他機會,“好……水月,別鬧。”
慕容宇碩被她勾得,雙手顫抖的拉扯着她的薄薄的衣料,眼看着兩人就要坦誠相見,木門“吱呀”一聲:“碩,蓮兒給您送羹湯!”
隨着這道清麗的嗓音,錢水蓮繞過屏風,款步而來,當看見兩人曖昧的跌坐在大椅子上時,兩頰“唰”的緋紅,腳卻釘了釘子似的不肯走。
慕容宇碩見着來人,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還一臉寵溺的招招手,道:“蓮兒,快來。”
這兩朵姐妹花多嬌俏?一想到兩株鮮花一同在他身下綻放,他的下身便忍不住又火熱了一圈。
錢水月心下恨極了錢水蓮,這個庶出的賤人,每每都打攪她的好事!
故意妞妞*,揉的慕容宇碩忍不住哼出聲來,“水月,不急,讓蓮兒也來!”
這廝,竟然要享齊人之福!
錢水蓮紅着臉頰,緩緩走來,心下暗嗤,錢水月如今也繃不住她嫡女的身份,使出身子來勾引家主了!
如此,她只怕是要爲慕容傲謀劃些什麼了!
“碩,姐姐,蓮兒是否打擾了你們?”錢水蓮走近,盈盈的微低頭,語氣稍顯緊張。
大掌一攬,兩腿一分,錢水蓮身子身子一轉,就坐在他另一條腿上,摟着兩朵姐妹花,慕容宇碩覺得自己瞬間渾身高昂。
“水蓮,聽說你身子骨又感了風寒麼?”錢水月明着問候,實則在責怪她帶病身還接近家主,這可不吉利。
錢水蓮盈盈的望了一眼慕容宇碩,眼睛像是會笑一般,勾得慕容宇碩一陣恍惚。
“好在碩垂愛,讓人送來了名藥,蓮兒身子骨不但去了病,體質好似更好些了。”
說着,錢水蓮還揉揉的靠近慕容宇碩的胸膛,嬌柔的身子緊貼着他火熱的胸膛,將小女人情態演繹的惟妙惟肖。
錢水月覺得,她是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看着兩個女人爲他爭風吃醋,慕容宇碩滿意極了!
男人嘛,好似覺得這般情景就是對他魅力的最大肯定。
錢水月在慕容宇碩身上揉捏的雙手向上爬,樓主慕容宇碩的脖子,嬌聲道:“蓮兒無礙便好,姐姐還擔心錢家的事兒會給讓你一震不起,過度傷心呢!近日聽說葉陽涼清要嫁給無影樓主,還是來朗城舉行婚宴,姐姐本來已經平靜的心緒,又給勾了起來。”
“碩,葉陽家在里昂城作威作福也就罷了,如今還來了郎城!他若是安分還好,這要是不安分,在郎城插上一腳,不就是在打咱們慕容家的臉面麼?”錢水蓮接口道。
錢水月立馬添油加醋:“聽說葉陽涼清在南平山安插了人,咱們不得不防啊。”
兩姐妹在對待涼清的態度上,倒是出其的一致。
慕容宇碩雙眼再度凝實桌上那盤子裡的礦土,沉眉不語。
“碩。”錢水蓮湊近慕容宇碩的耳蝸處,氣息隱隱弱弱的噴過去,嬌聲道:“即便如此,咱們也不用太過擔心,那幾座礦,暫時還出不了幺蛾子。”
錢水蓮作爲庶女,能混到如此地步,可是對慕容宇碩瞭如指掌。
果然,慕容宇碩頓時回神。是啊,他慕容家縱橫郎城數百年,根基深厚,這幾座山他們掌控不得,大不了毀了!
“還是蓮兒貼心。”慕容宇碩獎勵似的在錢水蓮紅脣之上偷香。
錢水月深覺自己怎麼變成了兩人的陪襯,不依的用大腿蹭慕容宇碩的兩腿間。
“月兒也貼心。”褪去的火熱又給蹭上來,慕容宇碩腦袋一轉,也在錢水月脣上偷香。
如此香豔的齊人之福,慕容宇碩不禁沉浸其中。
次日,慕容宇碩立馬招了三個兒子來。
嫡長子慕容傲一雙單眼皮狹長的輕佻,擔憂的說到:“父親,那礦源如今被錦官城定遠侯府的人佔了,*已經批下,咱們貿然鬧事,會不會得罪定遠侯?”
慕容宇碩沉聲:“明的不行,來暗的。”
“那不如,咱們派人去錦官城探探,看看這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慕容傲建議到。
餘光瞥見一旁默不作聲的慕容亮和慕容風,慕容傲再度說道:“二弟三弟今日怎的這般沉默?”
從里昂城回來的慕容亮,突然變得沉默寡言了,錢家的事兒,他看到了一半,趁着混亂,跟着錢水月就潛回郎城來。
“大哥,沒弄清楚這羣人底細之前,咱們輕舉妄動,不妥!”慕容亮說道。
慕容傲嗤笑一聲,不屑的瞥眼慕容亮,道:“二弟何時如此膽小了?我慕容家在藍風城郎城你是一等一的大家族,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後者不語,低着頭也不反駁。
“大哥,反正你是將來的慕容家家主,有什麼事你跟爹做主就好!”慕容風更直接,什麼擔子都給卸下來。
慕容傲勾勾脣,建議到:“父親,三弟武功最好,最近還得了那位大人的指點,不如就讓三弟去探探那礦源,看看那些人到底在玩什麼貓膩!”
沉眉,慕容宇碩有些擔心,風兒可是他的心頭肉,這貿然放出去受了傷,他可如何跟蓮兒交代?
慕容風心下微沉,他已經表態了,爲何他大哥還在警惕他?
“父親,正好我也想試試大人教給我的新功法。”慕容風主動請纓,只爲消除慕容傲的警惕防備。
慕容宇碩見着那信心滿滿的三兒子,心下不禁嘆氣,他這個三子,相貌品行,哪樣不是上乘?爲何就志不在這大權?
“風兒,盡力便好,萬萬不可魯莽硬闖!”慕容宇碩不放心的叮囑。
慕容風點點頭,飛身便離開。
帶着慕容家的一堆衛隊,一行人來到郎城城南的礦源山。遠遠的,便看見一撥人正在山下建宅子。
內力一探,慕容風疑惑,這不就是一波普通的工匠麼?難道那行人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做做這鐵礦生意?
手臂立起,衛隊散開。
慕容風悄悄前行,只是還沒等他靠近,一個穿着藏青色外袍的少年便無聲無息的竄了出來,浮在半空攔了慕容風的去路。
楊景天!
不善的看着眼前突然的出現的男人楊景天冷聲說:“你是何人?”
慕容風溫和的說道:“小友,我是慕容家的慕容風,今日前來,純屬不得已,如若打擾,還請見諒。”
慕容風沒有想過隱瞞,他的確志不在慕容家大權,甚至可以說,他厭煩了慕容家,那個家裡,骯髒事一大堆!
“嗤!”楊景天好不收斂的嘲笑,挑着眉,朗聲道:“原來是慕容家得寵的三少爺,不知慕容三少爺此番前來,是爲了什麼?如果想要研究研究這礦石,鄙人不介意送你幾顆。那些個你派出去的手下,就讓他們趕緊的撤回來!”
慕容風震驚,這少年竟然有這本事!
“這……是在下冒昧了!”慕容風有些尷尬,發出信號將人喚回來。
楊景天再度開口:“慕容三少爺是明白人,你能被逼來這兒,日後便能無奈做慕容傲的刀下魂。看你是個灑脫的人,鄙人好心提醒,有些選擇,是該下了!”
瞪大了雙眼,慕容風再度震驚的看着這矮了他一個頭的小少年,他說的話,也在腦海久久不散。
“慕容三少爺就請回吧!”
慕容風擰着眉帶着趕來的手下,轉身就走。
“還有這個。”楊景天咻的射出一塊褐色的礦石。